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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我的每個日日夜夜,我都在想你,我的每一個夢里都有你, 你猜, 咱們在夢里做什么?” 衛明沅臉頰頓時又泛起了紅, 輕哼一聲,“是你的夢,我如何知道?!” 妻子嬌憨,宣逸愛不釋手,咬著她耳朵噴吐著曖昧的氣息,道,“娘子既然不知, 便由為夫再告訴娘子一次如何?” 如此說著,他手上又不規矩起來,只是還未到達目的地便被啪地一下打住。 “黏糊糊的,我不舒服?!彼绱说?。 此情此景,她說的黏糊糊當然不單指身上的汗,宣逸會意,體貼地問,“咱們去熱湯里泡一泡?” 衛明沅嘟了嘟嘴,撒嬌,“可是我累,一根手指頭也動不了?!?/br> 也不知方才為了阻止他而打人的那只手是誰的。宣逸好笑,薄被將她一卷,下榻,抱起,走向凈房?!按耸?,自然有為夫代勞?!?/br> 浴池里,衛明沅舒服地瞇著眼睛趴在沿上,任由宣逸拿著澡豆搓她的頭發,甚至心情愉快地哼起了歌。 只是輕哼的曲子很快便變了調,斷斷續續地摻雜起了咿咿呀呀來,聲音被一波波的撞擊碰得支離破碎。 衛明沅那時候只有一個想法,怎么會那么多……她是不知道一個才開葷便被斷糧的男人,一碰到rou便會化身為狼,將她拆吃入腹,一點rou渣都不剩。 終于,情\\事以她疲軟地攀在他身上結束。 他饜足地繼續方才未完的清理,一邊問她,“阿沅可還喜歡?” 衛明沅不答,他便在她胳肢窩下撓起癢癢來,她癢癢地躲,又往他懷里靠近了一些,這才羞答答地點了點頭。 宣逸笑了,但很快便板起了臉,“既然喜歡,下回可還要冷落我?” 衛明沅回他一個輕哼,明顯的“知錯不改”。 “為了一個我連正眼也沒瞧的女子而冷落為夫,阿沅好沒有道理?!毙莸耐崂硪淮蠖?,“為著不相干的人而委屈自己,多不值當,你說是也不是?” 衛明沅哼了一聲,“怎么不相干了,她覬覦我相公,你這朵招蜂引蝶的花!” 小妻子醋意翻滾,宣逸得意,哄道,“為夫這不已經將那些蜂和蝶都弄殘了么,為夫便是再吸引人,她也飛不過來了?!?/br> 衛明沅撇了撇嘴,嘟噥了一句“算你識相!”而后不無擔憂地問他,“可是你這般做,恐怕會得罪人?!?/br> 宣逸絲毫不將所謂的得罪放在心上,“本王可什么都沒做,那都是佛祖在懲罰那些恬不知恥想要拆散咱們的人,他們若有怨,便找佛祖說理去?!?/br> 打量著誰猜不到是他動了手腳不成?衛明沅無語。 宣逸看著她,似是承諾,“我會讓別人都知道,你我是天定的一對,別人想要插足,只有死路一條!” 有點狠,但也不失為一個杜絕后患的好法子,只是,“不要太過了?!彼绱说?,到底不能漠視別人的生死,也不能任他無法無天。 她這是不反對他的做法的意思,宣逸原就怕她覺得自個陰狠,如此,一顆提著的心也落了下來,“影八會有分寸的,只是一個小教訓而已,不足以傷人性命,只是,若因此而遭殃,便不是我所能及的,結果如何那都是她的教化?!?/br> 好吧,衛明沅也明白宣逸下手有分寸,自個其實對那些小三小四也沒有好感,自然不會為他們多說話,只是怕他下手重了會引禍才提了那么一句。 情敵的事就此翻篇,宣逸此時想起她那時在馬車上準備開口說的話,便問她,“你那日在馬車上準備與我說什么?” 衛明沅那日盯著他看了一會,準備開口時被那浪蝶給打斷,本已記不起來了,此時聽他問起,顯然是放在心上了,便又盯著他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她伸手在他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以及慣常抿著的薄唇上撫過,認真地比劃了一下,道,“娘親那日與我說起了孩子的事,我便想著咱們日后的孩兒,是要像你多一些,還是像我多一些?!?/br> 夫妻之間,孩子永遠是個溫馨的話題,宣逸聞言也仔細端詳起了衛明沅的眉眼,越看越喜歡,特別是她眉心一點,他忍不住用唇熨了熨。 “得出結論了嗎?”他問。 “王爺長得好,自然是要像王爺多一些?!彼缡堑?。 宣逸笑了起來,即便她不止一次說過他長得好的話,可每回聽來他總是心生愉悅。 “那阿沅可有被本王的美色所惑?”他笑問。 “自然是有的,若不然也不會想要生一個像你一樣的孩子?!彼苁谴竽懙鼗貞?。 想到孔明燈上那兒女繞膝的情景,宣逸臉上的笑又深了一些,只很快他便故作苦惱起來,“可是怎么辦,我也為阿沅的美色所惑,也想要一個和阿沅一樣的孩子?!?/br> 這下便是衛明沅也開心地笑開來了,她皺了皺鼻子,嬌嗔,“不是有兩個嗎?一個像你,一個像我?!?/br> “兩個?不夠。如此少,可對不起本王的日耕不輟,起碼要四五個!”此時的宣逸十分憧憬那未知的孩兒,渾然不知衛明沅若是懷孕,他會如何的忍饑挨餓,rou在眼前吃不得。 衛明沅當下也沒想得那么長遠,只是粉拳錘了他一下,眼睛斜睨著他,“四五個,你當我是母豬呢!”至此,她明白過來,他是想要孩子的,因而雖然覺得這具身體才十六有些小了,但也沒有將心中的顧慮提出來。 “本王不介意當公豬?!彼绱说?,臉皮厚著呢。 說著,手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撫了撫,“說不準現在這里頭已經有了一個呢?!?/br> 衛明沅算了算自個的生理期,覺得似乎有這個可能,臉上殷紅一片。只是,很快,她便注意到了他眸中有那么一瞬間的猶豫。 “你在遲疑?”她問,雖然趙氏說過要學會裝傻,可在這個問題上,她不愿被蒙在鼓里。 看她眉頭攏了起來,他心中感嘆,真是個敏感的小家伙。 “我是想著,若是咱們一年內能夠離開,你若懷上了,路上顛簸,不好走,會苦了你和孩子?!毙蓦m然喜歡孩子,也想要一個他們的孩子,但也并非沒有顧慮。 衛明沅想了想,這顧慮的確有道理,只是,頭一回,她事后并沒有喝避子湯,說不得現在便已經中了,如此想著,竟也憂心起來。 “別擔心,”他見了手指在她眉心推了推,將攏著的眉頭推散開來,“我不愿你喝避子湯,那東西畢竟是藥,恐于你身子有礙,經過上一回,我可算是怕了。孩子的事,咱們順其自然,若是有了,咱們便把他生下來,便是遲些去封地也無妨,總不能因為這個而讓你喝藥,這樣可不好?!?/br> 宣逸如此為衛明沅著想,衛明沅心中對于年紀尚小的顧慮頓時放下,她上輩子加上這輩子也二十好幾近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