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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的長發滑落下來時,他發現身上的衣服也被換過了,已經不是昨晚上赴宴的那一身。這……林儀風傻眼了,不會是他徒弟給他換的吧?尷尬的情緒頓時襲上心頭。“師父醒了?”一道聲音的驀然響起又將林儀風嚇了一跳,為什么覺得這句話有點耳熟呢?似乎自己也曾經說過?他下意識地抬頭看去,便立刻對上了徒弟的眼睛,一雙深沉而平靜的眼睛。只見沈則容趴在床上,并沒有完全爬起來,只是微微支起身抬起頭與他對視著,解開的烏黑的長發從肩膀上散落下來,衣衫跟自己一樣凌亂,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慵懶的味道,好像一只大貓吃飽喝足睡醒之后的滿足姿態,就差沒當著他的面舔爪子了。眼前的曖昧氛圍讓林儀風變得更加尷尬,總給他一種兩個人是不是發生了點什么的錯覺。他在胡思亂想什么呢!林儀風趕緊把自己這不著邊際的詭異想法從腦子里甩脫出去,自己跟徒弟?怎么可能!他一定是睡迷糊了,不不,一定是喝得太多腦子秀逗了。“師父昨晚上喝醉了,是我把師父送回來的,我擔心師父,就跟師父睡在了一起方便照顧師父?!?/br>沈則容的話說得很溜很順口,相較于林儀風的尷尬與吃驚,沈則容卻表現得很平靜,似乎對于師徒倆睡一張床覺得很理所當然,并沒有任何不妥,看得林儀風心里越發羞愧,徒弟這樣淡定,自己卻如此大驚小怪,做師父的連個徒弟都不如,丟不丟臉,會不會讓徒弟以為自己對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師父怎么了?”看著林儀風變幻不定的臉,沈則容的小心肝一顫一顫地,簡直忐忑不安,就怕被他師父發現了自己的所作所為,那樣的話可不止是被打一頓那么簡單,說不定會被扔出門外,再也不許靠近他。但不管心里如何猜測,外表依舊維持著平靜的姿態。被徒弟那張平靜到幾乎面無表情的臉注視著,林儀風心有點發慌,趕緊搖搖頭,趕緊轉換話題道:“小容,師父的衣服是你換的?”沈則容點點頭,害怕他師父起疑,趕緊補充道:“師父滿身酒氣,徒兒就把師父的衣服換了好方便師父休息?!?/br>“哦?!?/br>林儀風不由點頭,心里像是松了一口氣,原來如此,幸好衣服是徒弟脫的,不是自己脫的……等等!自己脫的是個什么鬼?他可沒有喝醉酒耍酒瘋的嗜好,他的酒品在他那群死黨中間是最好的,既不會化身為脫衣狂魔,也不會變成強吻狂魔。但是,等等!自己酒品好不代表自己現在的這個身體酒品一樣好,也許這個身體跟他徒弟一樣酷愛撒酒瘋呢?那昨晚上自己在徒弟面前豈不是丟臉丟大發了?“小容!”林儀風驀地抬頭看向沈則容,眼神變得銳利起來,聲音也變得嚴肅起來。“!”沈則容的小心肝狠狠地顫了一下,師父的神情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嚴肅,不會真得是察覺到了什么吧?這下玩大發了!“小容,告訴師父!”林儀風突然猛地撲向徒弟,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師父昨天喝醉酒有沒有說胡話之類的,呃,吵到你?”林儀風風風火火的樣子差點就把沈則容嚇到了,還以為他師父真得要抓住他狠揍一頓,但是一聽到對方問出的問題,沈則容繃緊的身體松了下來,滿臉黑線,我靠!原來想問的是這個,師父你也太能嚇人了吧?他卻沒有意識到自己明顯是做賊心虛。師父嚇到了他,他也打算嚇嚇他師父,“唔……”沈則容摸了摸下巴,故作遲疑地含糊說道,“這個嘛……”“怎么?”自己昨晚上不會真得很不安分吧?林儀風不禁汗顏。沈則容一秒鐘切換表情,忽然朝他師父笑著搖頭道:“沒有啦,師父昨晚上很安靜,一沾枕頭就睡著了,我從來沒見過喝醉酒這么乖的人?!?/br>“呃……”沒說醉話是件好事,但是被徒弟用乖這個字眼來表揚,實在是不符合他師父這個身份。“師父醒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沈則容突然湊到林儀風面前,眨巴著眼睛看著他,樣子十分殷勤。“……沒有,師父覺得挺好,頭也不痛,腰也不酸,腿也不疼?!北M管覺得徒弟舉止怪異,林儀風仍是如實道。趕緊打住吧,師父!你越說我越覺得曖昧,越覺得昨晚上沒把你辦了心里頭后悔!沈則容內心在咆哮,表面上則說道:“沒事就好?!?/br>☆、第七十七章:用口水來洗澡林儀風率先從床上下來,整整凌亂的衣服,再度看了一眼他的徒弟,說道:“小容,師父要洗澡了?!?/br>“哦,好啊……”心虛的徒弟眼底閃過一絲驚慌,就怕他師父脫光衣服之后會發現什么可疑的痕跡,進而懷疑到自己,不過他表面仍裝作若無其事道,“就讓徒兒來伺候師父洗澡吧?!北M管有點兒心虛,但仍擋不住他還想揩油的心理,即使就站在邊上過過眼癮也行。“不,不用,師父不是這個意思,你能不能……”林儀風指了指房門,用眼神示意徒弟離開。容小貓豎起的耳朵立刻垂了下來,心情變得沮喪,昨晚上雖然被他偷偷地看夠了,摸夠了,親夠了,但是根本不過癮,他還想再摸摸,再親親,再……打住打住,再亂想,鼻血都要流下來了!他很想對他師父說,大家都是男人,脫光了互相看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師父你就讓我待在旁邊全程圍觀吧。但他就怕說出來會被師父一掌拍飛,最后還是把不甘愿的情緒憋回了肚子里,垂頭喪氣地走出了房間,一面扭頭用著幽怨的眼神看著林儀風的側臉,默默道:“師父你還洗什么澡,昨晚上我已經把你渾身上下都舔干凈了?!?/br>沈則容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散發著一臉撒鼻息的表情站在走廊里,支起耳朵盡量地偷聽從他師父房間里傳出來的動靜,他倒是想把靈識伸進房間里,這樣就能夠看清楚他師父洗澡的全況了,只是有賊心沒有那個賊膽。林儀風總覺得一覺醒來徒弟變得怪怪的,行為舉止古怪,看筑基的眼神更是古怪,但具體古怪在哪兒,林儀風卻說不出來。這個時候他才后知后覺地發現他里面竟然沒穿衣服,確切地說是沒穿中衣,徒弟只給他在外面套了一件袍子,怪不得覺得下半身涼颼颼地,原來是沒穿褲子。林儀風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雖然不能責怪徒弟貪圖省事沒給自己把衣服穿好,但要是萬一睡相不好,翻個身把大腿甚至關鍵部位都露出來了,這成什么體統?而且兩個大男人睡一張床上本來就嫌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