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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系。想到這兒他也不再多說什么,熟門熟路地就奔著內院去了。果不其然,前后不過一炷香的工夫,林昉就大大方方地甩開一隊巡邏,直接奔著當鋪進來了。“秦歡水——你怎么把門給關上了?——怎么,今天不歡迎爺來?”秦歡水望著撲面而來的陽光,面不改色:“……我冷?!?/br>林昉也不介意,笑瞇瞇地就往走上前將人給攬進了懷里,額頭抵著額頭:“……既然如此,那爺給你暖暖?”秦歡水的身子都僵住了,跟塊兒木板似的直挺挺地杵在那兒,只小聲囁嚅著,小幅度躲避那人太接近的呼吸:“奏凱……”“爺偏不——”林昉一低頭就含住了秦歡水的唇。“……”秦歡水覺得自己快要炸毛了。而躲在內院默默窺視著這一幕的陳小嬌很想撫額,從前只有他秀別人一臉的份,今天終于是輪到他被人秀了一臉——這不可抑制的心里落差感可真是讓人心傷……而當鋪正堂里,林昉只覺得懷里的人奇怪得很,既不是推拒掙扎,也不是順從回應,他的眼底掠過一點疑色,最后還是退了一步將人放開,“秦歡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爺呢?”說話間他轉開視線,將店鋪里掃視了一圈,然后落在那通往內院的門上,停頓了好一會兒之后才轉回來,滿臉狐疑之色,“你不會是在店里藏了個小白臉吧?”再次躺槍的陳小嬌已經顧不上別的,只糾起來一顆心緊張地等著。——他記得上次來就是被這人叫做小白臉,這一次又是……若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你……你胡說什么呢?!”當鋪正堂里秦歡水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你就只會這樣說我——要說養了個小白臉——我看你才是吧?你們縣衙里調過去的那個新來的,不就很有小白臉的潛質?我看他還黏你黏得緊著呢!”“嘖,秦歡水你這是嫉妒了吧?——難得啊,能讓你因為我覺得嫉妒——爺覺得心情都好上了不少呢!”“——你就會花言巧語——奏凱!”秦歡水將人往遠了推拒著,滿臉的怒意,“你別讓我看見你——出去出去——我要做生意了——你趕緊走!”“嘖?;饍哼@么大?”林昉沒有跟秦歡水推搡,順著他的力度往外走去,“爺今天還真有點事要做,現在可沒什么工夫哄你一上午,等著爺忙完了——忙完了之后爺一定回來跟你好好算算這筆賬……”“……我才不怕你……”秦歡水直接將人推到了門外,順便將門帶上了,幾秒之后,就聽見外面林昉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了。秦歡水還是耐著性子多等了將近半柱香的工夫,再打開門看看街上希希寥寥地沒幾個人,這才放心地轉身去開了內院的門,將陳小嬌接了出來。“……應該沒什么事了?!?/br>應付完了之后秦歡水也是一身的冷汗,再想想就愈發地后怕,“——要不老板,您還是趁著這會兒巡邏的和林昉哥都剛過去,先離開吧;我怕遲則生變啊?!?/br>陳小嬌猶豫了下,還是點頭:“……好。那我就先走了,若是有事,我再來找你?!?/br>說完,他伸手放下了黑紗,蓋住了自己的面龐,也不再多做停留,轉身出了當鋪。陳小嬌一路低頭而行,在細巷間穿梭來回,直到面前一大片熙熙攘攘的人影籠在了身前的地面上,他停下了步子,抬起頭來,臉色變了。這些人的服飾他還是熟悉的。陳小嬌退了一步,猛然轉身就要往后跑,卻同樣是驀然止住了步伐。林昉面色復雜地看著他,目光沒有分毫之前在當鋪里的嘻哈,像是能透過他的面紗看見他的臉一眼:“……陳小侯爺,對不住了?!?/br>陳小嬌驚然開口:“你不能——”話音未落,身后有人一記手刀,打斷了他要出口的話音。☆、第93章還情債【8.27意識慢慢回歸身體的時候,陳小嬌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是酸疼的。他努力地睜開雙眼,卻仍是一片黑暗,若不是眼睛上些微的束縛感,陳小嬌大概要懷疑自己是被那一記手刀給整瞎了。……所以他這是被蒙著眼睛帶回去了?陳小嬌莫名有點不祥的預感。他能夠感覺到自己是躺著的,于是他咬著牙坐起來,只是身體剛剛起了一半,就突然被脖頸上纏著的什么東西拉了回去。身體倒下去的同時,陳小嬌聽見了金屬鏈子相互撞擊的聲音。……臥槽==許是這聲音提醒了某個始終在他周旁等著的人,還不等陳小嬌再多想些什么,因為視物能力被剝奪而變得極為靈敏的聽力,就捕捉到由遠及近的、他再熟悉不過的聲線——“……哥哥終于醒了?!?/br>那聲音低沉且喑啞,還能聽出幾分倦怠和慵意,似乎并沒有什么危險,但這詭異的平靜卻讓陳小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對于他從小陪著的阿徹,陳小嬌再了解不過。就在昏過去的前一秒他還在想他的阿徹不知道要惱怒成什么模樣,大概暴跳如雷都有可能——如今這暴風雨前的寧靜,更像是毀滅來臨之前的沉默。陳小嬌的一顆心都揪起來了。“……阿徹,我——”“唔,哥哥別說話,”那帶著涼意的手覆上陳小嬌溫熱的唇瓣,語調依然是波瀾不起,“……哥哥待會兒也不要喊疼。因為哥哥如果露出受不住的模樣,阿徹大概會心疼地停下來。所以……”陳小嬌覺察到另一只手似乎是掀開了薄衾摸上了他的身體,直到這一刻,陳小嬌才知道自己已經被剝了個干凈,因為那帶著薄繭的指尖正零距離游走在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所以阿徹自己也帶上錦帶遮住眼睛好了,這樣如果看不到哥哥的神情,阿徹就不會……覺得心疼了吧?”話音隨著一個吻落在陳小嬌的身上。與那平靜至極波瀾不起的聲音完全極端地相反,那個動作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啃咬更直接形象一些,甫一落下便讓陳小嬌輕吸了一口氣。而身上的那人還在嚙咬著他的身體的工夫輕聲自語似的呢喃:“……哥哥離開了十九天,這十九天里阿徹一直在想要怎么懲罰哥哥,剛才阿徹終于想到了,——就把哥哥綁在阿徹的御榻上做個十九天吧……我們都不出去了……”錦帶下陳小嬌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