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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 難怪這里會坐著幾個明顯是□□面孔的人,表情極為凝重—— 負責指揮的是個四十多歲肚子像懷孕七八個月的中年老毛子將軍,我們被帶到他面前的時候他正在跟什么人通著電話,看見我們來了把電話放下了。 “我聽說你們有進入核武庫的方法?馬上教給我的特戰隊員?!彼浅V苯拥卣f道。 “特戰隊對付不了他?!蔽乙埠苤苯拥挠枚碚Z回答他,“他不是人類?!?/br> 將軍并不驚訝,“他是什么?” “他是戰爭?!?/br> “什么?” “圣經里也曾經記載過天啟四騎士的故事,只不過在我們的傳說里,他們是魔族留在人間的四位手下,里面的是戰爭也叫混亂?!?/br> “所以——他用你國的面孔,劫持我國的核武庫,目標是米國,將三個大國拖入核戰爭?!睂④娨会樢娧刂噶顺鰜?,“我不得不說這太明顯了?!?/br> “但是有效?!币坏┖宋鋼糁辛嗣讎哪匙蟪鞘?,所有人都會被拖入戰爭,克制、理智等等在那一刻都不會有任何作用,不動手米國政府會被拆了,不還擊露西亞將不復存在,□□也必然被拖下水,“按道理他不應該知道核武的密碼?!?/br> “8個0,米國的密碼。露西亞也許是8個1。不會太復雜總能試出來的?!睆垙姷鮾豪僧數卣f道。 “這就是你們能提供的最好的人?”將軍對宋保鏢說道。 “他們是唯一能進去的?!彼伪gS毫不猶豫地用英語說道。 風雪——漫天的風雪,往前走了不到十米,我們就陷入了風雪之中,狂風卷起飛雪,刮得人睜不開眼睛,我手表上的指北針風了似的嗡嗡亂晃,別說北了,連停都停不下來。 我看見地面露出來的兩個巨大的野戰背包,彎下腰使勁兒一拽——將穿著白色作戰服的男人拽了起來,他雙目緊閉,臉凍得通紅,不知道在雪里呆了多久…… “還活著嗎?”張強大喊,風雪聲太大了,不喊的話完全聽不見。 “活著?!蔽颐嗣念i動脈,風太大了,我看不見他身上的光。 “帶出去?!?/br> 我將他扛在肩頭,向后退了大概五米左右的距離,風雪立刻停了下來,在風雪中消失的“大本營”實際上觸手可及,看守的衛兵嚇壞了,估計沒想到我會忽然出現,還扛著一個人。 “里面還有人!”我大聲喊道,把扛著的毛子兵扔了下來,幾個當兵的過來用擔架把他抬走。 我們又陸續找到了十個毛子兵,他們互相之間的直線距離不超過一米,有人的緊緊握著戰友的手,有三五個人聚在一起,分明就在風雪中迷路了,怎么也走不出去,又遭遇到了什么,這才全部暈在雪地里。 我們將他們一一送了出去,毛國的士兵們看我們的眼神都從疑惑變成了敬畏。 把所有不該存在的人移走,黃書郎這才化成了人形,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已經不止是話少了,是沒話。 張強拿出了羅盤,我四叔嘲笑地看著他,“學藝竟如此不精?還需要羅盤定位?” “你行你上?!睆垙娤蚝笸肆艘徊?。 四叔回頭看了我跟黃書郎一眼,“黃書郎,你用腰帶把鄭多捆上,幾輩子了,她都學不會奇門遁甲五行八卦?!?/br> 黃書郎沒說話。默默抽出腰帶把一頭拴在我的手腕子上,一頭拴在自己的手腕子上。 四叔笑了起來,“都到這份上了,大家誰也別藏著掖著了,我知道你們信不過我,可我要說我也不希望魔族回歸你們信嗎?” 張強沒說話,咳嗽了一聲從口袋里拽出一個口罩戴上了,擺明了不想交流。 黃書郎是鋸嘴的葫蘆……這事兒只有我上了。 “我信你?!蔽姨潘?,他怎么可能甘心居于人下,而且不止一個人——就算是魔王封個天大的官,他也比不上那些根正苗紅的純種魔,但是——不甘心歸不甘似,潘多拉的盒子打開了,誰也不能控制后來的結果。 “你們也不用瞞我,我知道重新封印的條件,他殺了四魔,再殺一個鄭家人——是嗎?”四叔說道,說罷他看了一眼我……“殺我?你怎么辦?” “這是我的事?!?/br> 四叔笑了,“所以啊,你們覺得我會把刀遞給他,讓他殺我嗎?大魔王回歸,我頂天了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稍微斗一斗沒準兒那些魔也奈何我不得。若是你們贏了,我被殺——那真是萬事皆空一切都得從頭開始了?!?/br> 所以——您在這兒是干什么來了?來搞笑的嗎?“你是來幫戰爭的?” “不,我是來殺戰爭的?!彼氖逭f道,“這也是魔主大人的意思,留在人間的都是貳臣,戰爭尤其反叛,別看他如今一口一個迎回魔主,暗地里打什么主意誰也不知道,魔主再瘋也不想要千瘡百孔的人間,他是來享福的不是來受罪的,人間若是成了地獄,他們發瘋似的出來干嘛?” 誰知道他們發瘋似的非要出來干嘛?魔主能夠傳訊息出來了,魔界的封印已經松到快崩漏的地步了吧—— 說起來……之前還沒有這么嚴重吧—— 我看著四叔的眼睛,他第一次移開了目光,“黃書郎,這里你也走得出去,你帶著鄭多進去吧?!?/br> 黃書郎面帶殺氣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握緊了我的手,“走?!?/br> 當筆直的公路和有些破敗的崗樓出現在我們面前時,我看了看手表,時間不過去了二十分鐘,我抬頭看看天,已經從晴轉為了多云,天氣預報說會夜間會有小雪。 “大本營”在目視的距離之內變成了由燈光聚成的小點,下午三點半鐘,天已經黑到需要燈光照明了。 地圖上提示本來應該有至少五名士兵站崗的崗哨1里空無一人,桌上的三瓶伏特加酒只剩下一半,幾個軍用罐頭敞開著。 崗哨2里推著十名士兵的尸體,他們臉色都很紅潤,好像只是喝醉睡著了一樣,身體卻早已經凍成了冰坨。 我們在其中一個軍官的身上拿到了鑰匙,走向大門—— 大門被打開之后,一股說不出的霉味兒撲面而來,按道理這種地方不應該有這么重的霉味兒,雖然常年累月的不開門,但通風系統應該是好的…… 我們一級一級的走下臺階來到一道門前,用事先拿到的通行卡和密碼打開了門。 這是我們唯一遇見的現代科技。 通過那扇門之后,里面的一切像是從二戰后就沒有改變過,綠色的墻群,一間一間的木門,大部分房門深鎖,在戰爭到來之前,這里已經茍延殘喘許久了。 電梯是那種非常老式的,只有在老電影里才有的機械制的,門都是那種鐵絲網門,門旁邊各站著兩名衛兵……他們手握著AK74像是雕塑一樣筆直站立目視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