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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那我們國公府收留也是應該的?!?/br> 老夫人朝著月見笑了笑,那神情間,似是坦然的模樣,然后轉頭,視線投向了沉魚這邊。 “看你們倒是年齡相近,應該合得來,便去給月見姑娘安排住處,好生照顧著就是?!?/br> 沉魚當即應下。 “我待會兒就去安排?!?/br> 沉魚此時站在這邊,落入視線是老夫人笑盈盈的側臉,當時她抬了眼簾,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想不通罷了。 接著氣氛似乎又沉悶了下來。 這時候,裴笙忽然抬頭,給了沉魚一個眼色。 當時她一愣,反應過來什么,眨眨眼,然后朝著裴婳招了招手,然后轉頭朝著月見,說道:“來,跟我過來吧?!?/br> 這邊月見點頭,跟著沉魚往外走,同時裴婳也是急忙跟了上來。 裴笙一手就拽了裴簫,被硬拉著,也出了門。 瞬間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老夫人和國公爺兩個人。 當時間,氣氛有些靜謐。 “趕了這么久的路,想必染了一身塵,先進屋換身衣裳吧?!崩戏蛉说故窍乳_口了,轉身便往里頭走。 裴驥看著她的背影,有話哽在喉嚨,張了張口,但還是沒能說出來。 ...... 沉魚帶著月見往廂房那邊走。 “你今年多大?”沉魚笑著問道。 她長得便極為好看,一笑起來,滿滿的溫和氣息,一雙眼睛彎彎的,似能將人的魂魄給勾了去。 所是這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在葉沉魚面前,都有一種不自覺而起的親近感。 “下個月就十七了?!痹乱娗浦怯行┡律说哪?,但依舊是抬頭朝沉魚笑笑,回答了她的話。 “那倒是和我一般大呢?!背留~說著,又加了一句,道:“我才過了十七歲生日不久?!?/br> “我叫葉沉魚,是裴婳的嫂嫂?!背留~想起還未同她介紹過,便是自個兒說道:“你喚我沉魚就可以了?!?/br> 說到這,她想起裴婳來。 裴婳就走在沉魚旁邊,時不時的投了目光過去,看著月見,挺是疑惑,皺了眉頭,想說話,可是憋在心里頭又不太敢。 “這么一看,你們倒還有些相似呢?!背留~左右看了看,是確確實實的覺得,兩人的眉眼之間,看得出些許的相似。 裴婳這下目光就更疑惑了。 家里邊除開父親之外,說起來就沒有和她血緣相連的人,這下冷不丁的冒出一個說是她小姨的人,自然是有著想親近的心思。 小姨的話......應該知道她娘親的事情的吧。 月見也看了裴婳一眼,這時間,正好同她的目光對上。 她看著她,似乎在回憶著什么,沉默了許久。 “應該是同我jiejie更像吧?!?/br> 是十分平淡的敘述話語,說完,還仔細的打量裴婳的五官,然后,又是肯定的點頭。 她jiejie去世已經十年了,當年人還在的時候,也就是十七八歲的年齡,同現在的裴婳,真的是極其相似呢。 只不過眼前的這張臉,要更加的稚嫩一點,若是再長幾年,那必定是更加相像的吧...... 月見又多看了幾眼,當時差點沉在這面貌里頭。 就像又看到了jiejie一樣。 好在她反應的也很快。 馬上就將目光收了回來。 “對不起,我不該提起的?!痹乱姛o奈的笑了笑,搖頭。 國公府里的院子房間有很多,雖然聽國公爺的語氣,是打算讓她長住了,但是沉魚覺得,具體如何,還要問過老夫人的意見才行。 所以暫時把月見安排在了廂房這邊。 是已經打掃好的,可以直接就入住,不用再去耗費時間。 月見倒是不挑,她進屋往四周看了一眼,笑著點頭,看那模樣,是挺滿意的。 “真的比我在關城住的房間要好很多很多?!?/br> 沉魚就看著她孩子似的圍著屋子轉了一圈,當時想,為人不挑剔,很隨和,這一點倒是不錯。 沉魚同她介紹了一番府里的大致狀況,當時安置好了人,正準備離開,忽然間看著她,又想起了什么。 “你......沒有帶行李嗎?” 如果說要住在這邊了,總不能是,就光來了個人吧。 “有的,有一個包袱?!痹乱娪檬执笾卤葎澚艘幌掳さ拇笮?,然后放下手,說道:“應該是明日會送過來?!?/br> “那我待會兒吩咐你給你送幾身新衣裳過來?!背留~頓了頓,繼續笑道:“需要什么,直說就是了,把這當自己家,萬是莫要拘謹?!?/br> 沉魚雖不是什么玲瓏心思,但是看月見這人,確實是個老實的,一開始的時候有些膽怯,一言不發,可是同她說了幾句話,熟悉了后,這笑意和話語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沉魚想,不是什么難應付的茬就是。 免得把國公府給攪的烏煙瘴氣。 “好了,時間不早了,別待著了?!?/br> 裴笙不曉得是什么時候出現在門口,目光淡淡的,只投在沉魚身上,然后,朝她伸手。 示意讓她過來。 “我先走了,有事吩咐下人過來就好?!背留~笑著點點頭,然后,朝著裴笙走過去。 輕輕握住了他的手。 月見抬頭,當時就朝著裴笙的那個方向,目光一怔,猛然間凝了下來,眸子中間,有隱隱可見的異樣神采。 不過是在心里感嘆。 是國公府的那位世子吧。 長得可真好看。 第80章 苦藥 回去的路上, 沉魚還在同裴笙說關于月見的事。 “你說父親帶她回來, 真的只是因為她無路可走嗎?為什么我總覺得,有哪兒不對勁呢?” 這還在外頭, 沉魚不敢說的太大聲,可是又壓不住好奇,只能是湊近了, 低聲詢問裴笙。 有關這樁事, 她之前就問過裴笙,可是他忽悠著,就是不回答她, 弄得她心里一直癢癢的,以至于現在看到月見,好不容易壓下去一點兒的疑惑就又冒了出來。 在她的認知里,國公爺是一個很正直也很負責任的人, 無論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理由和考量,不會胡亂著來。 “不然還能是什么?”裴笙淡淡的回道。 沉魚當時笑容就散了一些。 她總覺得裴笙是知道什么的, 可他就是不告訴她,然而每回一是這樣的云淡風輕的模樣, 就讓她心里抓緊的著急。 可是偏偏她又拿他沒辦法。 “......那你以后若是帶了旁人回來,我可沒那么好說話的?!迸狍喜煌f明白, 既然如此,沉魚大抵也有心一橫就要同他杠上的意思。 裴笙聽了這話,腳步忽然頓住。 沉魚走在他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