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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碼字碼的眼睛疼,終于碼完了,晚安啦~ 明天的夾子,為了位置能稍微靠前一點,更新可能會比較晚,大概十一點左右~ 第21章 橘子汽水(四) 林清堯睡的沉,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床上。 脫掉她的鞋子,腳踝紅腫,有些駭人。 伸手在她額頭探了探, 燒已經退了。 傅程替她把被子蓋好, 下樓拿了冰袋。 放在她的腳踝上。 房里沒開燈, 只能大致看出個輪廓來。 掌心之下的皮膚細膩,帶著些微熱意。 好在已經開始消腫了。 他把冰袋從她腳踝上拿起來, 用自己的雙手給她捂熱,不時低頭哈氣。 放在床邊的手機響了好幾聲,因為擔心吵醒林清堯,他連忙過去, 剛準備按下掛斷鍵。 視線在看到來電顯示后,微愣了一瞬。 他回頭, 林清堯睡的正熟。 傅程推開門出去,劃開屏幕按下接通。 窗外,風雪更大了,客廳電視還是開著的。 字正腔圓的男聲正在播報A市近日因為大雪路滑出了好幾起車禍。 傅程單手插兜, 視線落在落地窗外。 大雪堆積, 白皚皚的一片。 · 他開車過去時, 現場已經清理好了,林深手上戴著手銬,被人帶上警車。 這么冷的天,他就穿了件白T,外面套了件飛行員夾克。 警察忙著疏散人群。 臨上車前, 林深側目看過來。 深邃的眉毛帶著一絲化不開的桀驁。 見來人是傅程,緊擰著的眉頭逐漸松展開來。 他低頭上了車。 傅程沉默了一會,開車跟過去。 A城警局二十四小時都是燈火通明的,傅程沒想到自己再次進入這個地方,竟然是因為同一個原因。 他推開玻璃門進去,林深正坐在里面做筆錄。 “為什么打人?” “因為他該打啊?!?/br> 說話的聲音慵懶隨意。 給他做筆錄的警察敲了敲桌子,沉聲喝道:“端正你的態度!” 傅程微皺了眉頭。 林深從小就被嬌縱慣了,性子傲上天。 偏偏林清堯又只有他這么一個弟弟,如珍似寶的護著。 他初中那年就因為打架進了局子,警察讓家人來保釋,林深不肯打電話給方音。 林清堯那個時候也只有十七歲,一個人坐車跑到帝都。 傅程從初中開始就是校草,大學亦是,隨便拉住一個人就能打聽出來他讀那個班。 林清堯生的好看,氣質又好,所以也沒人會以為她是那種瘋狂迷戀校草的花癡。 帶她去了傅程所在的班級。 那個時候的他正在測試最新研發的一款游戲。 身旁吵鬧聲不斷,他卻視若無睹。 一直到有人敲了敲他的桌子。 “傅程,有人找?!?/br> 他眼神幽暗,面露不耐。 “不去?!?/br> 那人嘖了一聲:“人家妹子都快哭了,你真不去?”他作勢欲起身,“那我可去了,不過這妹子的長相挺對我胃口的?!?/br> 傅程頭也沒抬。 任憑他去了。 身旁有人經過時,不小心撞了一下他的桌子。 他抬眸,視線正好落在了教室外的那個身影上。 纖細瘦弱。 眼眶還是紅的。 面前的男人不知道和她說了些什么,她抿唇搖了搖頭。 瞳孔放大。 傅程起身跑出去。 氣息還不是很穩。 往日總是清冷的小臉,這會好似受盡了天大的委屈一樣,眼睛是紅的,嘴唇也是紅的。 咬紅的。 她緊咬下唇,看著傅程,眼淚一下沒忍住,破眶而出。 那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哭。 從前就算是被孤立,被排擠,她仍舊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仿佛世間沒什么事能讓她的情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可偏偏…… 這樣的林清堯突然有一天在自己面前哭的這么兇。 傅程頓時覺得自己的胸口像是有什么堵在了那里一樣。 上不去,下不來。 難受的要命。 她哭的急,喉嚨哽著氣,咳了好幾下。 傅程伸手抱著她,手搭在她的后背,輕拍順氣。 “別哭,有什么事慢慢說?!?/br> 語調輕柔。 因為站的地方正好是教室門口,所以這一幕都被里面的人盡收眼底。 議論聲此起彼伏。 “平時看他清心寡欲,對那些前赴后繼的追求者愛搭不理的,原來是有女朋友了啊?!?/br> “我還當他多有內涵呢,原來也是個看外表的?!?/br> …… · 林清堯將事情的緣由給他講了一遍。 “你可不可以幫幫我,林深他不許我給我媽打電話,我真的……” “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 “好,我幫你,你先別哭了好嗎?” 他伸手替她擦掉眼淚,柔聲哄道。 他從未見過她這副模樣,胸口涌上一股怪異的情緒。 帝都離A市算不上遠,兩個小時的車程。 可能是哭累的,中途她就睡著了。 歪頭靠在傅程的肩上,長睫還帶著晶亮的淚水,應該是做噩夢了,她的眉頭緊皺在一起。 傅程看著她垂放在腿上的左手,眼睫微垂。 他伸手,覆蓋住她的掌心,十指相扣。 掌心相抵,林清堯眉間的溝渠逐漸松展開來。 · 回憶被收回,剛才那個警察走過來問他:“請問您就是林深的家長嗎?” 傅程點了點頭:“恩?!?/br> 他翻開筆錄:“他把人給打傷了,按照刑罰是需要刑拘的?!?/br> 傅程視線微挪,林深手上還戴著手銬,頭低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復又將眼神移回來:“請問受害者現在住在哪個醫院?” 好在那個人也是錢能打通的。 傅程和他談妥了賠償金額后,他也同意私了。 林深黑著一張臉出來,傅程也沒打算再管他,開了車門準備進去。 “喂?!?/br> 林深出聲叫住他。 傅程抬眸看了一眼。 靜靜等待他的下文。 他和林清堯結婚這一年來,林深從未喊過他姐夫。 一直都是喂這個稱呼。 他也無所謂,從不在意。 “有煙嗎?” 傅程在外套口袋里摸索了一會,手指碰到煙盒棱角,他把那一整盒煙都扔給了他。 “別再讓你姐擔心了?!?/br> 林深叼著煙:“今天的事,你別告訴她?!?/br> “我知道?!?/br> 林深欲言又止,好幾次都強忍下了到喉嚨口的話。 雪早就停了,枝椏上覆著未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