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9
了屋子。 入陶大威也很快到了家門前,他打開鐵制的大門,走了進去。 不遠處的街角,一個穿著綠色外套的女孩從墻后走了出來,她的目光落在秦月家那扇緊閉的大門上面,嘴角微微緊繃了起來。 水澤尤利婭跟在綠川紀子的身邊,小聲地開口詢問道:“紀子,這里太冷了,我們回去吧,你身體不好,若是凍著了怎么辦?” 水澤尤利婭苦口婆心地勸說著綠川紀子,可是綠川紀子對她的話卻充耳不聞,她的目光從秦月的家移開,落到了哪一棟有著三米高院墻的房子上面。 “有意思?!?/br> *** 這么些天一直連軸轉,秦月的腦力消耗了很多,她這個年紀,正是在長身體的時候,若是累著了,落下什么病根可就不好了。 秦月干脆回了房間,裹著被子窩在了床上。 閑著無事,秦月靠坐在床頭上面,將北野木山這次的的案子捋了捋。 這樁案子以北野木山的離奇死亡為終結,草草的結了案,可是卻為他們留下了許多疑點。 是之前被北野木山傷害過的那些小女孩的家屬尋仇嗎? 這個念頭浮現在秦月的腦海之中,她仔仔細細地將尋仇犯案的特點想了一遍,便將這個可能否決了。 但凡是尋仇報復殺人,一般都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將兇手對受害人做的事情施展在兇手的身上,如果是這樣的話,北野木山不會是被炸死,而是會被活活折磨死。 像炸彈這樣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是被嚴格管控的,普通人很難獲得這樣的東西,北野木山之前所傷害的那些人之中,全部都是普通或者中產階級家里面的孩子,以他們的能力,不足以得到炸彈這種東西。 尋仇這一點兒被排出掉了,那么,北野木山為什么會被炸死呢? 秦月想到之前看到北野木山死的時候的現場照片。 發現北野木山的尸體是在一個僻靜的小巷之中,現場除了北野木山的尸體之外,沒有發現其它太多的線索——即使有線索,也因為爆炸而被毀得一干二凈了。 依照北野木山的個性,他犯案的地方都是在僻靜的小巷之中,他會在那里,將被害人折磨一番之后,在殺死。 秦月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難道他是在帶著受害人進入小巷的時候被人發現的? 不可能。 能使用炸彈傷人的,不會是良善之輩,這樣的人他們哪怕察覺到了什么,也不會輕易出手的。 正義感爆棚,愛打抱不平的人,也不會選擇將人炸死這樣的方法,他們通常會做的,就是尋求警方的幫助。 難道是小巷之中藏了一個爆炸飯,北野木山進去之后正巧撞到了那個爆炸犯,然后便被人炸死了? 不會,北野木山是在挾持了一個人的情況下進入了那個小巷之中,如果他真的遇到了那個爆炸犯,那么爆炸犯是不會只炸死北野木山一個人的。 秦月腦中浮現出各種各樣的推測,很快便被她一一推翻了,到最后,只剩下一種可能:是被北野木山挾持住的受害者將他炸死的。 只是,北野木山所選中的受害者都是八歲左右的小姑娘,這樣的一個小姑娘,能做出將人炸死的事情么? 可是,這是唯一能夠說得通的,福爾摩斯有言:去掉所有不可能的因素,剩下的那一個,無論多么的不合理,那就是真相。 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缺乏天才,八歲的小姑娘也是可以做出精妙的炸彈來的。 北野木山是在秦月家附近的一個小巷之中被炸死的,根據暮暮警官所說,那個小巷距離秦月家只有不到二十分鐘的路程。 秦月已經參與到了案子之中,若是不尋求到一個答案,秦月寢食難安。 將思路捋順之后,秦月設定了鬧鐘,決定醒來之后就去北野木山死去的那個小巷之中查看一下。 很多東西,只從照片上看,永遠都沒有親自去現場查看一下來得直觀。 將腦中雜亂的思緒壓了下去,秦月閉上眼睛,不幾分鐘的時間,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兩個小時之后,定好的鬧鐘叮鈴鈴地響了起來,秦月從睡夢之中驚醒了過來,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慢慢地清醒了過來。 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秦月從床上爬了起來,用冷水洗了一把臉,秦月徹底地清醒了過來,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三點鐘了。 秦月決定過去現場看一眼,說不定會找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來。 剛剛走出家門,便看到了斜對面入陶倫行的車子駛入了敞開的大門之中,她隱隱約約看到入陶大威的身影站在鐵門后面。 秦月的腳步頓了頓,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入陶大威今晚不會過來吃飯了,她搖了搖頭,將腦中奇怪念頭扔了出去,收回目光之后,朝著暮暮警官之前說的那個小巷走了過去。 不過十五分鐘的路暢,秦月很快便到了地方。 這是一片住宅區,那個小巷子是兩棟高樓之間夾著的一條巷子,位置雖然偏僻了一些,不過那個小巷并不長,秦月在巷口處站著,朝著小巷內看了過去。 小巷口處載著一顆不知名的大樹,大樹將小巷的入口處遮擋住了一大半兒,如果不仔細看,是不會發現這里還有一條小巷在的。 如果北野木山真的準備作案,這里確實是他最佳的選擇。 巷子雖然并不算長,不過秦月站在巷口處也看不到巷子的最深處有什么東西,秦月大略估計了一下距離,稍稍計算了一下,便抬起腳朝著巷子里面走了過去。 綠川紀子和水澤尤利婭從小區之中走了出來。 水澤尤利婭的眼睛很尖,她看到了朝著小巷內走去的秦月,渾身的汗毛立即豎了起來。 “??!” 水澤尤利婭最里面發出一聲短促地尖叫聲,很快便又閉上了嘴巴,將剩下的叫聲忍了下去,只是一張蒼白的臉孔卻憋得通紅。 綠川紀子看到水澤尤利婭這副愚蠢的樣子,顏色極淺的眉毛深深地皺了起來,她瞪了水澤尤利婭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尤利婭,你在做什么?不要弄出這么一副愚蠢的樣子出來?!?/br> 水澤尤利婭顫顫巍巍地將手放了下來,好半天才恢復了正常,她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