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后羿]愛上太陽怎么破、祈寧記、邪祟、溫柔陷阱、學長他是一朵花、重生之師父不作死、紅玫瑰與白玫瑰、稀聲琴館、紅樓之炮灰王爺奮斗史、年少輕狂
合?!逼钫Z然走近了仔細瞧著,最終拿起了緞織掐花外裳,在身上比劃,“大小合適,就它了?!?/br> “好,宛兒替您收著那件,兩件都好看的很,小姐穿上一定是貌比天仙?!蓖饍旱恼Z氣無比自豪,她談論的不是衣服,而是比衣服更好看的人。 祁語然略施粉黛,素凈的小臉,柔順的烏發垂下肩頭,動人的靈眸,配上素凈的掐花對襟長衫,出落得越發標志。 她深呼一口氣,調整好心態,“準備去正廳吧,是時候了?!?/br> 藍櫻,翡翠留在庭院中看守,祁語然帶著宛兒,綠蘿和碧云一行向正廳走去。 蘭靜庭地勢較偏遠,走至正廳途經不少大大小小的偏門及蜿蜒回轉的小路,祁語然前幾日傷勢出愈,還未曾有機會出門,碧云是唯一熟悉路徑的丫頭,幾人跟著她漸漸沒了方向感。 一道高大的身影自北門閃過,看到祁語然一行時,停頓下來,他略微皺眉,“請問,筵席是在祥云廳還是宣武廳?” 祁語然對家中所有的面孔都生,更不知道這位莽撞的小爺從何而來,她斟酌的開口,“祥云廳,碧云熟悉路,我們一同前去吧?!?/br> 綠蘿卻拉住她的衣角,“小姐,這個人不是被邀請來的吧,他既不走正門,也沒有隨從,怕是來者不善?!?/br> 祁語然聞言有理,便好奇的打量起眼前人,發現對方也在以同樣的眼神打量她,她立刻戒備的后退了半步,“請問公子是何人,來將軍府何事?” 對方自嘲的笑了一聲,“看來不認識我???” “景逸?!焙喍痰膬蓚€字,便負手而立,似乎在等待對方的回應。 祁語然幾人面面相覷,都是困惑不解的神情。 他有些繃不住了,“我倒想知曉你們是何人?不要說將軍府,就連整個天下,不認識我的人都是少數吧?!?/br> 祁語然內心冷笑,難道有必要認識你嗎?“既然公子名震天下,為何不走將軍府正門,況且連筵席的地點都不熟悉?!?/br> 自稱景逸的人俊眉擰成了結,隨后失笑,輕輕牽起嘴角,“那是因為,我來去自如,況且,我此行并非來參加筵席,而是找四夫人,路過隨意問問罷了?!?/br> 綠蘿最先明了,她知道四夫人的令弟乃當今宰相之子,恍惚記得是叫景逸,但是從未見過。聽聞此人自持才高,風流倜儻,今日一見,果然是天人之姿,可惜氣勢過于狂傲。她輕聲對祁語然道,“四夫人令弟,宰相之子?!?/br> 祁語然聽聞,面不改色,努力維持著基本的禮儀,“公子輕便,小女還有要事,不打擾了,宛兒,我們走?!?/br> “慢著-------你是新納進的小妾?祁將軍真是老當益壯,見著稍有姿色的便納為己有,不愧是江湖流傳.......”他沒有接著說下去,一是不合時宜,本只想替他jiejie鳴不平,譏諷一番新來的不懂規矩的人,二是,祁語然身后的丫頭都撲通撲通跪下了,面無血色,而祁語然隱忍的握緊了拳頭,眸中淚光閃爍,身子不住的顫抖。 她知道景逸說的是祁遠和宋蓮清的那段往事,在民間廣為流傳,只是,同一種故事,能被人解讀成凄美的愛情,就能被有心人編排成玩笑把柄的談資。 “我想,家父一定不認為,這是在夸他。