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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小侯爺樂意,不妨笑一些,想來殿下也會更高興?!?/br>……其實還有句話這護衛想說……就是若是小侯爺樂意,不妨您下一次抽得輕一點,我們神子殿下那張皮嫩的俊臉,一巴掌下去將近十天才消了青紫;每次看著神子殿下臉上掛著個巴掌印,一身華衣窩在個小破茶攤兒上,一會兒陰沉沉,一會兒樂呵呵,都給茶攤兒老板嚇走了好些客人——只是想了想,那護衛又把話咽了下去——雖說相處了這么長時間,也能看出小侯爺面冷心善,與旁的皇室里那些高高在上的皇親國戚們不同——也所以他才敢說這話;但想想殿下臉上那一巴掌,就該知道這一位惹急了也不是個好想與的主兒……還是省了吧,萬一他臉上也掛一巴掌印回去,還不跟太子殿下似的,逗得那些護衛暗地里偷偷笑個半死。聽了這一段,陳小嬌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只是以陳小侯爺的逼格自然不會把這些情緒表露出來。另外他也解決了自己的一個未解之謎——……我說怎么那段時間我坐在窗邊上開著窗曬太陽,越曬越覺得陰森森的呢……☆、第42章債與孽【修文解鎖顧傾城醒過來的時候,眼前一片黑暗,腦袋也昏沉沉的,像是一覺睡過了經年,以致于他一時都想不起來自己睡過去之前經歷了什么。他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壓榨著自己近乎罷工的腦細胞開始運轉思維,直到一個聲音兀然在這昏沉沉的黑暗里響起——“顧傾城?!?/br>那聲音平淡而無起伏,聽不出什么情緒,只是此刻再落進顧傾城的耳朵里卻與驚天霹靂無異。顧傾城也終于想起來——他根本不是睡過去了,他是被這個變態毫無征兆的出現嚇昏了好嘛qaq?顧傾城的思維也僅止于此了,因為在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之后,他亟待重啟的大腦就咔嚓一聲死機了——他現在腦袋里面是一片空白的,根本不知道該怎么逃過這一劫。那男人就在他發呆的時候走到了他的旁邊,帶著薄繭的手掌不知何時放在了顧傾城的后脖頸上,像是對待一只玩寵,來回細致而溫柔地摩挲,若是有光線能落下來,顧傾城猜這男人臉上的笑容也一定是溫和的。可是顧傾城知道,這個男人是從芯兒里壞掉的,他真不知道這個男人一時興起會不會笑著過來親他的嘴角,然后溫柔地把他的脖子擰斷。——畢竟就像這個男人說得,他是逃出來的;不但是逃出來的,還再一次落回了這個男人的手心里。當初這個男人也說過,能逃走便是他的本事,可若是再被抓回去,那就是他的劫數了。……一想到這兒,顧傾城身上的寒栗就停不下來了。那男人像是感覺到顧傾城的顫栗,清醇的笑聲在黑暗里慢慢貼近,直到帶著細微的刺痛感的啃咬代替了撫摸落在顧傾城的后脖頸上。顧傾城莫名想到了前世的動物世界,獵物總是這么被那些強大的野獸們叼著脖子帶到窩里,然后被粗掉的吧qaq……完蛋了麻麻……我就要被變態吃掉了qaq……雖然已經幾乎絕望,但顧傾城還是決定為自己的繩命垂死掙扎一下……萬一變態心情好放過他了呢……哦不,變態心情好不好差別只在于是開心地弄死他還是不開心地弄死他……萬一……萬一變態覺得可以養幾天再宰呢?……這樣看起來他還是有機會……多禍害這個世界兩天的qaq……而后邊正用自己的唇齒細細地嚙咬著顧傾城的后脖頸的聶律,卻是在眼底多出些笑意來……如今顧傾城這只小妖終于盡在掌控,似乎也徹底絕了再逃的念頭,這倒真是……有些可惜呢。……估計這只小妖就快要跟自己開口求饒了吧?而顧傾城果然沒有辜負那男人對他那點少得可憐的骨氣的預想,咬著小牙忍了一會兒就兩眼淚花地轉過去求放過了——“聶老板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這等賤民計較,您要是放過我我以后一定燒香禮佛日日禱告請各路神仙保佑您老人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我才知道,原來我在你眼里算是老人家了???”帶著溫柔笑意的聲音在顧傾城后面響起,顧傾城覺得那一剎那他感受到了一股快要戳進骨子里的煞意,脖子上的寒毛爭相豎起來敬禮,顧傾城含著兩泡淚水好不凄涼地縮著脖子畏懼地看著那男人。“現在知道害怕了?”聶律笑聲被刻意壓得低沉,他的右手再一次摩挲上顧傾城的脖頸,薄繭滑過手掌下嬌嫩的皮膚,昏暗一片里聶律的嘴角翹起饕餮似的貪饜笑意?!艾F在才覺得害怕,顧傾城,你不覺得晚了點嗎?”說話的時候,顧傾城脖頸上的那只手也隨著話音收緊。顧傾城特別想說他覺得還不晚,可是對上那個男人在昏暗的視線里有些令人瑟縮的熠熠眸光,顧傾城鼓起來的那點兒勇氣頃刻就煙消云散了。這次他那兩泡淚水不只是汪汪地窩在眼睛里了,顧傾城濕著眼角把自己縮了縮,整個人蔫蔫得,就差在臉上寫上人生無望四個大字了。本來聶律就只是想逗弄逗弄這個仗著自己的特殊對待而肆無忌憚的小妖,到了這里大概也就適可而止了;可壞就壞在,顧傾城他委委屈屈地把自己縮起來的時候,帶著人生無望的怨念哀怨地瞅了聶律一眼。那張小臉上妝容尚妖艷,糯米似的小牙咬在透著殷粉色的唇上,本就漂亮的眼眸被淚水浸染得通透,微微紅著的眼角像是這么長時間依然念念不忘地刻在他腦子里的那一次的事情之后…………顯然哀怨只是顧傾城一廂情愿的感覺,至少這一眼落進聶律眼里,那就是妥妥的勾/引了。沒錯……這只小妖最喜歡勾別人了……溜出去這么長時間,不知道又勾了多少魂兒在身上呢。聶律不由地想起他初次看見顧傾城那一日……妝容妖艷到極致卻不惹人反感,含笑走來時身形款款,一顰一笑都像是細密而柔軟的小鉤子撓在自己的心窩上……那是聶律這輩子第一次栽在一個人身上,而且看起來一不小心便是要栽一輩子。美人一直若即若離的,聶律也就按捺著性子哄這只嬌氣的小妖,明明知道多半是他那不爭氣的大哥使得暗招兒,還是心甘情愿地把小妖敬的酒喝了……嗯,是半逼著這只自己投懷送抱的小妖兒用嘴喂得。聶律在生意場上起伏二十多年,那酒一入口便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