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1
瞪大了眼睛,驚叫道:“弗萊迪!” ‘珍妮’臉色露出邪惡的笑容,一把將秦月拉了下來,秦月跌在弗萊迪的身上,被他緊緊箍在懷中,秦月感覺自己正隨著他不斷地往下墜落。 刺骨的寒意從弗萊迪的身上蔓延出來,秦月身體和他接觸的地方結了一層厚厚的堅冰,秦月感覺自己的血rou似乎都被這寒冰凍得壞死過去,身體不受控制地瑟瑟發抖起來。 淡紫色的火焰從秦月身體里冒出,身上的堅冰融化,血液重新恢復流動,紫色的光芒將這黑暗的空間照亮,她看到了弗萊迪那張令人作嘔的臉,秦月伸出手,想要抱住他,然而,弗萊迪卻像是猜到了秦月的意圖,他咧開嘴,朝著秦月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雙手用力一推,將秦月推離了他的身體。 弗萊迪的身體急速往下墜,很快便離開了秦月的視線,她聽到弗萊迪的聲音從黑暗之中傳了出來,炸雷一般在她耳邊響起。 “親愛的南茜寶貝兒,你逃不掉的,我會找到你的......” 秦月身子一抖,猛地驚醒過來,睜開眼睛之后,發現自己正靠在沙發上面。 而珍妮正坐在她的旁邊吃著她做的晚餐。 珍妮將最后一口面條塞進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南茜,你醒了啊......” 秦月想到剛剛的那場夢境,臉色有些難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被扯入夢中的,夢境和現實的界限似乎越來越模糊,她有些無法分辨,自己身處的世界,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媽?!?/br> 秦月開口,聲音嘶啞得厲害:“能不能告訴我,弗萊迪到底是誰?這對我很重要,請你一定要告訴我?!?/br> 危險已經降臨了,秦月可以感覺到,珍妮似乎也被弗萊迪盯上了,她必須要盡快找出對付弗萊迪的辦法,否則弗萊迪很可能會殺了更多的人。 珍妮拿著叉子的手頓了一下,她看了一眼秦月,眼中充滿了秦月看不懂的復雜情緒。 “南茜,你是從哪里聽到這個名字的?沒有弗萊迪這個人,他根本不存在?!?/br> 珍妮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面多做停留,拿了吃過的餐盤準備去廚房洗刷。 秦月看著珍妮的背影,開口說道:“mama,佩吉是被弗萊迪殺死的,巴洛,他也被弗萊迪殺了,他一直在夢中追殺我?!?/br> 秦月的話讓珍妮僵在了那里,她回頭看向秦月,斬釘截鐵地說道:“這不可能,南茜,你太累了,我知道佩吉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可是你也不能這么胡思亂想,弗萊迪不存在,沒有這個存在,至于你的那些夢,人人都會做夢,有美夢,也有噩夢,你只是做了噩夢而已?!?/br> “那只是夢,你要清楚,你怎么能把噩夢當做現實?” 秦月還想說什么,可是珍妮已經擺出了拒絕的姿態,不愿意和她交流。 她的這種態度,更加讓秦月確定了,珍妮一定知道些什么。 珍妮洗過碗出來,看著仍舊坐在那里的秦月,淡淡地開口說道:“好好去睡一覺,等睡著了,就不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br> “我怕我睡著了,就不會醒來了,就像佩吉那樣,我知道,她是被誰殺死的,弗萊迪,是弗萊迪殺了她,他也會像殺了佩吉一樣殺了我的?!?/br> 秦月步步緊逼,她想從珍妮口中得知真相,得知弗萊迪的來歷,得知他為什么會這么瘋狂的殺戮。 珍妮停住了腳步,轉身朝秦月走了過來,秦月仰頭看著珍妮,扯了扯嘴角,說道:“mama,你知道么?弗萊迪對我有種變態的執念,他叫我親愛的南茜寶貝兒,他說我逃不掉的,他說他會來找我......” 啪的一聲脆響,秦月沒想到珍妮會對她動手,臉被她打得歪了過去。 珍妮用的力氣極大,秦月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口腔里彌漫出淡淡的血腥氣。 珍妮略顯冰冷的聲音在秦月頭頂上方響起:“南茜,這些話別讓我聽到第二遍,我再告訴你一次,弗萊迪不存在,沒有這個人,你經歷的一切都是噩夢而已!” 珍妮說完,看也不看秦月一眼,轉身大步離開。 珍妮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最終歸于了平靜,秦月捂著自己腫起來的臉頰,陷入了沉思之中。 珍妮對待弗萊迪的反應如此激烈,是不是弗萊迪曾經對南茜做過什么?她說弗萊迪不存在,不相信佩吉是被弗萊迪殺死的,是不是因為,她知道弗萊迪已經死了? 秦月覺得自己已經觸碰到真相的一角,只要掀開它,真相便能大白。 秦月看著通向二樓的樓梯,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著她剛剛發生了什么。 秦月吐出一口濁氣,摸了摸自己腫起來的臉,剛剛珍妮揍她的那一下,可是沒有任何的留手,在南茜的記憶里面,珍妮可是從來沒有動過南茜一根手指頭。 沒想到她成了南茜,卻被揍了。 秦月沒有回房睡覺,她在客廳里面坐了一整夜。 那些夢境中的經歷實在糟糕透頂,秦月不太想睡覺,如果可能的話,再沒有找出來對付弗萊迪的辦法之前,她不想在入睡了。 一夜的時間,非常漫長,秦月坐在餐桌前涂涂畫畫,將弗萊迪的影像畫了出來。 珍妮一定知道許多至關重要的東西,她得從她那里,撬出這些東西。 珍妮這一夜也沒有睡好,她知道女兒沒有回房間,她知道很多事情,可是這些東西,她不能告訴自己的女兒。 一切真相已經被時間所掩埋,她沒有必要去知道那些不堪的回憶。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珍妮便起了了,一夜未睡,她的頭有些昏沉沉的,換好了衣服,幽魂一樣的下了樓,珍妮看到了坐在餐桌旁的秦月,也看到了扔了一地的白紙。 珍妮渾身發冷,明知道自己不該去看,可是身體卻不聽從自己的控制,她彎下腰,撿起地面散落的幾張白紙。 白紙上用黑色的鉛筆畫著一個人,每一張紙上的人都是同一個。 各種各樣的姿態,各種各樣的神情,紙上的人形栩栩如生,像是隨時都會沖破紙面跑出來一樣。 珍妮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女兒竟然有這樣高超的繪畫技巧,她握著那些紙張的手不住地顫抖著,臉上的血色一寸寸地褪去。 “南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