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次引起大家的關注,所以沒有用另一只腳去營救,也不敢用上全力。仔細看我對面兩個人的表情,感覺并沒有什么異常,寶拿著湯匙在溫柔地問安安是要rou還是蔬菜,羅遙則是在與大毅聊著忘了吧要開分店的事兒。羅遙問大毅,這回的酒吧打算叫啥名?是不是要叫“散了吧”?哪知大毅還沒回應,小米已經首先不樂意地“切”了一聲,說,得了吧,他要再敢取這么不吉利的名字,我就和他分居。一句話說得大家都噴笑出聲,大毅更是攥著小米的手,喜歡得不行,連聲說道:“還是我老婆最有才,‘得了吧’這個名字取得好?!?/br>聽說當年小米遠走美國的時候,是因為家人從中作梗,與大毅之間產生了誤會,以至那時他對大毅撂下狠話,說再也不回來了,搞得大毅是想死的心都有,后來大毅開了個酒吧,希望能用忙碌來讓自己忘記小米……所以直到現在,小米對忘了吧這個名字是大毅取來忘記自己的這一事件還是耿耿于懷的。大家笑鬧了好一陣子,只有我臉上的神經卻怎么也牽扯不出自然狀態。腳面子被人壓得死死的,雖然對方已經不再用力,只是控制住我不要亂動而已,但我還是非常好奇壓著我的人是誰?于是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我終于忍不住地制造了一個揀勺子的機會,結果,就在我以一條腿支撐著身體費力地蹲下來的時候,卻感覺我的腳以更快地速度又重獲了自由。在我拿起勺子,撩開桌布往里看的同時,羅遙站了起來,說是要去冰箱那里為大家拿冰啤酒,所以此刻在桌子底下安安靜靜地擺放著的那兩條長腿是寶的。但是寶的表情依舊是那么自然,于是我斷定,剛剛壓著我不放的人應該是羅遙。晚飯結束之后,我特地拉了羅遙陪我一起收拾碗筷,廚房里,我小聲地對他說:“你別老跟寶較勁了,行不?”“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他過不去了?”羅遙頗不以為意地反問。“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蔽铱隙ǖ卣f,并強調著指出:“你不但跟他搶一根菠菜葉兒,而且還拐著彎兒地說他用情不專?!?/br>羅遙挑眉:“因為安安說她跟方亦冉在一起已經五年了,所以我才會對安安說,搞藝術的人大多數都是浪漫不羈、不太長情的,像方亦冉這樣專一的實在是難能可貴,我是在夸你的寶呢?這樣也不行?”我不說話,只是看著他,于是他只好聳了聳肩,道:“好吧,我明白了,不行?!比缓笏致詭Ш⒆託獾販惤?,說:“不過你的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雖然那根菠菜葉被我搶過來了,可是后來的螃蟹腿歸了他,而且他還拐了一個比我的更大的彎兒說我多管閑事來著……”唉,我撫額,打斷他的話,道:“我知道你想幫我,但是,真的謝謝,我希望我和寶的事由我們自己來解決?!?/br>“好吧?!绷_遙說。“哎,”我忽然想起,說:“你剛才可夠狠的啊,我就是想用腿碰碰你,讓你別跟寶置氣了,你可倒好,踩住我的腳硬是不放了,你就不嫌硌???”“誰?我踩你?做夢呢吧?”羅遙說:“這幾天我被我爸抓去熟悉公司運作環境,整天正兒八經地坐那兒開會開得我的腿都僵了,所以現在我吃飯的時候,都習慣將腿輪番盤起來墊在屁股底下壓一壓,當是做做瑜伽,那樣才舒服?!?/br>“那這么說,剛剛不是你?”我瞠圓了眼睛。接著,我猛地一拍額頭,禁不住地在心里暗罵自己,真笨,剛剛踩自己的那雙腳明明是光著的,我怎么忘了?寶從小就不愛穿襪子。但是隨即心里又涌現出了些許的小開心,只要與寶有肢體接觸,不管是在何種情況下,我都是高興的,反而最讓我受不了的,卻是寶對我的不理不睬。羅遙觀察著我變幻莫測的表情,然后伸臂攬過我的肩,狀似語重心長地說:“包磊,你常常讓我覺得,你這人,還真經典?!?/br>我撇嘴,準備警告他再挖苦我一句,我就對他實施武力鎮壓,可羅遙卻視而不見,瞇起眼睛,俊美的瓜子臉貼近我,滿是曖昧地對著我的耳朵吹氣,以并不算小的聲音說道:“以后想在桌子底下調情,最好先分清對象???”羅遙的話和動作讓我的臉上不自禁地有些發燒,剛想推開他,卻見他忽地對著廚房門口揚起一嗓子:“你說是吧?寶?”作者有話要說:☆、醉我一哆嗦,抬頭,這才發現寶此時正捧著一摞餐盤站在門口,寶的臉色有些異樣的蒼白,就連握在餐盤邊緣的手指都在隱隱地發抖,但是他看著我和羅遙的表情卻是刻意的淡漠。“寶……”我沖上去想要解釋,卻被他一個冷厲的眼神逼退在廚房中央。然后,寶不再理我,而是轉身陡然喊道:“米小米——”底氣十足而略帶沙啞的男中音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妖嬈。我愣住,不知寶意下如何?然后我就看到小米像趕赴刑場似地一步三挪地蹭到了廚房門口。寶將狼藉的餐盤放進洗碗槽里,再回過頭時,整個人的感覺已然一如往常,他看著小米,眼神是說不出的溫柔,但卻隱隱地散發著危險的光,他說:“咱們表兄弟也有大半年沒見了吧?我有話想要和你單獨聊聊?!?/br>我用同情和歉疚的眼光目送小米,而小米的眼中卻閃著一絲怨毒地對我做了最后一瞥,然后兩人消失在了廚房門口,我追出去,看到他們走向寶的房間,接著淹沒在了落地窗簾里。小米,我知道這一整晚你都是步步為營、小心翼翼,但我還是在無意間令寶動了氣,我對不起你……我站在原地默哀了足足三分鐘后才想起來,小米的犧牲還有一個人應負部分責任,那就是羅遙。“得,有啥要求直說了吧?別跟我這賣關子,你不是這塊兒料?!蔽覄傆鼗亓藘删?,羅遙就用這句話給我做了總結,讓我禁不住郁悶非常,難道我的思想活動是透明的不成?“反正害寶和我生氣你有責任,我要你補償我?!蔽艺f。“補償?”羅遙的眸子閃了閃,聲音瞬間帶上了一股子媚勁兒,伸出纖纖玉指就向我的胸口探來,口中還念念有詞道:“你想要什么補償?我都依你……”我在他碰到我之前毫不留情地拍開了他的魔爪,然后我說:“你再和我開這種玩笑,可別怪我跟你急?”羅遙整個人頓了一下,然后我看到他的手在身側輕輕甩了甩,我立即意識到我這一急恐怕沒有控制好力道,他應該有點兒疼,但是他并沒有揉,也沒有責怪我,只是頗不耐煩地問:“究竟啥事兒?別磨嘰行不?”不出一會兒,羅遙就組織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