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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手也搖著他的手。「我要推100」說完用力一把把我推開了幾步,哈哈的笑了起來「出去等我吧,很快?!谷缓缶鸵粓F煙住了他的房間。此時我正高興著,我的小小測試竟無心插柳,又可以跟他在一起了,不過,我此時真的困得不像個人樣,只好死撐。在地下大堂等了一會,他就下來了。他仍穿著西裝,還以為他會換那身休閑裝呢。他開車領了我去中環一家很高檔的中餐館,來這里喝早茶可以說小貓三四,坐下以后,我望著窗外一百八十度的維多利亞港說「你常來這里嗎?來這里不是吃點心,而是吃風景耶,你管你吃的,我飽了?!惯@一刻眼前所見比他更吸引一些,嘻嘻。「我平時才不來,一來貴得不像樣,二來看別人一家大小,而我就弧家寡人,看著那情景吃啥也沒味道?!顾攘艘豢诓?。「嘩,這是搶錢嗎?!刮铱戳艘幌屡谱?,有一點驚訝的說?!脯F在走會不會很丟人?」我壓著聲線,半伏在枱上問。「哈,你看你,這么大的一個人,可真像個小孩。這餐算我跟你陪個不是也好,當作慰勞也好,不過,星期一得準時上班?!?/br>「是的,yessir!」我敬著禮說。他終於笑了,可能因為看到我在說笑,沒有怪他耍我的原故吧,挺有良心的,我想人品不會太差吧。「你剛才怎說你孤家寡人,你家人呢?」這一問試探性質大於所有,我期待著他答出我心中的答案。我拿起筆劃著點心。「雙親都去世了?!?/br>「對不起」我連忙說。「沒關系,早就不當回事了。這也是我從加拿大回來的原因?!?/br>「那你現在還是單身?」有點覺得自己問太唐突了。「不,我已婚了?!巩斔f出這一句的時候,我表情沒大變化,可我的心情卻像下樓梯踏了一個空步,坐過山車突然下沖。我無力再續話了。嗯了一聲,裝著劃點心。「可我之后又離了?!?/br>「對對不起?!刮艺f這話時表現得真的十萬個不好意思,但我心里卻高興得翻了個天。一輪沉默,大家都好像在想著甚么,直到點心上來了。「你要我怎樣把這可愛的小兔子跟金魚吃了呢?」我拿起筷子可定著沒動。「也不就是蝦餃唄?!拐f完把"兔子"往嘴里送。「介意我問你多大嗎?」我把"金魚"看了幾遍才狠下心一口咬下去。「你先說?!?/br>「我才剛畢業,還用說?23?!?/br>「比你大十三?!?/br>才三十六?我看真一點,他也真的沒有白頭發,我向來都分不清三十幾到五十的中年男人的年齡,可能他的職位讓我覺得他年紀比較大,現在看清楚皮膚各樣的,才發現他真的沒我想像的大。「被你的高職誤導了,還以為經理級的都會年紀比較大,還青年啦,再找一個合適的不就好了嗎?」「你泡妞泡呆了吧,我這些飽歴滄桑的人才不會像你們年青人隨便。只可以順其自然?!?/br>「那你從外國回來,在香港應該朋友不多吧?」「小學沒念完就移民了,回來后一個同學也找不到,除了工作認識的,就沒別的朋友了?!?/br>「這會悶死的,閑時都干啥呢,我沒朋友陪我想我會自殺?!刮疫@一句好像觸動了他的內心。「這我都會看書,聽音樂嗯沒了,就這些,運動就看心情?!顾D出盡量多的事,但還是少得可憐。「來,吃飽了沒?帶你去一個地方。認識我算你三生有幸,讓我帶你這宅中年去玩玩?!拐f完就站了起來。「還沒結賬呢!快坐下,丟死人了?!顾敝盐依?。可能是希望帶給我喜悅的原故,我自己都忘情了。我像是看到一點希望了,但他結過婚,也就是說他喜歡女人啦。我不禁又失望了。但是如果只能當他的知己,陪著他,我也就心足了,我這樣安慰著自己。☆、第七章第七章雖然困,但我還是嚷著要帶呂懷博去玩,他好像是表現得無可無不可的態度,但我清楚地了解,他是高興的,一個人這么長的日子沒人陪,任誰都會悶死。這我一提出帶他去那玩玩,他定是樂翻了,我想任誰也一樣吧。這次我主動開車,我一直開,往城市的邊緣開,高樓一路在倒后鏡向后退著,直到不見了,高樓被我甩得差不多了,換了的是比較有園野感覺得郊外。一會工夫我把車停在一個果園附近,正要叫他下車之時,他原來睡著了,在陽光下,他的頭發透著金光,老是紅紅的臉差點就碰到了玻璃。望了好一會也沒有叫醒他。「喂喂,到了,還困嗎?還要睡一下嗎?」我最后還是推了他一下說。「甚么?到了?嗯好到了?!拐f完翻頭又睡。其實我也累得半死,剛才的沖動此時讓我有一點后悔了??煽粗焖臉幼佑至钗覞M心歡喜,看著真想吻一下他的臉,只是一下,但我沒有勇氣。不知有多少的愛情在不敢表白的情況下無疾而終,尤其是同志,一次的表白,意味著一是成功,一是連朋友也做不成。二個天壤之別的結果往往令人不敢改變,不敢表白,也就是只能在身旁守著。那是心酸,也可以是甘心,也可以是無奈,但一定是帶著得不到的后悔。想著想著,我也不知覺地睡著了。望著機外的白云,心情是無比的輕松,是一種星期六下午的輕松。飛機內人不多,應該不是煩忙日子,我不知道目的地,只知呂懷博在洗手間出來后坐了在我身旁。景一轉,來到了一個貌似外國的地方,一間典型的外國平房,是我的房子。我這時知道我在夢中,從少我就可以在夢中很清醒地活著,很多細節我也可以記住,只是我控不了自己,只可以順著夢前進。我知道呂懷博一定在房子里,推開門,房子內全是黑色裝修,給人一種幽閉的感覺,很灰色,很冷,很負面,我很想找到呂懷博。我心情開始緊張,我見門就開,沒人!沒人!全都沒人,我慌了,我想離開這,可我找不到出口,更找不到他!我慌得叫了起來。我猛地吸了一大口氣,張開了眼睛,大力地呼吸著,冒著大汗,氣色敗壞無力地醒了,終於醒了。「沒事吧?!你叫了好一會了,推你也不醒,快嚇死我了!」呂懷博此時一手正拉著我的手,一手放在我胸前來回地快速地輕輕拍打著,像是在安定我的心。這一刻見到他在,好像掉進水中的人抓到救命草,心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