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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有才之人,了解越深越發惺惺相惜,馬車內的歡聲笑語不斷。 消息很快傳便了滿朝文武,連圣上都頗有微詞,將軍府中更是一致認為他沉迷美色,敗壞名聲。 祁遠護送圣上平安歸都后,他將宋蓮清帶入將軍府內,向母親開口,要迎娶宋蓮清過門。府內人心惶惶,他的母親極力反對,氣的罵他不孝,從此一病不起。 祁遠已有五房夫人,個個都是大家閨秀,大夫人是精明能干之人,照料母親,料理家事,井井有條。她生的兒子已有五歲,其余四位夫人也聯合起來,共同向他施壓,堅決反對迎娶風塵女子進門,否則是對門楣的侮辱,對先烈的不敬。 迎娶過門之事便被耽擱下來,他將宋蓮清暫時安置在蘭靜庭,想著日后再做打算。 自那之后,他便常去蘭靜庭,一待就是幾個月,其余幾位夫人心生怨恨,暗地里愈發排擠她。 在母親的病情日益惡化之時,宋蓮清卻有身孕了,他不知該悲還是喜。日子一天天靠近,母親的病情終是到了不可救治的地步,在一個秋天的夜晚,駕鶴歸西了,臨終前,她握著祁遠的手,斷斷續續道,“不....不...可....迎,娶....宋...蓮....清......” 祁遠神色復雜,眸中醞釀著巨大的風暴,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痛苦的看著他母親,母親終是松開他的手,沒了聲息。 兩天后,宋蓮清意外的小產,全家都在忙的焦頭爛額的籌辦著祁遠母親的葬禮,并沒有閑暇時間上心她。 祁遠狠心拋下手頭的事情,急忙跑來看宋蓮清的情況。大夫正在給她接生,卻是異常的艱難,她本就身子虛弱,加上早產,已經有了出血跡象。 他立刻找來全都城最好的大夫,在房外焦急等候著,祈禱著宋蓮清不能出事。 半刻鐘后,滿身血跡的大夫驚慌的跑出,“老夫無能,夫人大出血,怕是.....” 祁遠瞪大了眼睛,一把將大夫推開,跑入房內,愣愣的看到滿床的血,和床中央臉色慘白,已經快沒了人氣的宋蓮清,旁邊還有一個剛出生,小的不成樣子的嬰兒。 他顧不得血跡,心痛的一把抱住宋蓮清,“不要!清兒你堅持住,我給你找好大夫,不會有事的!” 宋蓮清嘴角浮現一絲苦笑,虛弱的搖搖頭“孩....孩子.....” 祁遠沒有看孩子,他滿腦子都是宋蓮清不能有事,憤怒的吼著幾個大夫,“為什么會這樣!” 幾個大夫噤了聲,面色都很難看,慢慢退出去房間。 祁遠無能為力,心痛的撫著宋蓮清的臉頰,“你不能就這樣走......你還沒等到迎娶過門....我答應過你,我......我本想辦完母親葬禮,就給你一個風風光光的大婚....” 宋蓮清流下了幾滴淚,慢慢回握住祁遠的手,“我....我...知足.....了,能....遇見....你...” 片刻后,懷里的人永遠的合上了眼。 ☆、祁遠 “清兒.....”祁遠發出撕心裂肺的低吼,摟緊懷中漸漸冰涼的人兒。 將軍府一下子亂成一團麻,兩天里接連沒了兩個人,還添了新的女嬰,所有人里里外外忙的焦頭爛額。除了祁遠。 祁遠不吃不喝的守在宋蓮清房中,親自為她換上嫁衣,隆重鮮艷的大紅色,襯得格外嬌俏。穿嫁衣的人始終閉著眼,安靜恬淡的只像是睡著了。他在房中不住的呢喃,“沒曾想,你穿嫁衣的樣子,如此好看......我為什么沒有早一些覺悟呢,讓你等了這么久......” 不出半天,家里上上下下家丁丫頭都傳遍了,祁將軍思亡妻心切,已走火入魔,不在亡母靈前守孝,卻只將自己關在房中,同亡妻講話,還為她換上鮮艷的紅嫁衣,真是犯了大忌諱。 將軍府失去了兩個頂梁柱,幾位夫人沒了對策,外面的來往尚可應付,家里的男主人卻執迷不悟,這可如何是好。 她們只得好言相勸,好說歹說將祁遠勸出了房中。因未過門的女人不得入將軍府祖墳,三夫人cao持著,為宋蓮清選了一塊京都附近的風水寶地,好生安葬了。 忙完兩個人的葬禮,大家這才想起剛出生的小女嬰,心中都不甚歡喜。出生便克死生母,且與老祖宗忌日沖撞,命數定自帶煞氣,帶來不祥的災禍。 果真,自打祁遠將女嬰送至月櫻庭中大夫人的奶娘姜氏照看后,世子便大病一場,大夫對此病毫無辦法。家中有關此女嬰是災禍,是不祥物的傳言甚囂至上,幾位夫人聯合請求祁遠遺棄或了斷女嬰,不能任由她留在府中帶來災禍。慢慢的,連祁遠也一度認為,此女不祥,她的出生剝奪了他心愛女人的性命,另世子陷入大病中,可他終是不忍心下殺手。 祁遠將女嬰隔養于蘭靜庭,責令不得踏出庭院半步,不得與外人接觸,并留下乳母姜氏及其女貼身照料。不出五日,世子之病不治而愈,大夫人由此更視她為不祥物。 祁遠因怕睹物思情,極少踏進蘭靜庭,也很少去看她,對她疏遠的不像生父。 祁語然聽聞宛兒講述這段過往,關于生母和家父糾葛的愛恨情仇,她不予置評。但內心還是被家父對母親的寵惜震撼到了,怎樣的鐵骨柔情,怎樣的姻緣交錯,造就了她注定悲哀的一生。 “自打那以后,有關小姐生母的事跡,流傳到了民間,雖是有解讀成不同的版本,卻都大同小異??梢?,祁將軍對小姐生母,是真的萬般憐愛疼惜,只因迫于世俗,沒有終成眷屬?!蓖饍簱u搖頭,哀嘆著。 “原來家父對生母如此執著,起初,我本以為母親是不受寵的妾,自己緣不受重視,處處被冷落?!逼钫Z然咬咬牙,心中有萬般思緒,卻也無處釋放。 “老爺今早來,失神的望著小姐,輕聲說了一句,”宛兒頓了頓,不忍的望向祁語然,“老爺說.....越來越像她了,竟如此像.....沉默片刻后,心事重重的走了?!?/br> “她?指的是母親吧?!逼钫Z然將手帕擰成結,她對這個父親并沒有感情,只是在宛兒的講述中,才看到他有情有義的一面,當初在虛無時空也答應過要對父親盡孝,“我知道了?!?/br> “小姐,您晚膳想吃什么?我可以吩咐膳房做,如果吃不慣,宛兒就親自給您在小廚房熬粥?!蓖饍禾崞鹬窕@,要出門的樣子。 “什么都好,在膳房拿些食物,按我平常的口味來吧,也省了你做飯的功夫?!?/br> “小姐,您忌酸忌辣嗎?”宛兒聰慧的很,明白如今的小姐同以往的大不同,習性口味自然也不會相同。 “嗯.....說不好,對菜系,有些湯菜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