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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濕濕的、熱熱的,不禁錯愕在那,忘了呼吸。 “終此一生,定不負卿!” 玲瓏心里猛地一顫,隨即因為缺氧,又昏了過去。 “殿下快放手……” 唉,一切又亂了…… 蕭逸泉的手下做了輛簡單的馬車,玲瓏懶懶的歪在上面,看著車下那些輕功好的士兵跟在車后,一邊走,一邊撒火油。 “小丫頭,這樣有用嗎?”蕭逸泉趕著馬車,眼里有些疑惑。 哎,自己男人就是越看越帥,連趕車的姿勢都這么銷魂,那起伏的馬鞭,挺直的脊背,瀟灑的坐姿,性感的嘴唇……咦,那嘴唇好像動了? “???你說啥?”玲瓏羞紅了臉。 蕭逸泉得意的一甩頭,“沒什么沒什么,不耽誤你欣賞美男子?!闭f完,還換了個姿勢,故意給了玲瓏一個凹凸有致的側臉…… 玲瓏老臉一紅,只能臉朝下趴在了車上:“我有點暈,你好好趕車,別和我說話!” 蕭逸泉把馬鞭扔在一旁,從懷里掏出了一把美人折扇,大聲的唱了起來:“小meimei你真漂亮,好像天上的彎月亮!哥哥在家守門房,天天把你想……” 兩邊的士兵爽朗的笑了起來,難得二殿下心情這么好,而且馬上就能回到軍營了,怎能不開心呢? 蕭逸泉的隨行親兵也是打心眼里高興:殿下從沒這么高興過,都是因為這個女子!而且這女子有情有義,長得漂亮,真是殿下的絕配??!想到軍醫說的此女子為殿下做的一切,各親兵心里對玲瓏的好感度蹭蹭蹭上漲,攔都攔不??! “報!”遠處一匹馬飛奔而來,原來是隊伍前邊的斥候。 “啟稟殿下,隊前將士已與南疆士兵交手。趙先鋒率隊攻其不備,南疆士兵潰不成軍,再過片刻便可突圍!” “好!”周圍的兵士們聽了,都精神大振,恨不得立刻沖到前邊,與南疆士兵好好“切磋一番”,瀉瀉積攢了幾天的怒火。 “南疆可有用蠱?”蕭逸泉凝眉。 “啟稟殿下,趙先鋒率人突圍時,他們就驅趕了毒物要將我們逼回來,可是這次不知為什么,那些毒蟲蛇蟻一出來,就繞開大軍向附近的林子鉆去,所以趙先鋒才能一躍而上,殺了個措手不及!” “哈哈哈……”蕭逸泉聽聞此消息,從馬車上一躍而起,飛向旁邊高大的古木,只見遠處刀光劍影,煞是熱鬧!” “蕭逸泉,我們要快點了!”玲瓏不再裝睡,坐起身催促。 蕭逸泉飛身回來,桃花眼里的光彩更盛從前:“好,若是太顛簸了,一定要說,我們不差這一時三刻?!?/br> 玲瓏覺得有些醉,忙低頭垂目說好。 剛走了不遠,忽聽見兩旁的密林里傳來沙沙沙的聲音,莫名有些悅耳,直到那聲音近了,一眾軍士才覺得頭皮發麻,臉青唇白。只見林子里潮水般涌來了好些蝎子蜘蛛螞蟻并一些不認得的毒蟲,浩浩蕩蕩朝著眾人而來。 饒是玲瓏早有準備,看到此情此景也覺得有些上不來氣兒,太兇殘了! “讓你們跟著我的小丫頭,放火!”蕭逸泉倒是面色如常,沉穩地指揮馬車附近的將士。眾將士得令,忙丟了手中剩余的火油,然后點起火折子,直接扔到了火油上。 “你們去前邊立功吧?!绷岘囎绷松碜?。 眾將士遠遠聽聞喊殺聲,早已按捺不住,聽到玲瓏這么說,忙施展輕功飛奔而去,也沒在意蕭逸泉有沒有點頭。 “唉,這樣下去,我什么都不用做了,只安心的膩在你身邊就好了?!