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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要我怎樣?“洗洗吧,求你?”像是種夢囈,寶又重復了一遍,每一個字都像是在狠狠地拉扯著我,而且我絕對相信,如果我再不答應,他一定會一直不斷地重復下去。“好?!蔽因v地站起來,動作雖瀟灑但底氣卻xiele,我還真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尤其是面對寶的堅持,我恐怕永沒有勝算。而,如果這是他要的,那么我就去做。然后,不出片刻,我便深深地意識到,這可能是我今晚作出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浴缸里,我只著一條大花褲衩子,咬著牙,仿佛溺水的人,被寶折磨得直撓墻。因為,在我進了衛生間之后,寶也隨后跟了過來,并且完全沒有要出去的意思,我撇撇嘴,懶得與他計較,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又從小一起長大,誰的身體長成啥樣又不是沒見過。于是我很大方的在他面前表演了脫衣秀,動作散漫,邊哼著歌邊緩緩舞動著身體,我知道我挺欠揍的,但就是不甘心,似乎他越生氣,我心里的痛便會少上一分。很快,寶又被我給惹毛了,在我終于脫掉了T恤,故意擺成蘭花指狀的以蝸牛速度來解褲腰帶的時候,他猛地拍開了我的手,然后,白皙修長的爪子便毫不猶豫地伸了過來。我立時怔住,愣愣地任他發狠般地扯開我的皮帶,滑下拉鏈,將我推坐在馬桶上,拽住褲腿,一氣呵成地褪掉我的牛仔褲。然后,我雙眼突瞪地看到他的手又向著我的花內內抓來……“哎?別?”我捂住自己的重點部位,在人前一絲不掛,對象還是寶,我可沒這個思想準備。寶頓住,半蹲在我面前,拿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的手背,跟X光似的,看得我禁不住地直咽干沫,只覺一股熱流從小腹躥起,掌心下的空間也被迅速填滿。乖乖,這小子準是專門生來克我的!我窘得全身似火燒,只能慢慢地挪動屁股,試圖移出他的視線,那個,第一次,我怕他來硬的,這種情況下,我不確定他如果碰到我的身體之后,我還能忍得住不變得如狼似虎。我自己乖乖地挪進了浴缸里,穿著大花褲衩子,默默地洗起澡來,而因為我的磨蹭,已有些涼的水溫也讓我的生理上的某些變化得到了適當地緩解。我想,我這樣聽話,寶總該恢復正常了吧?是的,下意識里,我覺得他此刻的思維一定有問題。我沒想到我會把他氣成這樣,真的,我開始心疼和后悔。不過,很顯然寶還并不打算放過我,只見他走到浴缸邊,拿起了一塊澡巾,特古老、搓起來特疼的那種,套在手上,啪地拍在了我的后肩,然后,他開始很用力很用力地為我搓起澡來……打個比方,如果公共浴室的搓澡工都像他這么個搓法,一準兒會被顧客投訴,被老板開回家——疼啊……光后背就搓了近十分鐘,寶一向不愛運動,此時卻也不覺得累,下手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動作極其認真,于是我的皮膚就這樣被他荼毒著,縮在已經沒有一絲熱度的水里,全身還火辣辣地疼。寶搓完了后背又把我的身體扳過來搓前胸,于是我的手只能從撓墻狀態變成死死地抓住浴缸邊緣,五官痛苦地糾結在一起。“輕點兒?!敝讣夥喊椎奈业芍鴮毜陌l頂,因為他始終低著頭不看我,而當我發現澡巾過處,我白嫩的肌膚迅速泛起了無數顆極微小的血點兒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地抗議道。寶當然聽到了,但他選擇了刻意忽略,下手卻愈加兇狠,是的,用“兇狠”這個詞一點兒也不為過,我甚至覺得他的目的是要搓掉我一層皮——“喂,我說你輕點兒?!蔽掖舐曊f。寶終于停住了動作,盯著我胸前被他搓傷的皮膚,不動不說話。我松了一口氣,卻無意間發現有一滴晶亮的水珠落進了浴缸里,緊接著又是一滴,緩緩的,像在下一場悲傷的雨。“寶……”我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立即的,寶滿是淚水的臉便再無遮掩地展現在了我的面前,令我的心狠狠的一揪,痛意霎時彌漫開來,仿如排山倒海一般將我淹沒。作者有話要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燈光下,我們離得近極了,幾乎就是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視線膠著,呼吸相聞,今晚第一次,我仔仔細細地看這張令我又愛又恨的容顏,也是直到這一刻我才發現,寶,竟是如此憔悴。當寶的一串淚珠滑過指尖,滑過我的掌心的時候,我試探地開口:“你……”但是卻立即被另一個聲音給打斷了——“你們……你們在干嘛?”一個女聲詫異的驚問從衛生間的門口處傳來。我和寶看向聲音來源,居然是安安。因為我們回來的時候安安并不在家,后來兩個人又都擠在衛生間里,所以我們誰也沒有關衛生間的門。我本能地要拉過垂在墻邊的浴簾遮身,但很可能是因為水氣浸染的關系,簾子發滯,一時間沒能拉動,不過就在這時,寶已更加迅速地取過毛巾蓋在了我的身上,站起來,他轉身面對安安,用一種十分嚴厲的口吻說:“出去?!?/br>安安怔住了,難以置信地瞪視寶,我想,除了寶的語氣之外,更令她震驚的是寶的眼淚,還有剛剛我和寶之間看起來頗為曖昧的舉動。安安的視線從寶的身上移到了我的身上,試圖想要從我們的表情中尋找答案,但是寶沒給她機會,他沉著聲音又重復了一句:“出去?!?/br>我相信這可能是寶第一次這樣同她說話吧?寶一向是寵溺安安的,雖然只有兩天的相處,卻也讓我吃味兒不少。所以,寶因為我這樣對安安,安安顯然是無法接受的,美麗的大眼睛里瞬間蓄滿了淚水,一轉身,她跑回臥房,并且重重地關上了門,力量大到整個屋子都跟著顫了一顫。寶走過去,于是我看著他的背影在心里對自己說,瞧,他還是舍不得的吧?要去哄女朋友了吧?可是,事實證明,我又錯了。他居然只是關上了衛生間的門,雖然聲音比不過安安,但用的力氣也絕對不小。于是這一回換我愣住了,那個,放著鬧別扭的女朋友不管卻只一心給我擦身……這……直到這時我才忽然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大概、很可能、恐怕是,認為我和羅遙已經做了吧?我不見了兩天一宿,他又是在那樣的情境下找到的我,所以寶若如此想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別說沒做,就算真做了又怎樣?至于對我像對待失身少女似的么?全身搓得像只煮熟的龍蝦。見他隨手抹了把臉,又拿起澡巾,就要繼續對我施虐的樣子,我再也扛不住地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