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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碰到了一樣,用力地搓著自己被男人抓到的手臂,他的臉上露出神經質的神情來,一邊搓著自己的手,一邊喃喃地說著:“惡心死了,太惡心了,為什么要碰我,為什么要碰我!” 男人神經質的樣子嚇到了車上的乘客,他們全都朝著車廂前部分走去,滿臉戒備地看著仍舊在不停搓著自己胳膊的清秀男人。 秦月的眉頭皺了起來,男人的神情和動作都做不了假,他是真的覺得那個絡腮胡子的觸碰惡心至極,司機也被這邊的動靜影響到了,方向盤一轉,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車上多了一個疑似神經病的人,司機哪里還敢繼續開車?萬一這個精神病人發瘋了怎么辦? 車子停下了之后,清秀男人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朝著后車門走了過去,他抬起手來,用力地砸著后車門,嘴里尖聲叫著:“開門,開門,讓我下去!惡心死了,太惡心了,讓我下去,讓我下去!” 司機不敢耽擱,將后車門打開了,男人跌跌撞撞地下了車,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見那神經病人跑走了,司機急忙關上車門,油門一踩,車子便駛了出去。 危險遠離之后,車上的乘客這才松了一口氣,重新找了座位坐了下來。 此時,摔懵了的絡腮胡子才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晃了晃發暈的頭,看著還坐在那里的秦月,粗聲粗氣地說道:“小姑娘,別怕,那個人跑了,沒有人會傷害你了?!?/br> “謝謝?!?/br> 這個人長得雖然長得像是壞人,心卻是極好的,車上這些乘客之中,只有他出手幫了秦月,若不是他,秦月這一次怕是要吃虧了。 剛剛發生了那種事情,絡腮胡子怕秦月害怕,便在她身邊的第二個空位上坐了下來。 “小姑娘,你做的不錯,若是你再遇上剛剛的那種事情,就大聲地叫,會有人像我一樣去幫助你的?!?/br> 絡腮胡子又說了一句,感覺自己的剛剛撞到地上的頭疼了起來,他揉了揉自己的后腦勺,喃喃地說了一句:“這家伙看起來人模狗樣的,結果卻是個神經病,你這樣漂亮的小姑娘都下得去手?!?/br> 秦月的目光閃了閃,這個絡腮胡子應該沒有看到那個清秀男人之前對她做的事情,只是以為他在打她。 那個男人真的是一個變態嗎?秦月的眉頭皺了起來,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 她想起那個男人充滿了惡意的眼睛,以及他用力掐自己腿時的模樣,如果他真的是一個暴力狂,是不會用那種手段來折騰她的,他剛剛的所作所為,更像是在sao擾...... 見秦月的臉色蒼白,神情充滿惶恐,絡腮胡子不免有些心疼,他也有一個像秦月這么大的女兒,平心而論,若是自己的女兒遭遇到這種事情,絡腮胡子也希望有人會站出來護著她。 “小姑娘,你別怕,那個人不會在欺負你了?!?/br> 秦月:“......” 看著絡腮胡子努力想要安慰自己的模樣,秦月接受了他的好意。 “叔叔,謝謝你,我不害怕了,真的,其實我也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叔叔你及時出手,把我給救了......” 說了半天,好歹是然個絡腮胡子相信了她并沒有害怕,脆弱的小心靈并沒有受到傷害。 絡腮胡子終于放心下來,為讓秦月不要再想這件事情,絡腮胡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秦月聊了起來。 十分鐘之后,絡腮胡子坐到了站,下車之前,他摸了摸秦月的頭,用最溫柔地聲音說道:“小姑娘,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br> 秦月:“(⊙o⊙)…” 絡腮胡子終于下了車,秦月松了一口氣,剛剛和他聊了這么一會兒,她真是感覺到心累。 絡腮胡子走了,秦月想起剛剛的事情,果斷地換了車廂中間的單人位置。 她現在的武力值馬馬虎虎,不過車廂內的空間太小,不利于她發揮,若是再碰上剛剛那樣的變態,想要脫身怕是要受上一番罪。 她還要在坐上半個小時,才能到目的地,秦月想起剛剛可看到的那個清秀男人,仔仔細細回想了一番,終于想到在什么地方曾經見過他了。 昨天她和暮暮警官在中餐館的時候,秦月曾經在窗外見過他一次。 秦月的神情立即變了,今天在這個公交車上相遇,是巧合,還是他有意為之?! 秦月閉上眼鏡,仔仔細細地搜尋了自己的記憶,她很確定,在昨天之前,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男人,她的五感很敏銳,若是有人跟蹤她,即使發現不了那個人,她也會察覺到的,之前秦月從未有過被人跟蹤的感覺。 所以,兩次巧遇,應該是個意外。 秦月想起昨天他站在窗外看著自己時候的那種眼神,又想到剛剛他抓著自己腿的動作,秦月心底升起了一絲不太好的猜測。 這個男人,看到的不是秦月,而是一個七歲的,稚嫩的,如同嬌弱花朵一樣脆弱的小姑娘。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便是變態,他們的心理扭曲,對事物的看法與正常的人類完全不同,他們感覺不到正常人類的感情,所追逐迷戀的都是扭曲的違背倫理的的快感..... 那個男人,在對秦月出手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猶豫,那一刻,在他眼中,秦月不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小孩子,而是一個可以讓他宣泄自己扭曲欲望的工具。 誰會去在意一個工具的感受?當他出手的那一刻,已經單方面剝奪了秦月作為人最基本的東西。 秦月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來,她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什么,卻不敢確定,她和那個清秀男人接觸的并不多,了解的信息并不多。 這個男人心里很不健康,他的精神扭曲變態,可是扭曲的程度如何,變態的程度又如何,秦月并不了解,她只知道,他是一個危險份子,只是危險到何種程度,是否已經跨越了那最后一條警戒線,秦月已經無從得知。 現在的公交車并不像后世一樣擁有攝像頭,拍攝不到那個男人的樣子,不過秦月卻已經將他的樣子記了下來。 半個小時的時間很快便到了,公交車載著秦月到達了目的地,秦月背著自己的小包下了車,很快便到了市警察局的前面。 秦月已經來過這里幾次,對這里的東西已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