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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字簡單明了直白秦月點了點頭,將自己面前的大海碗推到了入陶大威面前。 “我剛剛做的蛋炒飯,還沒有進嘴,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吃這個?!?/br> 入陶大威默默地拿起鐵勺子,一口一口地吃了起來。 秦月:“......” 這家伙對她還真不客氣。 秦月炒的蛋炒飯都在這里,入陶大威吃了,她的晚餐就沒有了,秦月認命地去了廚房,給自己下了一碗清湯面條,等到面條出鍋,端著出來的時候,入陶大威已經解決了那么一大海碗的蛋炒飯。 “吃飽了嗎?” 入陶大威搖了搖頭:“沒有?!?/br> 秦月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認命地將自己面前的清湯面推到了他的面前。 誰讓他是她的任務對象呢?有特權,有特權。 秦月又去下了一碗面,這一次再端出來的是偶,入陶大威估計是吃飽了,他沒有在覬覦秦月碗里面的食物。 一碗面吃了一大半兒的時候,入陶大威突然開口,像是再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月子,我們馬上就要搬離這里了?!?/br> “哈?” 第302章 腦男 秦月沒有想到入陶大威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呆在那里, 夾在筷子上的面條承受不住, 斷裂開來落入了青花瓷碗之中, 碗中的清湯濺落出來,在秦月青色的外套上面暈染開來。 “你們要搬走了?為什么?” 入陶大威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入陶倫行說要離開這里?!?/br> 入陶大威說的這個消息,讓秦月沒了胃口,她將筷子放了下去, 側頭看向身邊的入陶大威。 “離開這里?你們要去哪里?什么時候回來?” 入陶大威要離開, 這是秦月之前沒有預料到的事情,日本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加之小孩子都是善忘的, 入陶大威搬離了這里, 從此山高水長, 這人怕是漸漸地會忘記了她。 好不容易刷了一些好感度,他若是離開, 這些好感度哪里經得住時間的磋磨,天長日久怕是會徹底地煙消云散了。 入陶大威扭頭看著秦月,目光清澈如水,不見一絲雜質。 “入陶倫行說,我們會去東京,這里的房子會賣掉,不會在回來了?!?/br> 說這番話的時候, 入陶大威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像是在闡述一件很普通的事情,離別對他來說,似乎毫無意義。 秦月被入陶大威帶來的消息攪合的失了胃口,她拿起筷子將碗里面的面條攪了攪,清湯面條很快便被她攪成了面糊糊。 入陶大威盯著秦月的動作,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他能感覺到現在的秦月和平日里的有些不同,她似乎...不高興? “你不高興,為什么?” “我們是朋友,你要走了,我能開心的起來才怪?!鼻卦聡@了一口氣,不再糟蹋碗里的面條,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入陶大威。 “大威,難道你不會難過嗎?” 入陶大威回答道:“不會?!?/br> 秦月:“......” 她真不知道該夸這人實誠還是該揍他一頓,感情這些日子的相處,自己在他的心里面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秦月的心情更加惡劣了,她暫時想不出來什么解決的辦法,坐在這里看著入陶大威那張極為出眾的臉只會讓她更加的心塞,秦月干脆眼不見心不煩,收拾了桌上的碗筷,拿去廚房之中清洗。 嘩嘩嘩的水聲從廚房之中傳了出來,入陶大威坐在餐桌前,神情有些怔愣。 將碗筷都清洗干凈之后,秦月也就冷靜了下來,剛剛她也是被入陶大威突然要離開的消息弄得措手不及,一時間有些不能接受。 她在這個世界里面過的大約是太順風順水了,便忘記了,每個任務并不是那么輕飄飄的可以完成的。 現在她才七歲,入陶大威才九歲,時間還早,就算入陶大威搬離了這里,等幾年秦月成年了,用心去尋找,總能找到他的蹤跡的。 秦月雖然頂著一個小姑娘的皮,可到底不是真的小姑娘,說到底,入陶大威也只是一個九歲的孩子罷了,相處了這么長時間,秦月也知道入陶大威和普通的小孩子不同,和他置氣,她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秦月洗碗的時候用的冷水,鍋碗洗完之后,兩只手已經被凍得紅彤彤的,活像兩個大蘿卜,一陣陣地刺痛在皮rou之中蔓延,痛過之后便是止不住的麻癢,秦月抬起手抓了抓,手上的血被擠到一旁,幾道白生生的印子出現在了手背上面。 秦月嘆了一口氣,將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走出了廚房。 入陶大威還坐在那里,安安靜靜的好像一個木頭雕成的人偶。 秦月走了過去,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大威,你什么時候走?” 入陶大威眨了眨眼睛,淺褐色的眼珠之中有亮光浮現出來,他轉過頭,目光專注地看著秦月。 “你不生氣了?!?/br> 陳述的語氣,似乎篤定了秦月的怒火已經消散了,秦月笑了起來,若不是她的年紀不對,怕是要伸出手去摸摸入陶大威有些自然卷的頭發了。 他這個樣子,應該也算是呆萌了。 秦月之前接觸的最多的都是小姑娘,入陶大威這樣的小男孩,還是頭一回接觸,不過他不像秦月之前見到過的那些小男孩那么鬧騰,整個人安安靜靜的,倒是極為的乖巧。 和那些混世魔王相比起來,秦月更愿意和入陶大威這樣安靜的小男孩相處。 “我沒生氣,只是一時間接受不了?!?nbsp; 秦月開口,眉目之間浮現出一絲落寂之色:“我的爸爸mama都不在了,我只有你一個朋友了,倘若你離開了,我就只剩下一個人了?!?/br> 入陶大威沒有說話,秦月繼續說道:“你走了,早上誰陪我一起跑步,下午誰陪我聊天,晚上誰又來陪我吃飯?” 說著說著,秦月說不下去了,她從來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簡直矯情的要命,她嘆了一口氣,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繞下去。 換個感情豐沛的,聽了秦月這番話,要么哭,要么說些同樣令人感動的話來,可入陶大威卻仍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