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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沒有猶豫便吩咐人下去準備,上鎮國寺去禮佛。 禮佛,是對外頭人說的,也算是對衛明沅與向佛葵之事有個交代,實則,衛明沅是去踏青游玩,而寧王則是去找慧然嘮嗑。 再次在圍棋上被狠虐大敗以后,慧然方丈依舊如同老頑童一樣撒潑賴賬,方丈室里,不時傳來慧然的怒吼,“宣冉之,你可惡,你惡劣,你還懂不懂尊老愛幼了!你知不知道尊師重道!”禪房外的寧一,目不斜視。 寧王不動如山,任他如何撒潑叫罵,皆無動于衷,該吃的子,一個不落。 終于,慧然大師罷工,發誓再也不和他下棋找虐! 寧王幽幽地來了一句,“出家人不打誑語,方丈還是不要隨便發誓的好,否則容易食言而肥?!闭f著這話時,視線還若有若無地瞟過他的大肚子。 慧然頓時瞪了他一眼,“老衲這是大肚能容,沒見識!” 呵,對于寧王但笑不語。 “阿沅也來了,方丈可要與她耍一會?”他淺笑著問,怎么看都是不懷好意。 聽到衛明沅的名字,慧然方丈下意識地拽緊手里的念珠串,“啊,王妃也來了,哈哈,老衲這肚子實在不雅觀,就不去污她的眼了?!?/br> 猶記得,上一回衛明沅來,為了報亂點鴛鴦譜的“仇”,與他說起了佛理,用十萬個為什么成功問倒了慧然大師,至今想起衛明沅來,慧然仍舊會覺得耳朵嗡嗡嗡地響,像蜜蜂像蒼蠅像知了像蟋蟀,總之,哪樣吵她像哪樣,讓人避之不及。 寧王早知他會這么說,于是拋出了誘餌,“鎮國寺的金蓮,幾十年未開了吧,本王的王妃在花草園植上倒是有幾分能耐?!?/br> 鎮國寺的金蓮,說是它的鎮寺之寶也不為過,相傳乃是得道高僧的舍利子所化,只為同樣佛法高深的大師以及與佛緣厚之人開放?;廴浑m然不慕名利,卻也希望能夠得到來自佛祖的認可,聞言,心思活泛起來。 可看著寧王老神在在的樣子,便知他不會那般好心,定是有所圖,于是也故作矜持地言道,“順其自然,貪不得貪不得?!?/br> “哦?!睂幫跗沉怂谎?,沒再乘勝追擊,淡淡然地喝茶。 比定力,寧王比之慧然,仍舊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不過幾息,慧然便敗下陣來。 “說吧,這次又想讓老衲幫你做什么?”他認命地開門見山。 寧王得逞地笑了。其實,他也知,這是慧然大師在讓著自個,父皇去后的這些年,沒有慧然,他怕是要心如止水,哪里能等來他的命定之人?對他,寧王雖不至于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也是掏了真心的,沒有許多偽裝。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天,還能堅持下去夜跑,希望有跑完步不再腿酸的一天。跑廢了我的腿,周末估計出不去浪了π_π 第71章 金蓮 “方丈曾言, 阿沅的命格與佛有緣,若是能讓金蓮開放, 便不僅是大功德, 更是佛緣深厚,如此人才, 鎮國寺當珍之重之?!睂幫跻膊徽f虛的, 就差直接說我家媳婦幫你們把金蓮弄開花,你們該有所表示了。 慧然大師嘴角一抽, 卻不順著他的話來,反問,“怎么,王爺想讓王妃皈依佛門?老衲無任歡迎??!” 寧王瞥了他一眼, 將了他一軍, “只要方丈不嫌她吵?!?/br> 切, 沒意思!慧然大師自然不希望衛明沅真的皈依佛門來煩他,不過是使小性子, 不愿就這么答應寧王罷了。 他哼了一聲表示拒絕以后,這才認命地回到正題, “說吧, 想讓咱們鎮國寺怎么珍之重之?” 寧王淺笑,“本王的阿沅, 粉雕玉琢,就像觀音菩薩座下金童一樣可愛?!?/br> 觀音座下金童?慧然想了想衛明沅的長相,特別是眉心一點點綴, 的確像福娃娃。 他略微一想,便明白過來寧王的意思,挑著眉毛問道,“你想鎮國寺為她造勢揚名?” 寧王但笑不語,沒有否認。 慧然大師驀然想到他們搬到楓山別苑的緣由,對他的想法,摸到了一點邊,但不是全部。不過,他沒有窮極到底地問個明白,而是琢磨起來此事的可行性。 “她若是真讓金蓮開放,鎮國寺自然會將之奉為上賓,要如何做,你直說便是,老衲能答應的,自會答應,不能答應的,你便是說破天,我也不會幫你?!彼@是點頭應承了。 其實,鎮國寺的金蓮幾十年未開,衛明沅若有本事能讓它重新開花,如此能耐,皇上太后以及世人對于她能夠救活向佛葵并最終令它開花一事,也能少些懷疑,但寧王還是覺得有些不夠。 讓花期十年的向佛葵短短一年內再次開花,這樣的神通,他知道就好,其他人,毋需知道得太清楚,以免為她引來殺身之禍。子不語怪力亂神,寧王想的是用更加神秘的神佛來為她的神秘本領打掩護,而這,需要鎮國寺的配合。 鎮國寺的地位超然,寺內高僧佛法高深,在夏國,佛教更是鼎盛,上至帝王貴族,下至庶民百姓,皆禮敬三寶,信奉虔誠。且,鎮國寺高僧猶擅觀星推演,夏國的帝王,若是上位時不能得到鎮國寺高僧的認可,在百姓心中的民望便會矮上一大截,這也是為何先帝當初因為慧然的一句“此子日后必定不凡”而對寧王大加看重的原因。 寧王需要的,便是借助鎮國寺的聲望,為衛明沅的身上鍍金,如此一來,日后她便是再神秘,也可以托言得佛光普照,虔誠所致。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寧王對衛明沅的愛護,亦是如此,如此長遠周全的思量和打算,他為了她當真是煞費苦心。 慧然不知他的考慮,但卻看得出來他對衛明沅的看重,猶記得,他在得知衛明沅的存在時,說的那些關于真心的話。寧王如今可算是把一顆真心全都掏出來了,這樣的他,或多或少地讓他擔心。 “值得嗎?”慧然問的是,他這樣為她,值得嗎?他的一顆全部的真心,可也換來了對方的全部? “值得?!被貞氖欠浅?隙ǖ幕卮?,目光中沒有猶疑的閃爍。 “那便好那便好?!被廴惠p舒一口氣,如此一來,他也能放心一些,他當日所為罪孽深重,寧王一日不好,他心中便一直有執念,這因果,若不能了斷,他便無法放下這執念而得證大道。 事情說定以后,慧然隨著寧王到了前殿,彼時,衛明沅正在佛前研究簽文,與解簽的明一和尚念叨世間百態與一百支簽文中間的關系,像是孜孜不倦的學子,看起來就像是佛祖最為虔誠的信徒,如果忽略明一和尚被問得越來越窘迫的神色的話。 寧王笑瞇瞇地看了一會,沒有阻止的意思,無奈,慧然只好高聲咳了兩下,打斷了衛明沅的十萬個為什么,將明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