而公子如此說笑,小女承受不起,我的姿色,跟四夫人相比不值一提。我會帶著公子的說辭,趕赴筵席,親自說給家父聽聽?!逼钫Z然反而上前一步,靠近景逸,櫻粉的唇瓣吐出帶刺的蓓蕾,無懼的對上景逸幽深的琥珀眼眸。 景逸的心揪了一下,原來,這是祁遠的女兒,按著音容相貌辨別,莫非是?此次筵席的主角?他瞳孔急劇收縮,復雜的凝視,面前氣勢凌人的女子,果真,和民間傳說中她母親一樣,有著與生俱來勾魂攝魄的雙眸。淡茶色的靈動眸子,仿佛要將人吸進去一般,致命的魅惑。 幾個丫頭看著兩人無聲的較量,大氣都不敢出。宛兒果敢機靈些,率先拉住祁語然,“小姐,時辰不多啦,老爺還在等著?!?/br> “好,我們這就去?!逼钫Z然無聲息的收回目光,她知道自己扳回一局。不管是誰,無緣無故譏諷她或母親,她都不會忍氣吞聲。 “我改變主意了,一同前去筵席。畢竟,初次見面,如有不當還請祁姑娘海涵,有幸為姑娘慶生,實屬在下榮幸?!本耙菸⑽㈩h首,眉間是捉摸不透的笑意,眸中深藏浩瀚星辰。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本文設定的朝代,是架空歷史,所以關于一些禮節方面,比如將軍會不會為幼女舉辦慶生宴這類問題,無須完全遵照古代歷史,,,, ☆、蹊蹺 祁語然自然沒好臉色,沉下眸子,“你是怕我在家父和四夫人面前危言聳聽嗎?公子真是多慮了,小女自然不會如您一樣,不知輕重?!弊詈髱讉€字咬得格外重。 景逸的臉色也沒好到哪兒去,他沉默片刻,得體作揖,“在下當然相信祁姑娘的人品,慶生是件大事,希望姑娘能容忍我一時的口不擇言,而且,我非常欣賞姑娘,我們日后......” 祁語然猛地轉身打斷他的話,“不好意思,我們沒有日后,因為我對你的初印象不咋地,也希望公子看見我就麻溜兒的繞道起開,當然最好圓潤的從我世界消失,再也別有交集?!彼鈾M生,一股腦將現代社會的詞匯語法全部砸到這個人身上,真是X了。 景逸愣住了,消化著這句話的信息量,隨后竟然輕蔑一笑,“祁姑娘真是有趣啊,以為我聽不懂嗎?” 幾個丫頭明顯的一臉惶恐,雖然這里平常說話都是咬文嚼字,但不代表他們聽不懂白話啊。這情形就像一個正常人進了土匪窩,雖然對土匪黑話一知半解,但是能揣摩出來大致意思。 “哦?聽懂了更好。希望我沒有詞不達意,你也明白該怎么做?!逼钫Z然胸膛劇烈起伏,心中生出一絲緊張,想快速逃離這個人視線的沖動。 “然而我并未答應過什么,祁姑娘日后躲不過了,因為我對姑娘的個性中意的很,最要命的是?!彼猩畈匦σ?,俯身緩緩貼近她的耳旁,幽幽開口“你的眼睛美的不可思議,莫非,與常人不同?” 他磁性低沉的聲線就縈繞在耳際,距離極近,引得她耳旁頃刻似火燒般殷紅。 聽聞他一語中的的猜測,祁語然不可抑的睜大眼睛,聚焦眼前放大的俊容,邪魅的薄唇,再往上是英挺的鼻梁,然后,是正在分裂的瞳孔! 不會的!正在分裂的瞳孔?瞳術!這個人?她恍惚覺得被控制一般,失去了意識。 蘭靜庭閨房內,祁語然猛地睜開眼睛,腦子略微昏沉,原來自己不知何時在梳妝臺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