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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風要是換成你你愿意嗎?”“沒門!”沈則容已經搶先替他師父回答了。“這不就結了?”殷劍平攤手道,說完像是想起什么,隨之用著一種古怪的眼神望著這對師徒倆,遲疑片刻,終于像是忍耐不住好奇心,吞吞吐吐地問道,“儀風你和沈道友他……你們兩個到底是怎么回事?當然,也許是我誤會了,可能是我之前病毒發作,眼花出現幻覺了?!辫T劍師好像很不好意思,忙給自己打圓場道。小樣兒,你終于問到這個了!沈則容暗暗道,在掃了他師父一眼之后忽然道:“師父,那個白毛不見了,我去盯著他?!闭f完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小心?!绷謨x風朝其說道。沈則容默默地點點頭,就轉身離開了,然而他并沒有走遠,去找白毛只是他離開的借口,在走出一段距離之后他躲在某處地方,神識釋放出去,偷偷地聽著他師父和殷劍平接下來的談話,臉上帶著明顯的既期待又忐忑的神色。只剩下了兩個人獨處,殷劍平的神情明顯放松了下來,他看著林儀風,似乎想要知道答案。林儀風緩緩地朝其點了點頭,直言不諱道:“你沒有眼花,也沒有出現幻覺,我跟小容的關系就是像你看到的那樣?!闭f得含蓄但也直接。“……”鑄劍師有些意外林儀風如此坦白,并不避諱談及他跟徒弟的關系,在愣了片刻之后忙朝其點頭道,“我知道,我明白,儀風你別誤會,我不是那種迂腐之徒,不會因此對你、對你們師徒有什么別的看法,我的意思是說只要真心相愛就行……”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怎地,鑄劍師似乎有點語無倫次,他的表情顯得誠懇,但在心底卻幽幽地嘆了口氣,涌起一些失落感。將兩人的交談一句不落地聽進耳朵里,目的達成的沈則容高興地笑了起來,師父倒是一點都不含糊,直截了當地就告訴了殷劍平,師父的話比他的話更加有說服力,也更加能夠使殷劍平明白,如果他對師父沒有其他的意思那就好,如果真得他有那方面的意思,就可以使他知難而退。不過遺憾的是,沈則容沒有從他師父口中聽到喜歡之類的字眼,他把這歸咎于是師父臉皮太薄,不好意思說出口。其實,作為戀愛的一方,沈則容一直都不怎么有安全感,他不知道師父是不是真正地喜歡他,而不是因為被他纏怕了而裝出來敷衍自己,他更害怕有一天師父不愿意再應付自己或許有了真正喜歡的人就會離開。就像上一次林儀風的離去那樣,他除了猜測他是不是感染了病毒,心里也在不安地猜測著師父離開自己的真正原因,害怕他是因為厭煩了自己而要離開。疑神疑鬼、胡思亂想正是一個深深陷入愛情之中的人的一貫姿態,更何況他所愛的人也許不如他所愛得那么深,這會令他更加沒有安全感,更容易胡亂猜疑。但是林儀風對殷劍平說的話卻給沈則容吃了一顆定心丸,師父愿意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跟他的關系,這已經很不錯了,至少師父是喜歡自己的,只是不好意思說出口,自己還需要更加努力。沈則容本來還想再偷聽一會兒兩人的談話,不過他突然察覺到那個之前消失了的白毛怪人在他身邊出現了,他猛地一轉身,人影就飄入石壁中不見了,竟然能穿墻而過,看來也是有點道行的。其實白發人只是因為看到沈則容過來才躲起來的,比起殷劍平,他本能地感到沈則容更加危險,他看他的眼睛里并不掩飾殺意,這令膽小的他更加害怕,一看見他靠近就躲起來。但是沈則容一直站在附近,令他既無法現身偷看林儀風更加不能靠近他,最后白發人鋌而走險,打算偷偷地從沈則容身邊飄過去,結果就被沈則容給發現了。沈則容不能允許有來歷不明的危險人物出現在他師父身邊,白毛看見他就跑,這越發讓他起了疑心,趕緊追了上去。不過這白毛確實太能跑了,跟個鬼影一樣時隱時現、飄忽不定,而且這個山洞真是跟地下迷宮一樣,四通八達,有些洞口甚至是相通的,繞一圈就又回到了原地,幸好煉虛修士的神識極為強大,放出去就能將周圍的地形摸得清清楚楚,不至于追得迷路。沈則容也不知道追著他跑到了哪兒,只感覺越來越陰冷,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要凝結成冰,當他來到某個洞口的時候,便看到一股股白色的寒氣正源源不斷地從洞里冒出,他用神識打量了一下,發現里面是一條幽深的隧道,不知通往何處,十分寒冷。他覺得這地方有些詭異,打算先回去跟師父匯報一下。這個白毛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的速度和隱匿能力都令沈則容感到吃驚,然而他越是神秘,沈則容就覺得他越危險。沈則容在返回的半路上就遇見了林儀風和殷劍平,詢問之后才知道,他師父是想領著殷劍平找一個隱蔽的療傷場所。林儀風雖然已經給鑄劍師喂了自己的血,但不清楚他的血能否起到解毒的作用,接下來需要看殷劍平的實力和運氣了,而這里的陰寒環境也許能夠壓制住他體內亂竄的火靈力,以便拖延治療的時間。☆、第一百四十一章徒弟怒而放火燒白毛“怎么樣,找到他沒有?”安置好了殷劍平,林儀風轉身問沈則容道。兩人邊走邊說,沈則容搖頭道:“他太能跑了,不過我追著他找到一個奇怪的地方?!?/br>林儀風不禁點頭道:“他的速度確實很快,就連霜天都追了他好長時間?!庇謫柕?,“怎么樣個奇怪法?”沈則容便將之前的發現告訴給了他,又道:“非常冷,越往前走越冷,我懷疑這里之所以那么陰冷全是因為那個洞的緣故?!?/br>“哦?”林儀風不禁皺了皺眉,“我以為整個山洞這么冷是因為跟弱河相通,你說的那個洞口我不曾見過?!?/br>兩人一致認為要想弄清楚狀況還需到那個奇怪的洞口去查看一下,但剛要施展瞬移之法而去,沈則容卻忽然抓住了林儀風的手,出聲道:“師父我真高興?!?/br>“嗯?”林儀風不由轉頭朝他看去,弄不懂徒弟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是什么意思。沈則容便坦白道:“我在邊上偷聽了師父跟殷劍平的話?!?/br>林儀風不禁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道:“原來你說要去找那個白發人是個借口,偷聽我們說話才是真的,”隨即語氣一轉道,“干什么要偷聽我跟劍平談話?”“原來就連師父都沒發覺到我在偷聽啊?!鄙騽t容的臉上滿是沾沾自喜的神情。那副得意的模樣看得林儀風的臉不禁拉了下來,沉聲道:“說正事!”“我只是擔心師父心里并沒有完全接受我,怕你在外人面前不會說出實話,否認我們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