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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真的是那個人。為什么不承認?為什么要做出那么冷漠的樣子?是不是他們還發生了什么?還是……其實他吃醋了?想到這個可能性,血皇耐不住露出興奮的表情。他回來了,他會活生生地出現在他面前,不是夢境,不是幻覺!血皇興奮的不能自已,那樣子就像是跌入地獄深淵,遭受刀山火海、片rou油煎的人突然回到了天堂??!他活著,他回來了??!血皇臉上忍不住露出愉悅的表情!白皇惱怒地看著他,為自己的失言懊惱的同時恨不得活剮了眼前的人??!“去死吧!”白皇朝他砸去了一個黑魔法球,一瞬間,被砸中的地面陷了一個大坑,黑煙裊裊升起彌漫開來!心情愉快的血皇,應戰起來也顯得極為輕松。畢竟他是五代的皇,認真起來叫白皇也有些吃不消!更為重要的是……白皇推算了一下時間,再過半個小時天就要亮了。天亮之后,他是新生的e,還無法承受陽光的直接照射!血皇似乎也發現了他的狀況,打斗中湊到他耳邊看似曖昧地說道:“天馬上就要亮了,新生的e在白天可并不好過啊?!?/br>趁白皇心緒不定的時候也狠狠地賞了他一記重拳。白皇硬生生接下,連連后退了數步,好勝的他忍住了將要吐出口的鮮血!“我會再來!”白皇惡狠狠地說道,接著化為無數只蝙蝠消失了!“封城!搜!”血皇厲聲下達了命令。在旁的血族立即執行了皇的命令。下達了命令之后,大殿里卷過一陣風,血皇已經匆忙離開了大殿!勒森巴的公主看的莫名其妙,細一思量,暗叫一聲不好,也是一陣風一般卷了出去!圍觀的人離他們較遠,公主并沒有聽到血皇和白皇的對話,只是女人的預感讓她產生了不安!當她匆忙出現在目的地的時候,果真讓她預感對了!她急忙剎住腳,在血皇惡狠狠的目光下,全身止不住地顫抖。那仿佛死神就在她面前的感覺,讓她的全身起了一陣戰栗,受驚過度全身都在僵直中變得酸疼。“皇……怎……怎么了?”她強迫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平靜一些,硬扯出一個笑容之后,她邁著不穩的步伐朝血皇走近了幾步。血皇冷冷地瞪著她,血紅色的眼睛仿佛能噴出血來!他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生生撕碎!她還敢問怎么了?“艾倫在哪里?”血皇的聲音仿佛從地獄傳來的,森冷冷地帶著一股強烈的寒意。而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將她灼傷。在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下,她顫抖著身子企圖掩飾,“艾倫?他,可能有事他去……呃!”血皇突然沖過來掐住他的脖子,強烈的殺氣彌漫在她的周身,讓她猶如墮入冰潭,全身抽搐!“他在哪里?”血皇再次發問。只要這個女人再撒一次謊,他就擰斷她的脖子!“他……”“說!”“啊……”血皇殘忍地折掉了公主的玉臂。她是那么的美麗,從來都是被男人呵護的,何曾被如此對待過?驚嚇讓美麗的公主哭的滿臉都是血跡斑駁。“不要殺我……皇……”公主邊哭邊哀求。她是那么的美好,她不想死!“在哪里?他把人帶到哪里去了?”血皇放軟了語調,湊在公主的耳邊輕聲問道,他親吻著公主的臉頰,撫摸著她的身體安撫著,“他把人帶到哪里去了?告訴我。你是個美麗的姑娘,你應該被更多的人呵護,不應該現在就死去,對嗎?告訴我,人在哪里?”血皇的語調聽似溫柔,公主卻更加惶恐不安了,她哽咽著說出一個地址。正如血皇所說,他該被人呵護,而不是折磨,她不應該就這樣死去。“乖孩子?!毖视H吻著公主的臉頰。但是他眼中的殺氣卻并沒有褪去的意思!他現在是多么想看到他,三百年了,那個人終于回來了,他再也不用在漫無邊際地等待中被絕望折磨地近乎瘋狂。迫切想要見到零的欲望,讓血皇忘記了即將天亮,而他現在無法在陽光下行走!公主所說的地址,是在克雷斯城主城最偏僻的一個平民窟,那里是人類居住的地方,骯臟而又破舊不堪。血皇心情愉悅,連帶的連這個平民窟都顯得不那么丑陋。就在血皇快要找到那座老房子的時候,他的心臟猛地抽痛了一下,強烈的痛楚讓他跌進泥潭,雙手抓進土壤里,痛苦地讓他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呻吟……天邊已經漸漸出現了魚肚白,太陽馬上就要升起來,微弱的光線讓他的皮膚刺痛不已。厚重的衣服并沒有給他遮住多少光線,他的身上不停地冒出煙。不消太長時間,天就要亮了,而他……零……血皇克制住痛苦,從泥塘里爬起來朝目的地走去。他對自己的狀況不名所以,血契?是因為他寵信了艾倫的緣故?血皇苦笑,這是懲罰吧,他想起零看著他曾經露出那么難過的表情,他終于知道那是為什么了。原來因為自己的失憶,竟然給他帶來如此之多的痛苦!“如果你忘記我,我會離開你!”黯帝的話再次清晰地浮現在他的腦海里。他還記得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笑得是很美,然而眼中的認真和決絕很扎人!血皇驚了一下,連帶地心臟仿佛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疼得他抽搐起來。所以他才說不是!所以他才那么冷漠地待他!血皇知道黯帝的性格,也了解零的性格!不!絕對不允許他離開!突來的認知讓血皇因恐懼而瞪大了眼睛。他不顧心臟地刺痛,不顧全身血液反復燃燒起來的痛苦,忍住全身的經絡仿佛被針扎一樣的痛苦,提起力量朝目的地跑去。每過一分鐘,心臟的疼痛就帶動著全身經脈暴漲了幾分,身體仿佛要被騰燒的血液爆碎一般!灰暗的夾道骯臟而混亂,零所在的房子頹廢外泄地依靠著周圍的房子。三三兩兩的房子里,幾乎沒有人氣,這里只有沒有勞動力的老人或者生病的人類在這里等死。所以一路上走來也見不到一個人類。血皇感到喉頭干渴無比,很想喝點鮮血,卻是無法滿足。眼見著公主報給他的地址馬上就到了。血皇猛的停住腳步,有“人”隱匿在建筑物的陰影里正在注視著他。血皇挺直了腰板看了過去,灰黑的人影看的并不清楚,身體的疼痛讓他的難以捕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