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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撒嬌行為,滿心歡喜的看著,反正隔著手套這東西再怎麼兇狠也傷不了他一絲一毫,這樣無意義的掙扎在他眼里反而是種可笑。「男人的那里真的很脆弱嗎?」悠草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這麼一句,神樂皺了下眉,剛有種不好的預感,下一秒就被充滿實驗精神并帶著惡意微笑的悠草,弄得說不出話只能悶聲低哼了。柔軟滑溜且冰涼的生物壓上了腿間,剛開始是被那低溫弄得一震,而後當數條觸手貼附上了欲望與敏感的周圍肌膚時,觸手上頭成千上萬的刺絲胞將他當成了獵物也當成了敵人,釋出毒液。帶有神經毒素的這種毒液也就是螫傷的原因,原先會讓肌rou、關節痙攣酸痛,甚至是讓四肢麻痹,不過換成了敏感脆弱的私處,那種刺痛登時被放大了好幾倍,尤其有條觸手還是整個纏繞上分身的,整個下身疼得都快不是自己的身體了。神樂咬牙忍受痛楚的神情全落在悠草眼底,好半晌他才將那只水母丟回水里,感同身受似的露出憐惜表情,碰觸著留下怵目驚心條條紅痕的腿間,輕聲喃著:「好可憐喔……都受傷了呢,我幫你把傷口舔舔吧?!?/br>「呃!」在濕軟的舌尖碰觸到欲望的那一刻,最先感受到的不是快意,而是火辣灼熱的刺痛,從欲望完全無法忽略的傳遞至大腦,要是不知道還會以為是悠草含著辣椒替他含吮。當那張嫣紅的口將他含進了大半,神樂的眉蹙得更緊了,幾乎不知道是痛楚占的比較多還是快感的成分較重,那種快燃燒起的刺激支配了整個大腦,毒素滲進體內快意卻也同時作用,神樂仰著頭粗喘著。而吞吐得專注的悠草,被那股yin靡的氣息所縈繞,雙眸也漫起淡淡的情欲而蒙朧,由於沾在表面毒素還有所殘留,相對的有些則由相互接觸的地方傳染予他,唇瓣與舌頭登時也是一片熱辣與微腫。覺得這種體驗挺有趣,自身的疼痛無傷大雅反增添情趣,他沒有停下吞吐的動作,惡劣的在紅通通的細細傷痕上以齒吃咬,聽見神樂的悶吟他就覺得愉快與亢奮。唾液與微微滲出的白液沾滿了熱楔,也將悠草雪白纖細的下顎弄濕了大片,以口taonong時發出了yin穢濕黏的聲響,吐出時舌尖舔了舔唇邊的濕潤,探出舌來連腿間的其馀傷痕也沒遺漏,一道道的舔過,像替神樂療傷一般。誘人的紅艷舌尖抵著屹立的勃發,從底端將整個柱身向上舔,并在頂端邪惡的來回掃弄著,每一滴一出的精水都進了他的嘴,因為服務的動作與毒性而發麻的嘴含住了上半部,以手握住底段,當成什麼好吃的東西吸吮著。一聲低吼下,guntang的菁華強而有力的釋進他嘴中,射進咽喉的感覺讓人有些難受想嘔出,悠草只是蹙了下眉唔了聲,些許白濁油嘴邊流出,等到對方射完他才慢慢退開,讓嘴里滿滿的精水咽進喉中。濕黏黏的舌也舔了下唇邊沾著的殘馀,以手性感的抹著唇角,抬眼睨向神樂,看他盯著自己炙熱的喘息著。9-2,危險動物悠草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接著按了下墻上的控制鈕,束縛住神樂手腳的鐵制枷鎖立刻從中間裂成了半,緩慢地在機械聲中收進墻里,神樂麻痹的四肢無法控制的垂落,整個人靠在墻邊閉目養神。同時箱中的生物也被底板傾斜後滑到墻邊,接著掉入墻上開出的方孔中,進行回收。悠草拿起針筒將不斷冒泡像是沸騰中的鮮豔綠色液體抽起,抽了一定量後回到學長身邊,拉過他的手臂扎了進去,將那些藥劑注入他的身體,盡管看見對方正在做的危險動作,神樂也沒抵抗,輕哼著讓他注射那些詭異藥水。雖然出了刑房的門,一切狀態皆會恢復為正常,但現在這種連動也動不了的狀況,與其等到機能恢復,還不如使用這種立即解除體內不適癥狀的藥水,更何況活體SM的危險性也很高,為了要能保持續航力,這點道具還是必須的。雖然那些藥劑是冒著泡著奇怪液體,進入血管中時,卻意外的冰涼,那股涼意迅速的流遍全身,體內的疼痛也以極快的速度消失殆盡,那是種很奇怪的感覺,要說是完全消失也不大對,痛楚比較像是被蒙蔽,被什麼東西給壓了下去而感受不到。最為明顯的便是外傷依舊怵目驚心的存在著,或許這是為了滿足施虐者的征服感,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神樂低下頭,活動了下手腕確定身體都能自由行動了,才抬起腿來踏出了水缸,悠草則是雙手握拳喜孜孜列出一堆名單給他:「實在是太有趣了!這著、這個……還有這個,我都要玩!」「……」看著被悠草移過來的那長長一排「玩具」,神樂又突然覺得額角隱隱作痛了,不過這回他可以以指去揉實在是萬幸……悠草自動自發的坐在和他發絲顏色一般翠綠的沙發上,掛著軟綿綿的扶手支著頤,掛著和他年齡相符的可愛微笑,殷殷期盼似地望著他。「衣服脫掉吧?!?/br>「啊──學長你好色喔………」悠草嬌羞的捂著臉,從指縫間偷覷他,過幾秒脫的速度比什麼都快,三兩下就剝得一絲不掛,水汪汪的藍眸直勾勾的盯著他,根本是在說著來吧──來吧──撲倒我吧!對他的挑逗已經免疫,應該說早就知道這家伙口蜜腹劍,表面做的和心里想的肯定是相反,神樂也不理睬他,將悠草經由系統介面搜尋瀏覽并選擇出的那些「活體道具」環顧一圈,可以無限延伸的廊道,這麼望過去只能說都是些危險到了極點的生物。雖然拿來SM的生物雖然大部分都是小型,但悠草果然是慣性的出奇制勝,難怪每次都讓自己這麼頭痛……雖然這便是他原本的目的就是了。不過這麼大量的大型動物,看了還真使人不舒坦。「我記得……你不喜歡犬科動物吧?」「對啊,我最討厭狗了,只會對一個主人唯命是從、搖尾乞憐,一點尊嚴也沒有,說起來比螻蟻還不如……」悠草回答時的語氣輕快,心不在焉的盯著自己玩著的手,最後一句壓低的音量配合他冷笑的神情莫名的教人生寒;「真讓人作惡?!?/br>「那麼豺狼之類的就算了吧?」神樂在黑暗中的問話,讓靠在沙發上的悠草點著臉頰想了想:「唔……狼?我好像真的有點到……」悠草往腳步接近的長廊望去,從黑暗中逐漸顯形的是右手拿著條像是教鞭的東西,左手拉著的是黑色的鎖鏈……正確來講是狗鍊,而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