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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了起來。“你說方榛他哪里好啊,那么多女生都圍著他轉?”李鷹語氣里充斥厭惡和不滿。“嘿,小白臉唄!”身邊的人放下手里的酒杯,朝方榛那邊隨意瞟了一眼。“天天擺著個臭臉跟別人欠他幾百萬似的,同學聚會還總是請不來,真不知道是哪邊的神仙?!?/br>“能怎么辦,人家女人就好那口,還有那什么,得不到的偏偏最想要!”那人不服氣的沖那邊擺了個臉色,剛好方榛往這邊掃了一眼,兩人不偏不倚的對上了。方榛并沒有太在意,只是當做什么都沒發生似的把眼神移開了。本來李鷹還有點心虛,但是看到方榛無所謂的眼神,心里的那股火氣就冒出來了。憑什么方榛做什么都那么理所當然?他拿起酒杯,身邊的那人急忙拉住他,“你要干嘛呀?”不管怎么說,李鷹也是個成年人,處理事情的方式不至于那么極端,他拉下那人的手,“沒事兒,我就過去和他說說話?!?/br>李鷹看了方榛一眼,拿起兩瓶啤酒朝他那邊走去。方榛正被身邊的女人叨擾得心煩,正巧李鷹走到了他面前,也算暫時替他解了圍。李鷹把酒遞給他,說:“方榛呀,我們好幾年沒見了,一起喝一杯吧!”方榛抬起頭,眼前的人并沒有多眼熟。方榛讀書那會兒,交的朋友并不多,有幾個也只是點頭之交,班上的人其實他也沒幾個熟的。但是他不認識別人是一回事,別人認識他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剛才已經喝過酒,也不可能再開車,方榛也沒有了喝酒的顧慮,只要控制著酒量能喊代駕就行。“好?!睒O盡簡潔但又不失禮貌。方榛接過一瓶啤酒,手法熟練的打開,那人原以為方榛不會喝酒,所以看到方榛熟練的手法頗有些驚訝。看到方榛沒用開瓶器就把啤酒開了,那人也不好意思再去拿開瓶器,于是便學著方榛開蓋,只可惜也不知道是道行不夠還是今天喝得有點躲,最后還是得用開瓶器。那人臉上紅一片綠一片的,心里莫名又升起了一股無名火,可惜只有他一個人在這邊生氣。反觀方榛,卻是一臉冷靜,悠閑的靠在沙發上。心里的妒意跑出來作祟,李鷹在心里下定決心:今晚一定要把方榛灌醉!方榛并沒有想過面前的人有這種想法,他只是適時的陪著喝酒而已,就當做是在工作。李鷹看上去就是那種可以連喝好幾斤白酒的人,他確實也是那種人。只不過他和方榛喝了滿桌的啤酒瓶之后,就已經有些不行了,而方榛卻是像沒事人一樣。李鷹心里一陣不爽,他借口去上廁所,結果是搖搖晃晃的去拿了幾瓶白酒回來,趁方榛和別人說話的時候把白酒兌在啤酒里。隨后拿起酒杯到方榛面前,“兄弟,咱們最后喝一杯??!”方榛剛才喝了那些已經有點醉意,他知道如果再繼續喝下去肯定會出問題,不過如果只是一杯啤酒的話......方榛接過啤酒,“最后一杯?!?/br>“最后一杯!”李鷹看著方榛的眼里帶著笑意,是那種jian計得逞的笑。方榛喝下酒的那一瞬間,舌尖微弱的刺痛感讓他覺出酒變烈了。就在他想要及時止住的時候,李鷹假裝不經意的碰到了他的手肘,讓他不得不把杯里的最后一口酒喝下。放下酒杯,方榛只感覺頭一陣陣的在暈,五顏六色的天花板在旋轉,李鷹放大了的笑臉在他眼前不停的轉,不停的轉。方榛嘔了一下,急忙起身朝衛生間跑去,把所有的聲音都留在身后。到了衛生間,打開馬桶蓋,方榛扶著墻就吐了出來。今天本來就沒有吃太多東西,剛才還喝了不少的酒,方榛只覺得胃部隱隱作痛,大腦也變得有些迷糊。身體變得輕飄飄的,像是隨時都會倒下一般,他只好握緊拳頭讓指甲陷進rou里想以此維持清醒,可是酒精像是麻痹了他的神經,疼痛對他并不起作用。外面鬼哭狼嚎似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他的鼓膜被震得一跳一跳的,仿佛要是去聽覺一般。他背靠著墻,腦袋震痛,最終還是體力不支的順著墻滑坐了下去。方榛只要在可控范圍內喝酒,那就什么問題都沒有,但是一旦超過了界限......就很可能會因此失去思考的能力!李鷹已經喝得爛醉,趴倒在外面的沙發上,有人眼看方榛半天還不出來,便去衛生間看了一下。結果門一打開,只見方榛閉著眼睛靠坐在墻邊,明顯是已經喝過了頭。那人只好把方榛背了出去。方榛工作以后鮮少與他們來往,除了手機號他們并不了解方榛的其他信息,自然也不會知道方榛的家庭地址。不過幸好他們有提前訂下房間,現在包廂里的人都喝得七橫八豎的,剛好大家都可以住下。方榛被安排住在了608。方榛最不能允許的,莫過于事情超出可控范圍。而今晚的一切,卻是他是從來沒預料過的不可控。一杯啤酒,便讓他跟那個姓秦的男人這輩子都脫不開關系......作者有話要說: 熱乎乎的第二更來啦!小可愛們慢慢看啊,對了,楔子也是個很重要的東西,也要記得看哈!〔ps:此文地名不特指,是作者隨便起的〕在此感謝,蘇絮絮絮絮蘇和阿黎的地雷,送你們兩個大么么~第3章酒吧的另外一處,姓秦的人正喝得歡。今天秦柏剛從國外回來,他那些所謂的好友正在給他接風洗塵。他坐在沙發正中,拿起酒,和大家碰杯后大大的灌了一口。場上氣氛正歡,有個人開口問他:“秦少,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爸干嘛偏要送你去國外呀?”秦柏突然一臉煩躁,說:“誰知道老頭子怎么想的!”秦柏一提到他爸就十分心煩。四年前他還正在讀大學的時候,他爸突然就說要讓他去留學。他那個時候正直青春茂盛玩得開,莫名其妙的就被送到了一個說些“鳥語”的國家,什么都聽不懂,做事也不方便。秦柏成績不好,尤其是英語。全家就他一個人英語不好,可那又怎樣?日子還不是過得好好的!坐在秦柏側邊沙發,正和姑娘調情的人轉過頭朝秦柏道:“我就說你完全沒有必要去國外啊,反正也什么都不學?!?/br>他說著,接過旁邊姑娘遞給他的酒杯,兩人眼波交流著喝下一杯美酒。秦柏不悅的皺起眉,“錢逸,你什么意思?”錢逸是秦柏從小玩到大的還朋友,俗稱——青梅竹馬!被吼的人放下酒杯,不輸紳士風格的對美女笑了一個,才繼續和秦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