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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場。這日,農場里的活計被放置了下來,所有奴隸都乘機偷懶,給自己放了一個假,因為菲瑞先生嚇得魂不附體,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大家都在偷懶!零被安置在奴隸住宿的小木房里,班森老爺子在床邊磨藥,其他的組員也圍在床邊,門口守了人。奴隸們通常情況下是不允許使用藥物的,但是班森老爺子年輕時學過一點皮毛醫術,所以一大幫子人都躲在房子里偷偷用藥。大家都在祈禱希望床上的少年能躲過這一劫。等零清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班森老爺子一見他醒了,急急地喊了一聲上帝,老爺子真是急糊涂了,幸好屋子里沒有外人。“孩子,你總算醒了!”零不自在地瞟著床頭的眾人,一雙純黑的眼睛滴溜地轉了一轉,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在哪里,發生了什么事。少年被大家看得不自在了,縮了縮脖子,可剛一動就痛得直皺眉頭。“別動,孩子,你身上有傷!”班森老爺子趕緊提醒他。“我怎么了?”零虛弱的聲音響起,他無辜的眼神說明他忘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眾人對視了一下,老爺子沉聲問:“昨天晚上的事你什么都不記得了?”零無辜地眨眨眼反問:“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事?”眾人一怔,然后默契地都選擇在少年面前決口不提昨天晚上的事,那件事對少年來說應該是噩夢吧。尼克剛從外面進來手里端著一碗麥片粥,看到零醒了,高興地眉開眼笑。“終于醒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吸血鬼已經死了,你不要擔心?!?/br>眾人想要阻止他開口卻是晚了。“誰?誰死了?”零一臉茫然。“昨天晚上的吸血鬼啊,他真是太可惡了,竟然這樣對你!不過他已經被魔黨的人殺掉了!現在只是一座滑稽的臘像呢!”尼克說得高興,口不遮攔說出了幾個禁忌。大個子趕緊捂住他的嘴,“嗨,嗨,小子,你注意自己在說什么!”“哦,對不起,我說漏嘴了。對了,零你趕緊吃點東西吧?!?/br>零接過粥,感激地看了尼克一眼,然后嘩啦嘩啦喝了起來。其實零一整體都在裝睡,從這些奴隸的口中得來的消息里聽來似乎并沒有人懷疑到他,不過這也不能說明,他就此過關了。一個吸血鬼死了,其他的吸血鬼一定不會就此罷休,還是要小心行事才行。眾人見零醒了,也吃過東西不見有什么危險,就都各自去休息了。零趁大家睡著之后小心潛出了木屋,他睡覺的地方在閣樓,即使被醒來的人發現他不在,他完全可以推脫是回去睡了,他固執大家都知道,應該不會被懷疑。所以零大膽地出了木屋,他的目的地是菲瑞先生的住所。他必須從肥胖的菲瑞先生和太太哪里聽到更準確的消息。“公爵大人明天回來?”菲瑞問道。“是的,公爵恐怕已經聽說了這里發生的事情。哦該死!閣下他為什么要死在我們這里!老天,撒旦,惡魔,希望該死的魔黨早早的滾我們的農場!”“噓噓!你找死嗎,給我輕一點!”菲瑞太太大叫起來,并用煎鍋打了菲瑞先生的頭。“梅利!你輕一點,我會被你打死的!”“那你就給我閉嘴!”“梅利,你聽說了嗎?”“什么?”“奧萊的一艘奴隸船遭到了襲擊,所有的船員都死了,據說就是魔黨干的!”“噢,撒旦!”菲瑞太太捂住嘴,滿眼的驚恐,“你是說,天??!如果魔黨的人還在,他一定也會殺光我們這里所有的人!天啊天啊,閣下昨天晚上一定是發現了可以追了出去,然后就死在河邊!噢不!”菲瑞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安靜安靜!親愛的,安靜!我只是說可能,可能!也許它已經走了,這里是吉芬!我們是有契約在身的血奴!吸血鬼不會吸我們的血!你冷靜一點!”里頭繼續傳來菲瑞太太的鬼哭狼嚎。而零卻被“奧萊”這個名詞勾起了不好的回憶。對,沒錯,他就是那個奴隸船上的一員。而他沒有絲毫當天晚上的記憶。一大片的記憶空白,讓零有些莫名的恐慌。入夜,零偷偷潛回了閣樓。被空白的記憶弄亂了心緒的零并沒有發現,一只小蝙蝠隨著他回到了他的閣樓,并觀察了很久直到天微亮才不舍地慢慢飛去……-----------TheSabbat:魔黨。零所在洲為密黨(Camaril)統治的卡瑪瑞拉洲。密黨追尋與人類共存之路,與部分人類簽下契約,收他們為血奴,血奴為吸血鬼辦事,而吸血鬼保證不殺死他們并滿足其物質條件。魔黨與之相反,他們將人類視為低等動物,隨意驅使殘殺。同時他們不承認新加入的吸血鬼,通常情況下魔黨會將新加入的吸血鬼活埋,造成其恐懼,并再以儀式和血系(BloodBound)加以控制。密黨成員通常稱呼撒巴特為「黑暗之手」。魔黨所在洲為撒巴特洲,是密黨的宿敵。下面附世界地圖一張(改后圖,僅供文章理解用):其中桑陽洲為人類領地由教會與君主共同統治,桑陽洲與密黨為了和平共處,在桑陽洲領地上布下結界,表示互不侵犯。兩洲唯一的通路在禁地森林,但傳說森林是撒旦的居住地,兩方都不敢靠近。第10章夏日的天氣炎熱,零很不喜歡干完一天的活身上汗涔涔的。以往零都是進到林子里在那日吸血鬼死掉的河里洗澡?,F在卻是不行了,一是零嫌那里的水臟,二是萬一有人去哪里查被看見會露出馬腳。無奈零只好每日沿著河道到上游的一個潭子里清洗。雖然來回的路程遠了一點,但潭子有些深度,零每次都可以放開手腳游泳,也算是讓許久沒有得到鍛煉的身體做點運動。這晚,零和往常一樣等到夜半就繞遠路到水潭來。零將衣物疊好放在岸邊,再摘下破敗的頭巾,披肩的長發被晚風輕拂,整個人也變得涼爽起來。接著零一個猛子扎進水中,清涼的水包裹著整個身體,仿佛一雙溫暖的手按摩在身上,解除了一天工作的疲勞,也讓零暫時忘記身處異地所帶來的焦躁。零一口氣潛到了水潭的最深處,水潭中有魚。處于長身體狀態的零平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