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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本王可沒有旁的意思,阿沅如此,可是想了?” 衛明沅橫了他一眼,厚臉皮抵賴,“我說什么了?” 宣逸含笑,“阿沅什么都沒說,只是臉紅了罷了?!?/br> 衛明沅忍不住抬手覆住發燙的臉頰,似嗔帶怒地瞪他。 宣逸攔著她腰肢的手緊了緊,瞟了眼直勾勾盯著他們方向的女兒,笑著提醒,“丫丫還在呢,王妃請自重,莫要勾引本王,本王可是會把持不住的?!?/br> 啊呸,偽君子,柳下惠! 宣逸自然不是真的柳下惠,從他直勾勾地盯著衛明沅喂丫丫時晦澀的眼睛可以瞧出,衛明沅被他盯得心里打著顫,想著,沒懷孕之前,他可是有把她弄得死去活來的本事,如今曠了十個月,怕是……要死人了。 丫丫無憂無慮地吃飽了,然后泛起了困,宣逸接過她,熟練地拍了起來,不一會丫丫便睡著了,宣逸于是抱著她走向偏房,將她交給了乳娘和春兒,他還有十分緊要的正事要辦! 衛明沅在屏風后頭慢騰騰地換著衣裳,想著他方才那恨不得吃人的目光,動作是越來越慢。忽而,腰上多了一條手臂,有力地將她摟進懷里,他在她耳邊曖昧地低喃,“毋需再換,無用?!?/br> 如此說著,便叫她領教起來何謂衣裳無用,本來便沒換齊整的衣衫很快被扒下落地,他啃了啃她后勁嬌嫩的皮膚,而后將她轉了個身,她身子靠在架子上,顫抖著忍不住雙手抱胸,眼睛閉著,睫羽輕顫著,似是邀君品嘗。 宣逸毫不客氣地埋首下去,過了好一會,才重新抬頭,卻是朝著她的櫻唇而去,糾纏中,乳白的水色從她嘴角溢出,顯得色氣十分。 他眸色更深,含笑問道,“滋味如何?”叫她羞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鉆去。 宣逸被她含羞帶怯的模樣勾得不能自持,抱著她,又引著她的柔荑抓住他衣帶,誘哄道,“你來?!?/br> 衛明沅羞答答地不知如何是好,他卻已采取主動,擒住她嘴唇激烈地親吻,被熱情傳染了的同樣曠了十個月的衛明沅拉扯起了他的衣衫,同樣的急不可耐。 她的主動成功取悅和刺激了他,顧不得衣衫半褪便急切地往里沖,她驚呼一聲牢牢抱住他,尖叫很快被沖撞碾碎,只剩一聲比一聲高的“王爺”以及粗重的喘息和嚶嚀。 從屏風后的架子,到拔步床之上,最后到凈房的浴池里,他不知節制地要她,仿佛要將這十個月以來的所有熱情都傾覆于她,叫她從里到外烙上屬于他的影子。 風驟雨歇,她無力地偎依在他懷里,埋怨道,“王爺把丫丫的口娘都吃了,這可如何是好?!?/br> 宣逸身子僵了一下,臉上有些訕訕,額,情難自禁,忘了這茬,手忍不住撫上那處,捏了捏,“催乳?” 衛明沅羞惱地拍掉他作亂的手,伸手掐他腰間軟rou略施小懲,“你以為催一催就能有??!” 宣逸懊惱也犯起了愁,“那……” 衛明沅自然不會告訴他,她早有準備,在空間里備了兩碗乳汁,為的就是自個奶水供不上的時候,原來以為用不上,誰知丫丫才滿月就派上了用途。 她斜了他一眼,“山人自有妙計,看你下回還敢不敢了?!?/br> 宣逸不知她所謂的妙計為何,聞言眉頭舒展開來,向她保證,“沒有下回了?!?/br> 關于丫丫的口糧話題翻篇,衛明沅于是問起了丫丫的滿月宴,“十月二十八日的滿月宴,王爺打算請哪些人?” 他們翻過月歷,十月二十八這日,宜祭祀,祈福,會親友,是個適合擺宴的吉日,宣逸于是將丫丫的滿月宴定在了這一日。 至于請哪些人,倒是不難定下來。他往日里與朝中大臣和勛貴并不交情,因而此番丫丫滿月,也只打算請要好的親戚。 “家宴,邀一二親友即可?!?/br> 衛明沅聞言,蹙了蹙眉頭,問道,“既是家宴,皇上和太后那?” 宣逸撫了撫她眉頭,回道,“毋需理會,本王自會處理?!?/br> 實際上,在此之前,太后曾提出過在宮中設宴慶賀丫丫滿月,但被寧王斷然拒絕了。 他家的小郡主滿月,做甚要在宮中擺宴,那又不是他家,更何況,宮里不知有多少冤魂野鬼,萬一沖撞了閨女,那可如何是好?而且,比之孤魂野鬼更可怕的是人心,誰知道圣上心中有何計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寧王可不愿冒險。 昭武帝知曉以后倒也沒堅持,只道屆時會微服前往道賀。寧王原本只是打算與衛清朗一家聚首慶賀,如此卻不得不將家宴的“家”的范圍放寬,如衛國公府、靜和大長公主、太子及諸王等人都在邀請之列。 若按著衛明沅的意思,也是只請關系好的親友過來便可,但想想,她此番為寧王誕下一女,便是宣逸沒有想法,卻管不住旁人會不會多想。丫丫的滿月宴,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讓別個曉得寧王對他家小郡主的看重,免得諸如太后又或是其他狂蜂浪蝶死心不息。 如此想著,她又和宣逸討論起了丫丫滿月宴上的細節,說到底,這些可不僅僅是做給旁人看的,也要自己過得舒心才好。 宣逸看著她開口閉口都是女兒,心中竟有些吃味,卻要面子地不肯表露出來,只是下回再與她云雨之時,卻免不了一番大動作,叫她整個身心都只能是他的。 如此幾日,很快十月二十八便到來,宴席在午時,一早衛明沅便cao持著給丫丫換上了大紅的襖子,又逼著宣逸與她一起換上同樣色系花樣的親子裝,這才滿意地開門迎客。 第99章 滿月 第一個到的自然是衛清朗和趙氏、衛明哲, 各自送上諸如金鎖、金鐲子之類的應景禮物, 又逗了一會丫丫以后,衛清朗與衛明哲便留在了前頭,而趙氏則與衛明沅在后頭花廳說話。 “今日來的人不少, 雖說這喜慶日子, 依寧王的身份,大約不會有人鬧事, 但若有人說話不中聽了,你也毋需忍著,讓人以為你懦弱可欺?!壁w氏執著她的手如此說道。 衛明沅曉得,笑著點頭,趙氏于是說起了在安南郡外放的長子衛明彥,“你大哥也給你和丫丫捎了禮來,你瞧瞧可還喜歡?!?/br> 說著向后招了招手,大丫頭流月便捧著一個錦盒向前, 打開來。 衛明沅看著里頭赤紅的一對鐲子, 有些驚訝,“這是尋的血玉特地找人打的?”若不然這一大一小兩個鐲子不會如此合適。 趙氏笑道,“可不是?血玉乃是南昭那邊的寶玉, 也難為你大哥花心思了?!?/br> 提及南昭,衛明沅與趙氏心照不宣地對視, 而后捂嘴偷笑。 趙氏于是取過大的那只給她套上,又取了小的那只在套進丫丫手里看了個新鮮以后摘了下來。 衛明沅摸著這血玉鐲子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