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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后,便是不耐煩的大步向前走,在聽到一聲驚呼的時候,他一愣,腳步頓下。 沉魚眼角余光正好掃到。 她稍微緩了緩心神,再抬頭間,眼眶里盈滿了淚水,滿滿的包在一處,像是在努力的抑制它往下流。 “我......”喉嚨里好不容易擠出一個字來,卻是帶著沙啞的哭腔。 美人嬌嬌模樣,任誰看了這副場景,都會是心疼的要死,只想把人抱起來,護在懷里,好好的哄著,那萬是半點兒都傷不得的。 “是妾身又做了什么不對的事,惹夫君不高興了?” 沉魚緊緊咬著下唇,臉色霎時泛白。 裴笙的心輕輕的抽了一下。 那是很微不可聞的感覺,微小到讓他懷疑,是不是真的有。 沉魚看著他,然后,慢慢的朝著他伸出手。 眸中,是滿滿的委屈。 作者有話要說: 一定有很多人熬到現在還沒睡吧......一到雙十一,就要剁手啊啊啊啊??!我的八爪魚都剁沒了,心疼的要死...... 第8章 有病 以前的葉沉魚從來不會這樣。 不會主動的去接近裴笙,主動的和他說話,大多時候,她愿意離得他遠遠的,愿意一個人待著,最好一輩子不見,相安無事。 畢竟她葉家小門小戶,本就未想過能和國公府扯上關系,當初這門婚事,還是國公夫人派人來說的媒。 葉家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國公府是大戶氏族,裴笙長得也是一表人才,沉魚嫁過去,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甚至連沉魚自己都這么覺得。 反正她也沒有心儀的人,那還不如嫁一個大家都認為好的,左右不過都那樣,沒有差別。 原本她是想,如果夫君是真心喜歡她,對她好,那她也會好好的對他,好好過日子。 可是事實顯然并非如此。 大婚那日,她坐在婚房之中,忐忑的等待他的到來,那個時候她在想,該怎么說,怎么笑,才能給夫君留下最好的印象。 她想,國公府這樣的大戶人家,應當是歡喜端莊大方的兒媳婦吧。 所以她努力學習,去學著最大方得體的模樣。 可是裴笙掀開蓋頭之后,她朝著他笑,笑意是緊張而生澀的,一顆心就砰砰的跳,跳的停不下來。 眼前這個面如冠玉的男子,就是她日后的夫君。 比她所想象的,長得還要更好看。 好看的人,是賞心悅目的,光只是看著,便能讓人歡喜和高興。 當時,她抓著錦被,緊張而又生澀的喚了一聲――“夫君”。 他就只是看著她,眸中是不明的神色,卻是一句話都沒說。 那讓沉魚心里越發的忐忑。 可是接下來,他的面色就沉了下來,然后,話都沒說,直接轉身離開。 之后就再未曾踏入過這間房。 沉魚有過無數次的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想著她有哪兒做的不對,于是一次又一次學著去迎著他的喜好,去改變。 可是最終發現,怎么都沒用。 他討厭她就是討厭她,完完全全的討厭她這個人,討厭她的一切。 既然如此,那就算她再改變,也沒有太大的用處了。 一輩子就這樣過去,誰都不理不睬,平平靜靜的其實挺好。 反正沉魚左右都想得開,沒什么的。 但是這廂葉沉魚眼淚汪汪的看著裴笙,心里頭的想法卻與之前完全不同。 在她打算平靜之后,他卻來招惹她,她葉沉魚不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他裴笙憑什么想要就拿,不要就扔掉? 所以憑什么如此? “夫君?!背留~出聲,弱弱的喚了一句。 手掌上已經浸了血,rou眼可見的絲絲劃痕,因著撞的有些重了,后背的痛感也是一陣陣的。 所是沉魚這眼淚,雖然是在裴笙面前裝著擠出來的,但是其實,也是真的疼。 裴笙的腳步頓在原地,就在那一瞬間,似有千斤重。 他剛剛的力氣是有些大了。 只是...... 裴笙只是稍稍頓了那么一下。 然后就轉身離開。 步子跨的很大,完全一點兒都沒有猶豫。 沉魚就眼睜睜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視線里。 她的臉色也慢慢的冷了下來。 當時一滴眼淚還掛在臉頰上,映出點點細小的絨毛,水盈盈的眸子里,卻滿是冰冷。 她伸手,按在腰上,輕輕的按柔。 好你個裴笙,下手還真是重,這一下要是給她摔出什么問題來......那她死都不會放過他! “沒事吧?” 陸湛的聲音忽然在身后響起,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過來的,問了一聲,然后,蹲下身來,伸手要過來扶她。 他的手掌已經觸碰到她的手臂,當時沉魚身子一僵,馬上搖了搖頭。 “沒事的,我自己可以?!?/br> 說完,沉魚就撐著身子,連忙的站了起來。 陸湛雖是長輩的身份,但畢竟年少,又是這個性子,沉魚自己心里曉得,她該與他保持距離。 陸湛當時就收了手回來,退后了一步,看著沉魚自己站起來。 沉魚腳步有些不穩,起身后,扶著一旁的柱子,才是勉強的穩住了身子。 她回身,淺笑著朝陸湛點頭,道:“讓表叔笑話了?!?/br> 陸湛看著裴笙離開的方向,目光一點點的凝住,有一霎那的失神,接著,笑意頓起。 “侄媳婦,你可別理他,裴笙他呀,有??!” 陸湛唇角輕輕勾起,說話聲輕描淡寫,最后兩個字輕飄飄的吐出來,像是隨口的笑話,但是,又不像是在亂說。 沉魚一頓,本沒把他說的話放在心里,但是一想,又疑惑問道:“有???” “是啊,從小就有病,不能碰女人,哪怕只是一小下下就要死要活的,你說,這樣活著有什么意思?” 陸湛揚著一雙桃花眼,襯著那微微上揚的唇角,顯的整個人格外的神采飛揚,嗤笑一聲,然后接著往下說。 “不過,我覺得侄媳婦你一定是一劑良藥,裴笙他,遲早要栽在你這里的?!?/br> 陸湛似乎知道什么的樣子,沉魚垂眼,余光卻是時不時的打量過去,她想再多問,但是又覺得應該慎重一些。 她只能強忍著心里的疑惑。 “昨晚我送了他兩個美人兒,結果,直接把人打出了門外,一個斷了手,另一個,到現在都動彈不得?!?/br> 沉魚聽陸湛這樣說著,身子不免開始微微的發顫。 感覺自己手上方才摩擦到的傷口,越發的疼痛起來了。 “所以啊,你這可算是輕的?!标懻啃χ?,用眼神示意沉魚手掌上的傷痕。 “他的病,很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