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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或者害怕這種問題。林儀風則跟他徒弟一樣,覺得這個陶思淼很奇怪,他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對勁,總是用一種窺探的眼神看著他,仿佛想要從他身上查找挖掘出什么秘密似的,而且林儀風察覺到對方似乎看不順眼自己,討厭自己,他覺得莫名其妙,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陶思淼,怎么就招他恨了?不過盡管這個孩子很沒禮貌,但林儀風覺得自己身為長輩,在小輩還沒做出明顯的冒犯自己的舉動前,不應該斤斤計較,也許他只是中二病犯了所以看誰都不順眼呢?于是在陶樂不吱聲的情況下,林儀風也就沒說話,而是干脆轉過身欣賞起漫天的飛花來。然而林儀風的舉動卻讓陶樂氣不打一處來,看看!他沒有說錯吧,自己的徒弟走了,他就連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連對自己說上一句話都不愿意,還拿屁股對著自己,哼!不能再等了,等下沈則容出來,自己一定要對他說出真相,免得他再被騙下去。不久之后沈則容便從屋子里走了出來,盡管他的面孔依舊平靜,但林儀風卻可以察覺到他的心情有些沉重、低落,他這是怎么了?跟他爹說的話有關嗎?“師父……”沈則容盯著林儀風,他的聲音也有點沉重,甚至帶點難過。“怎么了小容?”林儀風覺得問題或許有些嚴重。“爹說,我其實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鄙騽t容走到他師父跟前,他沒有開口,而是用傳音入密的方式說道,這當然是為了避開陶樂,他只是個外人,沈則容的身世雖然不算秘密,但他只想告訴他師父。沈貴升夫婦某一天在自家院子門口發現了被遺棄的尚在襁褓之中的小則容,他身上沒有任何字條表明他的身份,只有一塊玉佩,就是那枚青色的玉鉤,只有這么一件信物。因為沈氏夫婦不能生育,早有抱養孩子的念頭,這個被放在院門口的漂亮男嬰被他們看做是老天的恩賜,十分高興地收養了他,把他當成親生兒子來撫養,從未告訴他他的真正身世。而這一次,當父子倆終于重逢,沈爹便將他的身世告訴了他,以便他能夠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竟然是這樣?”吃驚的林儀風忍不住出聲,在他的里,在他的設定中,沈則容只有這一雙父母,他并不是所謂的棄兒,而那枚玉鉤是他無意間撿到的,而絕非什么信物。玉鉤……林儀風沉吟起來,玉鉤來自何方,他設定玉鉤是從宇宙某個空間裂縫里飄出來的,其實它來自一個古老而神秘的星球,沈則容既然被遺棄的時候戴著它,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并非這顆修真星上的人,而是來自宇宙間的另外一個星域?有這種可能,但也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沈則容的生父母撿到了這枚玉鉤從而放在了他的身上。林儀風斟酌了一下,還是不想隱瞞徒弟關于這枚玉鉤的來歷,盡管說出來歷會引起他徒弟對他的懷疑。果然他徒弟在聽完他的講述后忽然問道:“師父是怎么知道的?”林儀風便騙他自己是在某本古書上看到有關這枚玉鉤的記載,徒弟露出將信將疑的表情,就在他以為徒弟將要繼續追問的時候,某人早已忍受不住他倆說悄悄話,不,在陶樂看來,這對師徒只是互相“含情脈脈”地對視著,那種“深情”專注的樣子看得陶樂火大,更是酸溜溜的,該死的,他們站著不說話是在搞什么鬼?白蓮花師父不會是在勾引他徒弟吧?天哪,老牛吃嫩草,不知羞恥!“則容我有事情要告訴你,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他……”陶樂本想立刻揭穿林儀風的身份,但他突然意識到對方的實力足可以在惱羞成怒的情況下殺他滅口,于是他趕緊閉住了嘴巴,改成拽住沈則容的手想把他從林儀風身邊拉開,“我想和你單獨談談?!?/br>“有什么事不能在這兒說?”沈則容躲開了陶樂的拉拽,用著冷淡的口吻說道。可惡,你真是受白蓮花師父的蠱惑太深了!陶樂突然靈機一動說道:“你想知道我為什么會對你知道得那么多嗎?你跟我來,我這就告訴你原因!”原因?沈則容驀地瞇起了眼睛,一個計劃瞬間出現在了他的腦中,他不動聲色地掃了林儀風一眼,既然從他師父身上撈不到可用的信息,而陶思淼又想主動告訴他,自己為什么不順著他的意好好地套一套他的話呢?也許會有什么意外的收獲呢?打定了主意,沈則容忽然一改先前的冷漠,露出一絲奇怪的微笑道:“好啊?!?/br>☆、第六十章:總有一種備胎叫做大師兄“你師父根本不姓林,他姓王是不是?他叫王金祿對不對?”“你怎么會知道?”為了套話,沈則容并不打算否認,盡管他認為他師父不是姓王的那一個。而陶樂仍舊故作高深地顯擺著:“我就是知道,我不光知道你師父叫什么,我還清楚你師父的為人,他根本就是在偽裝自己,他不是個好人,惡毒刻薄,貪財好色,你不要被他騙了,他對你不懷好意,他是在剝削壓榨你,想要從你身上撈到好處……”當說到好處的時候,陶樂停頓了一下,明顯是在思考該怎么補充“好處”這個說辭,在停頓兩三秒鐘之后他終于像是下定決心那樣對沈則容說了出來:“他在打你身上那塊玉佩的主意,他知道里面有個空間可以用來修煉……”陶樂看到沈則容臉上的神情變幻不定,眼睛更是透出了幾分陰冷,他非但不認為是自己透露了太多信息從而引起了對方的警惕和戒心,反而害怕是被自己說中了,王金祿已經搶先一步霸占了沈則容的金手指,這讓陶樂既擔心又氣憤,按照穿書的規律,金手指本該是主角和穿書者共享的,而這個不要臉的白蓮花師父竟敢搶自己徒弟的東西,這就等同于間接搶了他的東西,不可饒??!沈則容用著更加陰冷的目光看著陶樂,他很想揪住對方立刻逼問出他為什么會知道自己秘密的原因,然后把他殺人滅口,毀尸滅跡……太危險了,如果讓這個大嘴巴把他的秘密嚷嚷出去,一定會替他招來無數禍患。不過,他還不能打草驚蛇,他要耐心地誘導他說出全部的事實真相,金丹期不能搜魂真是麻煩!“你怎么敢在我的面前說我師父的壞話,你以為我寧可相信你這個外人而不愿相信自己的師父嗎?他完全不像你說的那樣,你別想離間我們師徒的關系!”沈則容說的是心里話也是大實話,不過這一招激將法對于陶樂很管用,使他終于不將時間浪費在故弄玄虛上而打算揭開自己的老底了,而且情緒顯得比沈則容還要激動。“那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