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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臟腑,吐血不止,手臂也被炸傷了,鮮血淋漓。盡管殷劍平可能已經被病毒感染了,但為了知道師父的下落,沈則容仍是冒險來到了他的身邊。“沈、沈道友,怎么會是你?你怎么會在這兒?”見到沈則容,殷劍平也感到十分驚訝,他按著泛著疼痛的胸口吃力地說道,不過他一說話,血就從嘴中不斷涌出。“你有沒有見到我師父?”沈則容問道。“你師父?”殷劍平皺起了眉頭,更加吃驚道,“儀風他也在這兒?我不知道,這些年我一直待在放逐淵,我根本沒有見過他?!币苍S是說話說得太急促了,他忽然咳嗽起來,咳得血沫四濺,整個人變得更加虛弱了。沈則容忽然神色一動,“師父!”緊接著露出詫異的表情,“我找到他了!”他突然大喊道,變得十分激動,拔腿就要走,但突然又停了下來,轉身看向此刻已經半跪在地上的殷劍平,皺眉問道:“你沒事吧?”殷劍平緩緩地搖了搖頭,吃力地說道:“你快走吧,我可能已經中毒了,也許會、會突然間自爆……咳咳!”話是這么說,不過沈則容總覺得如果自己把他一個人扔在這兒,師父知道了會狠狠責怪他的,雖然自己不說師父就不會知道,但是沈則容最終還是選擇先把他帶走,雖然不知道自己帶回去的是不是一顆定時炸彈,有沒有法子救他。“終于出來了?!?/br>林儀風御劍飛出洞口,落在了地面上,他沒有立即收起霜天,霜天也很盡職地在他周圍巡視著,確保沒有危險存在。唯有那個被林儀風帶出來的神秘怪人好像很害怕洞外的世界,沒有跟著林儀風走出洞口,而是一直躲在洞里,躲在陰影里,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臉上的神情除了膽怯、害怕還有好奇。林儀風走了幾步,發覺白發人沒有跟上來,不由轉過身去發覺他仍然待在洞里,便問道:“你不愿意出來嗎?還是覺得待在洞里比較好?”白發人的神情變得很猶豫,好像很渴望跟在林儀風身邊,但又害怕著這個陌生的洞外世界。林儀風踟躕了一會兒,隨后搖了搖頭道:“我不能再繼續待在這里了,我得趕緊去找我徒弟,謝謝你救了我,我得走了?!闭f罷便招呼霜天回來,御劍而去。“師父!”然而林儀風還未飛出多遠,一道驚喜的聲音陡然間在他耳邊響起,令他懷疑自己是否因為日思夜想而出現了幻聽,然而下一息一道人影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不禁眨了眨眼睛,神情變得呆滯,懷疑自己是否既出現了幻聽之后又出現了幻覺。“師父!”然而喜出望外的沈則容卻沒有注意到他師父的奇怪反應,他因為太過激動以至于忘了自己手里還抱著人,下意識地就把傷病員給扔了出去,隨即猛地向他師父撲去。“噗!”被扔到地上的殷劍平再度吐出一口血來,捂著胸口低低地呻吟著,完全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情況。等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緊緊地抱住,等身體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林儀風才反應了過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對方,看著那張熟悉的面孔,聽到那聲熟悉而深情的呼喚,林儀風也下意識地抱緊了對方,用著發顫的嘴唇說道:“小容你、你……”然而他的聲音哽噎住了,心頭間萬般情緒翻涌著,縱有千言萬語一時間也難以訴說得出。---------------【本章完:苦逼的鑄劍師:你萌竟然在窩這個傷病員面前秀恩愛?】---------------☆、第一百三十九章在情敵面前親師父的酸爽感本來看到林儀風離開,白發人也是想追上去的,但是沈則容的突然出現又把他給嚇回到了山洞里,躲在暗處緊張地看著這個憑空出現的陌生人。當他看到對方跟林儀風抱在一起時,他的臉上不禁露出了驚訝和好奇的神色,不由地將頭探出了洞口,歪著腦袋盯著他們。接著他又低下頭看看自己的手,又轉頭看看旁邊一塊凸起的石塊,不由依瓢畫葫蘆地伸手抱住了它,但覺得太硌手又忙松開了。“咳咳……”殷劍平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他沒有想到確如沈則容所說的那樣林儀風真得在放逐淵內,而且自己能夠這么快就見到他。見到沈則容跟他師父一見面就激動地擁抱在一起,殷劍平心里雖然感到怪怪的,但還是將其理解為是他們久別重逢太過激動,是師徒情深的一種表現。能夠見到這位許久不見的老朋友,殷劍平當然也十分高興,然而他對自己眼下的情況卻擔憂無比,他害怕自己被感染了,跟其他的人一樣活不了多少時間,最終會因為靈力失控自爆而亡。沈則容抱了許久,才緩緩地松開了懷里的人,但仍沒有松開了他師父的手,仍還緊緊地握著,雙眼深深地凝視著他,一眨不眨,眼眸中滿是失而復得的喜悅與激動,在經歷了這么久的別離之后,他有太多的話想要傾訴,終于他按捺不住內心的感情,身體已先于頭腦做出了行動,驀地湊到他師父面前,低頭吻上了對方的嘴唇。這個吻比以往任何一個吻都來得急切而熾熱,好像要將多日以來積累在心底的焦躁、不安、恐慌等種種情緒都發泄出來。“唔……”被猝不及防地封住嘴唇,林儀風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身體,但隨即也吻住了對方,回應起這個吻來,兩雙嘴唇交纏在一起,吻得熱烈、深切而又急迫,傾訴著在彼此心中涌動的情愫。一瞬間,仿佛天地間只剩下了軀體的相擁、唇舌的糾纏,只剩下了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和心跳,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到最后只剩下兩顆心融在了一起。“……”鑄劍師的嘴巴張成了大大的O型,一臉呆滯,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幕場景,快來一個人告訴他,他真得不是眼花了嗎?徒弟跟師父抱在一起還可以理解為師徒情深,但是突然間熱吻起來怎么回事?這已經完全超出了師徒感情應有的范疇,這、這……難道說病毒這么快就發作了?他已經神志不清,出現幻覺了嗎?殷劍平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暈了,還是讓他暈倒算了。張大嘴巴表現出驚訝模樣的還有躲在山洞里的白發青年,比起智商正常的殷劍平,他當然更加不能理解兩個人互相用嘴巴啃來啃去是怎么意思,但他覺得挺好奇也挺好玩的,不自覺地也用嘴巴啃起自己的手來,但啃了一會兒卻覺得一點都不好吃。飛劍霜天不禁掩面,趕緊遠離了這對在“眾目睽睽”之后吻得忘乎所以的師徒,落在了旁邊的雜草叢里,如果一把劍能夠嘆氣的話,你一定能夠聽到它幽幽的嘆氣聲:這下好了,主人心心念念的徒弟已經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