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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得更緊。 嘴上他也不吃虧,一有動作便拿回主動權, 激烈回應, 而后掌控掠奪。 呼吸交纏, 氣息綿綿,像是爭搶, 又像是推送給對方。 涼月覺得腿軟了,微閉的眼睜開,窺見俊顏上的迷醉, 心也跟著酥了,手上微微發力推得他踉蹌后退一步,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白錦書有些懊惱自己經不住她輕輕一推,沉浸在方才的旖旎之中,抬眼盯著她時又頗為委屈。 “涼月你……” 涼月嬌媚一笑,猛地撲過去,白錦書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接住她,仰靠著椅背,托住撲在他身上的人兒。 俊顏染了緋色,嬌俏如姑娘家羞澀似的,涼月看得眼睛都直了,咽了咽嗓子。 “錦書可真好看?!彼回灥牟徽?,張口便要調戲他。 白錦書捧住她壓下來的臉,拇指按住她的唇,神色無比認真,啞聲道,“可想清楚了,不后悔?” “你才該想清楚,莫要后悔?!睕鲈虏粷M地撥開他的手,率先嘬了一口薄唇,意猶未盡咂嘴,“想了許久,今夜定要吃了夫君大人?!?/br> “……喏,給你吃?!必┫啻笕四樕涎_得逞的笑,很慷慨地將臉送過去。 涼月順勢坐到他膝上,微微仰頭便接住送過來的薄唇,承接他溫柔的攻勢,一只手自他寬松的衣襟探入。 肌膚相觸,兩人皆微微一怔,只一瞬,糾纏的唇舌更加放肆了。 衣衫剝落,一件一件,有她的,也有他的。 不知從何處吹來的清風使得她一顫,白錦書急切又不失柔情的吻艱難停下,額頭與她相抵,聲音暗啞惑人。 “去床上……”說話間,他一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她的床。 身子懸空時,涼月一驚,忙摟緊他的脖子,末了又好氣又好笑地輕捶了他一下,見他又笑了,便故意打趣。 “若是夫君大人緊張害怕,為妻可勉為其難教一教你,畢竟是頭一回,即便你失手了,為妻也不會笑話你?!?/br> 白錦書將她放到床上,欺身壓住她,俊顏通紅,黑眸閃亮,你就。凝視著她。 兩人身上衣物剝得差不多了,白錦書已光著膀子,而涼月身上的小衣也是搖搖欲墜,半遮半掩更令人心神不穩。 如此緊貼在一處,能清晰感知彼此的體熱。 熱情澎湃,是真的熱。 白錦書低低一笑,俯首吻她,自額頭而下,眉眼、鼻尖,稍稍停頓說了一句話,而后吻住嬌嫩的粉唇。 他道,“如此便有勞夫人指教了……” 帳幔緩緩落下,遮不住床榻之上旖旎春光,或斷續低語,驚呼、喘息…… 一場深切的交流持續近兩個時辰,香汗淋漓渾身乏力的涼月抬手抱住依舊伏在她身上平息的白錦書。 氣息不勻卻語出驚人。 “夫君大人似乎體力不支?!?/br> “……為夫還能堅持再戰三百回合,夫人是否要親自查驗一番?!北粋俗宰鸬呢┫啻笕藘春菀а?。 他本是顧及她是初次,方才又叫得那樣凄慘,嗓子都叫啞了,是以適可而止收了手,未料竟被她誤解。 丞相大人雖平日里待她溫柔得緊,但這種要緊時候被她嫌棄,這如何能忍! 待他又要動作,涼月已捧住他的臉,嬌聲贊揚,順了順丞相大人的毛。 “夫君方才表現極佳,為妻得了樂趣?!?/br> 然,丞相大人的得意還未說出口便又被當頭澆了一盆涼水。 “只是不知平日里是找誰苦練技藝呢?” 聞言,他面色一僵,急忙解釋,“你莫要多想……我從未找過別的女子,是、是……” 方才余韻留下的紅暈未消,此時俊顏上緋色又漸深,丞相大人面皮薄,有些羞澀。 “先前宮里頭送了些畫冊,近日閑來無事,為夫翻閱之后已得要領?!?/br> “……” 涼月一陣無語,是誰說的紙上得來終覺淺的,她研習精裝畫冊多年也未得要領,他翻閱一遍便已得要領。 這落差太大,她難以接受。 “夫君大人改日將壓箱底的寶貝拿出來與為妻一同觀摩如何?”她滿眼亮色,甚是期待。 凝望身下的嬌人兒,小臉透著誘人的紅暈,一雙靈眸靈動撩人,白錦書只覺方才努力平息皆白費了,又開始蠢蠢欲動。 “嗯,改日一同觀摩研習新招式……”他啞聲開口。 涼月感覺到他的變化,眼眸微動,一舉翻身反壓在他身上,挑眉輕笑。 “夫君方才勞累,接下來為妻侍候夫君便可……” 話未落,她便朝他的耳朵咬了一口,白錦書呼吸一窒,一瞬僵直后便放松下來,悠悠出言挑釁,“為夫拭目以待?!?/br> 涼月愛極了他這樣,探手而下,如愿聽到他的抽氣聲,她笑得開懷,而后便翻身躺到一邊,抓過錦被蓋住自己,又窩進他懷里。 丞相大人有些郁悶,但轉念更加憐惜她,方才的一番折騰,她起初確有不適,卻裝出強悍的模樣來,皆是顧及他的感受。 今夜已過大半,她是經不住第二回 折騰了。 蠢動的心思漸漸歇下,白錦書摟著懷中之人,溫聲細語閑聊。 起初涼月尚有幾分精氣神應他兩句,漸漸的也經不住疲憊的倦意侵襲,睡去前,她仍在腹議。 “傻書生過目不忘的本事敢情是與生俱來的啊,往后還是莫與他一同研習妖精打架之術了,萬一他練成高手,她可慘了……” 傻書生嘛,還是傻傻的,任她欺負才好。 良久未得到回應,白錦書低首望去,懷中之人已睡得香甜,他寵溺而滿足地笑了,而后起身開門吩咐婢女送來熱水,他親自動手為涼月擦身打理干凈。 翌日,涼月醒來,身畔已無人,昨夜折騰得有些過了,她渾身酸軟乏力,好在身上清爽已無入睡前的黏膩之感,深想便知是他體貼,心下無比甜蜜。 果然,傻書生待她始終體貼入微。 涼月在丞相府用的午膳,白錦書一直未歸,南風也不在,她只好先回郡主府去瞧瞧蘭雅公主。 而她回去時,蘭雅公主酒醉未醒,聽下人回稟,蘭雅公主是后半夜被楊凌云送回郡主府的。 據說,蘭雅公主喝得醉醺醺的,楊凌云倒像個沒事人一般,還特意問了一下她可有回府,涼月聽完深感欣慰,楊凌云也并不非想象中的不著調,至少還懂得問候她一聲。 蘭雅公主瞧上他,不無道理。 楊凌云混的時候是真混,卻明白是非,這一點毋庸置疑,他只是養尊處優慣了,有幾分紈绔的毛病。 涼月在府中歇了片刻,忽然憶起昨夜未能去辦之事,差點兒弄巧成拙。 只因宋子煜與她說了一件事,迫在眉睫需要她去做。 宋子煜透露,德安王要拿她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