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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現在就如同是熱鍋上的螞蟻。 她從未如此后悔過,若是當初在柯特公園,她沒有隨貝爾納多離開,一切都會不同,至少魔杖還在她手里。 對了,魔杖。 妮娜瞬間冷靜下來,看向夏洛克,“你在柯特公園找到了手機,應該還有根木棍,我知道這樣問很奇怪,但我希望知道答案,夏洛克,它在你那兒嗎?” 妮娜覺得自己的懷里仿佛揣了一只活蹦亂跳的兔子,她甚至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梅林,就算讓她向威爾遜教授表白,也不過如此。 “哈德森太太會很樂意替你找找看,現在,安靜點,我需要思考?!?/br> “……ok”妮娜像泄氣的皮球,失望地抓了抓發梢,她本不該抱有希望,畢竟這是個概率極小的事件。 “請想出辦法來,please?!蹦菽刃币性趬Ρ谏?,墨綠色的眼睛近乎無神的盯向地板,她還記得不久前美國有位議員收到含有炭疽熱病毒信件的報道。 在妮娜胡思亂想間,門被猛地撞開,賓塞一臉蒼白地沖了進來,“嘿,我知道你在這兒!”賓塞一邊說著,一邊迅速的關上門,蒼白的面頰上唯有一雙眼睛亮得嚇人。 “夏洛克·福爾摩斯,我知道你,盡管我從來不相信那些見鬼的偵探,但是,相信我,我現在無比感激你在這里,福爾摩斯先生?!辟e塞有些語無倫次,他甚至不時的向后望了望,確定沒人從那扇被關上的門進來。 “他們一定是瘋了,才會將我們弄到這個可怕的島上來。安伯死了!繼凱麗之后,安伯也死了!”賓塞聲音激昂,他緊緊抓住桌邊,雙唇微微發顫,臉頰的肌rou小幅度抽動著。 見鬼,他來這兒只是想擺脫官司和體驗一把刺激,可不是來送命的。 “閉嘴” “什么?”賓塞連忙止住溜到嘴邊的話,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向夏洛克,“……已經死了兩個人,為什么你能如此平靜的坐在這里?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先生,而不是隨手可以捏死的昆蟲?!?/br> “三個”夏洛克糾正說,“醫院里有無數瀕死的人,你可以盡情去抱怨哭泣,妮娜,送他出去?!?/br> 賓塞這才仿佛看見妮娜,吃驚地張了張嘴,“羅伯茨小姐,你一直在這里?” “你最好別說話?!蹦菽忍痤^瞧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想單獨出去,賓塞?!?/br> “上帝,你們也瘋了嗎?”賓塞目瞪口呆地看了看妮娜,想從妮娜蒼白的面色上找出一絲驚恐的跡象,可惜除了輕微的急躁不安,他沒有看出任何有用的神情。 “……ok,我保持沉默?!辟e塞無奈地說,如果可以,他完全能夠不停的說上半小時,將積聚在內心的不滿和恐慌全部說出來。 “閉嘴!” “我已經保持了安靜,福爾摩斯先生?!辟e塞不滿地嘟囔著。 “你在思考,它吵到了我?!毕穆蹇嘶舻谜酒鹕?,理了理風衣衣領,扭開實驗室的門,偏頭看向緊靠墻壁站立的妮娜,“要來看看嗎?” “等一下,你們要去哪兒?”賓塞稍稍放松下的心再次被提起,目光緊緊黏在門把手上,他已經不想走出這間實驗室。 即使是現在有人拿走他心愛的游戲賬號,他也絕不想邁出去一步。 “看尸體?!蹦菽冉拥?,“你可以留在這兒,把門鎖上,你會是安全的?!?/br> “等一下,我和你們一起去,”賓塞立即跑到門邊,戀戀不舍地看了眼實驗室,他確實不想出去,“羅伯茨小姐,如果你玩過喪尸類的游戲,一定會知道被單獨剩下的人通常沒有好下場?!?/br> ☆、第二十九章 度假小城(七) “我需要出去看看,到碼頭附近,我無法繼續呆在這里?!蹦菽群鋈婚_口說道,聲音低沉,不由自主的偏頭看向走廊的玻璃,外面漆黑一片,連一絲光亮都沒有。 連月亮在這種時候都隱藏起身影來。 “你明知道自己的舉動毫無意義,貝爾納多不會給你留下任何東西,他只是想讓你感到恐懼害怕,你和他們不一樣?!毕穆蹇私拥?。 妮娜聳了聳肩,對茫然看向自己的賓塞擠出一抹淺淡的笑容,“有時候理智并不能決定行為,我會小心?!?/br> “她要出去,就這樣……空手?”賓塞盯著妮娜離開的身影,張開嘴吃驚地問,“我們不用阻止她?這和去送死沒什么區別……額……我只是擔心,她看起來完全沒有攻擊力?!?/br> 賓塞說著握了握自己的雙手,比起握槍,這雙手更適合握鼠標,哦,他僅僅是個技術人員,而不是前線戰斗部隊。 “……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他們?誰是他們?誰是貝爾納多?”賓塞詢問說,他的腦袋有些不太靈光,他試圖想要理解夏洛克究竟在說些什么。 但是,顯然有些信息已經超過了他能理解的范圍,他不知道貝爾納多是誰,不知道所謂的“他們”,更不知道“不同”在哪里。 “你真的不明白嗎?令人驚訝,你官司纏身,想要極力擺脫這種局面,有人幫你做到了這一點,盡管只是短短的幾天,他告訴你如果來這個島上參加一個游戲,你可以徹底從官司中抽身?!灰f話,我知道你想說:沒錯?!?/br> 夏洛克看向賓塞,賓塞的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他確實想要說話,但被人制止了,他只能漲紅臉,點了點頭。 “別無他法,你來到了這里,凱麗、迪克、安伯也因為類似的原因來到這里,所有要解決的人都聚到了一起,當然,還有關鍵的一人,恩佐,他本該一個一個解決你們,但貝爾納多否定了這種無趣的做法,他設定了新的規則,讓你們自相殘殺。 迪克知道凱麗有吸煙的惡習,他用強酸殺了凱麗,隨后迪克跟隨我到了貝克街,死在爆炸中,但那里之前是沒有炸彈的,至于安伯?!毕穆蹇送崎_休息室的門。 “是你殺的,法瑞爾?!毕穆蹇嗽谫e塞做出反應之前,反手一拳擊中了賓塞的顴骨。 賓塞趔趄兩步,險些跌倒在地,他胡亂用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鮮血,看向突然動手的夏洛克,“你甚至連安伯的尸體都未見到,先生?!?/br> “哦,我見過,在你進實驗室之前,你的袖口上甚至沾了咖啡漬,你經常熬夜,卻從不喝咖啡,所以咖啡不是給你自己沖的,而唯一的對象只有安伯。 他沒有喝掉你給的咖啡,而是重新給自己沖了一杯,但顯然,你在剩下的咖啡里也下了毒,從一開始,你就知道這不會只是個游戲?!?/br> “你猜錯了,福爾摩斯先生,毒并不是咖啡里?!辟e塞有些得意地說。 “在咖啡杯上,當然也有可能在指甲上,因為他有咬指甲的惡習,我知道,你對這個一無所知?!毕穆蹇私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