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瘩的是一個又一個力道強勁的吸盤,吸附在身上的時候那種滑膩中卻緊黏住的感覺有些詭異。它幾只腳巴上悠草的身體,本能的貼近血液,僅僅的纏繞住他的身體,幾只肥肥的足吸附在挺立的男根與rou球上,小小卻多而密的吸盤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細微的疼痛都被快感給壓制下去。「啊啊──舒、舒服,再吸大力點……」毫不避諱的發出yin聲艷語,悠草舔著下唇一臉放浪的盯著八爪都巴在自己大腿間的章魚,也不知道它究竟聽不聽得懂人話,卻的確讓密密麻麻的吸盤都卷在欲望之上,讓悠草更舒坦的呻吟起來。除此之外,能更明白這絕對是游戲中,而且是HGame中才會有的生物,是因為它不但用軟軟的嘴咀嚼似的吞住昂揚蠕動著,連觸足都變本加厲的往後方延伸,探進底下的溝壑中。從不知羞恥為何物,且相當忠實於自己渴望的悠草,當然是一面yin媚的哼著,一面讓雙腿大張跨在雙邊扶手上,讓後xue暴露出來,不但不閃也不躲,反引導著它鉆入後庭之中。濕滑的觸足不需要其他外力控制,便自動自發的往菊xue鉆進,觸足尖端較細,輕易的鉆入了小洞之中,後邊肥美的章魚腳不但越來越粗,吸盤也逐漸擴大,隨著它強硬的侵入,被撐擠開來的後xue,相當難得的體會到柔軟的物體進入體內的感受,絲絨一般的粉色rou壁更是被越後方越大的圓狀吸盤緊緊吸附住。「呃啊……軟綿綿又滑滑的好奇怪啊……嗯……好像好多張小嘴在里面吸……哈、哈……」悠草咬著指尖微微發顫,斷斷續續的喘息,并誠實的在情欲中瞇著眸子說出自己的感覺,有意無意的瞄著神樂。而後者確實被他刻意的挑逗弄得心猿意馬,可望見他眼底藏不住的狡黠他又想嘆氣了,他手里捧著個漂亮的琉璃瓶向他走去,瓶身在各種角度下折射出各色的炫目光采,而半透明的瓶中裝的那些黑漆漆的東西卻讓人不寒而栗。「嗯……那是什、什麼……」柳眉微擰地忍受著觸足鉆進體內不斷蠕動,貪婪的、無止盡的不斷向內前進,而吸盤也不是完全的軟韌,上頭帶著的小小尖牙是用來勾住獵物使它無法逃脫的,此時那種尖銳的硬刺刮過內壁,引起微微的刺痛與更多難耐的癢意。「你指定的?!?/br>淡淡的回應了句,神樂將沙發稍稍放倒了些,讓悠草半躺著仰望他,盡管下半身都遭受到情欲折磨與享受,而神樂手上的東西看起來也沒多麼安全,悠草還是邊喘息著邊勾起嘴角睨他,說實在自己列的東西太多,一時半刻也沒能全記起,不過只要好玩,他來者不拒的。神樂確實是趕時間,不過原本就不多話,語言,本來就是該在必要的時候簡明扼要地表達,於是也沒多加解釋便將東西一股腦地傾倒在他身上。要是正常人早被那些東西嚇得花容失色,打開嗓門驚聲尖叫了,不過一來這點菜的麼是自己,二來悠草這輩子還沒被嚇過,都是他在嚇別人,所以他也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胸前那團黑。那團黑開始在他胸口上蠕動,那是由十幾只,幾乎黑得發亮的……吸血蛭所組成。這種生物在還未進食前都是乾乾扁扁好不可憐,外型看起來就像只營養不良的蚯蚓,就連移動方式都讓人望之發毛進而敬而遠之,不像一般的蟲那樣匍匐前進,偏要彎成個圓弧,頭部往前進了一部尾端才又跟進,更惹人厭惡的是有些頭部不前進,還茫然地在那里扭來扭去像是抬頭在東看西看,一只長長的蟲有這種行為還不讓人發毛嗎???原本擠成一團的吸血蛭們開始移動,似乎是在尋找良好的地盤。神樂看著眉心也忍不住擰起,一團蟲擠在一起的畫面實在相當有礙觀瞻,他秉持著為了對方也為了自己著想的心思出口詢問:「……你現在想撤掉還來得及,它們還沒落地生根?!?/br>「沒關系,不用……」悠草偏頭盯著胸前的小動物,緋紅的臉頰也泛著薄汗,在頰畔垂落的碧色發絲襯托下更顯嬌弱了些,也十分的誘人,此時不安分的章魚嘴里吸著溢出白濁鈴口也罷,居然連後面都出其不意的戳著敏感的那處,惹得他渾身發顫:「嗯啊……我、我想玩……」聽他這麼說,神樂也不表態了,準備轉身去研究下個道具,要知道就算是某種動物,但大多也都是概括名詞,比如說光是章魚,章魚也能因各有其特色而細分好幾種的。悠草卻突然拉住他,楚楚可憐的眨著眼道:「陪我啦……」「別任性,我還有活動企劃書要省核?!闺m然像是責備的話語,神樂說話時卻總是帶著那種不冷不熱,一切秉公處理的語氣,於是聽起來不帶有任何的脾氣,只是平板的在陳述一件事實。「說謊,你都偷偷刪掉了不少還敢說?!褂撇萦悬c幸災樂禍的抬眼睨他,抓住對方手腕的手卻怎麼樣也不放,擺明賴皮到底,這時手卻突然出力了下,悠草也在這時繃住了身子,畢竟同時被十只以上的吸血蛭附著上,不是件能無動於衷的事。不過被咬住的感覺也就那麼一瞬間,接著為了吸取血液釋放出的麻痹神經液體,讓悠草幾乎沒有被吸血的感覺,說起來這些蟲也真過份,居然一起咬下去,害他有些措手不及呢,等吃飽就有你們受的羅……呵呵……發現手里抓著的手臂不動了,悠草瞄了下,接著露出得逞的大大笑容仰頭看他,更是變本加厲的耍任性:「學長──吻我……」9-5,血與欲站在悠草身後的神樂露出有些無奈的神情,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就對他言聽計從的,不,應該說是不能拒絕他的要求……很任性也很沒有道理,偏偏只要不傷及他人、不違反自己的原則,他便會默默的放任他,或是完成他所想要的任何事情……就算再怎麼微不足道。對於悠草,不知道為何,一直有種天之驕子,別人所欣羨的一切一樣都不缺……卻什麼也沒有的感覺。或者,那是種彌補的心態?為了那個失控的夜。沒有給予回應,神樂直接彎下腰來,由椅背後吻著那仰起來,并微微開啟……誘人采擷的雙唇,方向相反的錯位接吻顯得有些生澀,神樂的下顎幾次磨蹭著悠草的鼻尖,連唇舌交纏起來有些尷尬便罷,連牙齒要撞到了好幾回,悠草睜眼盯著上方學長的頸窩,忍不住笑出聲來。事實上全身上下都接受到感官刺激的現下,只能用舒服到不行來形容,尤其一直往里頭鉆的章魚觸足軟軟的又帶有彈性,幾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