笔捯萑像R車,坐在了玲瓏身邊。 “不行啊,我很懶的,我什么都不管的?!绷岘嚢琢四?。 “不管怎么說,這次你功勞最大,有什么想要的盡管開口!”蕭逸泉看向玲瓏,陽光下,烈火旁,玲瓏披了件黑色披風,越發趁得她膚白似紙。往日的靈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慵懶,一雙微睜的眸子,再加上臉上灑金般的細汗,更是嬌弱不堪,惹人憐愛。 “瞧什么呢?”玲瓏有所察覺,抬頭看向楚嵐朝。 “小丫頭,有你真好!我真不知道哪輩子修了這么多福份,竟讓我遇上了你!”蕭逸泉雙手捧起玲瓏的臉,好像要把玲瓏的樣子深深印在眼底,印在心里。 “rou麻也要分場合啊親!大火要燒眉毛了!”玲瓏無語。 馬車邊的火越燒越大,蟲子被爆的噼啪聲不絕于耳,兩人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蟲子尸體堆積如小山,好些個蟲子踩著同伴的尸體,越來越近了。 “這味道……”二人臉色慘白,恍然此處不是談情說愛之地,蕭逸泉一把撈起玲瓏,棄了馬車,向前方飛去。 沒了毒蟲阻路,天運的將士們可以放開了殺,憋屈了許久的怒火得以發泄,終于殺出了南疆的包圍!眾人一鼓作氣,繼續向前,下午順利與大部隊會師,并且發現,白少灼所率大軍也已到達! 回到了自己的營地,所有人卸下了連日來的疲憊和緊張,紛紛睡覺養精神去了。蕭逸泉想傳令晚上慶祝一番,不過被玲瓏阻攔了。既然出了迷蹤嶺,也不差這一時半刻,所以蕭逸泉也就同意了。 酒果的藥性已經全退了,之前壓制的各種傷紛紛顯現出來,玲瓏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好地方,全身大痛小痛,看得蕭逸泉冷汗直流。最為嚴重的便是蕭逸泉射在玲瓏腿上那一箭,傷口發炎,竟有些微微的臭味。蕭逸泉懊惱不已,拉著所有軍醫到營帳為玲瓏診治。玲瓏喝了不少苦藥,貼了不少膏藥,身上的不適緩解了不少??墒堑娇赐葌麜r,卻不由得犯難。 那箭傷在玲瓏大腿上,軍醫都是男的,蕭逸泉看著玲瓏的箭傷泛起了別扭,說什么也不肯讓男軍醫診治。玲瓏無語,從慢條斯理地勸解到怒火咆哮全都無用,最后還是白少灼派人去附近的城鎮尋了女醫者,才讓玲瓏的傷得到處理。就這樣,蕭逸泉還老大不樂意,用布把玲瓏傷口附近的皮膚裹得緊緊的,才讓女醫者下手。 不過三五日,玲瓏的小傷便好的差不多了,不過她體虛,精力不濟,再加上腿傷,暫時只能臥床。蕭逸泉和白少灼忙急了,每日都要召集眾將士開會,玲瓏樂得自在,睡得昏天黑地??墒蔷退氵@么忙,蕭逸泉也總是一會跑來一趟看看玲瓏,就算玲瓏睡著了也要叫醒她噓寒問暖一番,弄的玲瓏很是無語。自從和蕭逸泉的關系“變味兒”后,這貨就很不正常,時常做出些白癡的舉動,氣得玲瓏恨不得用玄鐵大刀劈了他。 正在眾人商議是要一鼓作氣還是班師回朝時,南疆那邊卻來信了,說是南疆王派了使者來,并且撤了兵,還邀請二皇子并玲瓏姑娘去王宮做客。私下里,使者還帶了南疆王的親筆信,特意轉交給了二皇子。本來眾人都不同意二皇子以身犯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