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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有眼,甚至將秦月是怎么勾引,怎么設計,怎么進行誣陷都說的一清二楚。 秦月覺得自己在這學校的名聲,似乎被潑了一層又一層的污水,已經是臭不可聞了,同班的同學看她的眼神十分怪異,原本對她多有照顧的同學一夜之間完全變了個樣,紛紛與她來開了距離。 對此,秦月只是笑笑,并不在意。 事情真相如何,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她無需在意那些人的看法。 秦月就這么一直被周圍的人排斥孤立,甚至有人想要對她動手,對于這些腦子被蟲啃了人,秦月統統選擇了無視。 四個月后,判決結果下來了。 查爾斯哈特的一級謀殺罪名成立,被判進入州立精神病院,終身不得出院。 亨利哈特綁架罪名成立,因未造成嚴重后果,加上認罪態度良好,被判處有期徒刑七個月,緩期一年執行。 知道這個判決結果的時候,秦月趴在床上,看著雪白的墻壁,臉上帶著nongnong的笑意。 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只是很多時候,這些公平公正,可以因為一些特殊的外在因素而稍稍放松一下標準。 *** 很快,便到了暑假,秦月收拾行李,搭乘飛機回到了久違的家。 杰西已經生了,秦月多了一個漂亮的小meimei,莫妮卡。 杰西已經辭職,成了專職的家庭主婦,因為斯考特和秦月長期不在家,杰西將大部分的感情全都投入到了莫妮卡的身上。 對此,秦月自然不會在意,回家之后,她也沒有什么事情,攬過了照顧莫妮卡的工作,讓杰西稍稍喘了一口氣。 在家待了一個月的時間,秦月每天除了帶孩子就是帶孩子,雖然莫妮卡很好帶,也不怎么愛哭,不過接連一個月的時間,一直這么跟在她身邊忙些瑣碎的事情,秦月不免覺得有些煩躁起來。 就在這時,秦月接到了曼特的電話,曼特邀請秦月作為他的助手,參與一起案件的調查。 剛剛聽到曼特聲音的時候,秦月還有些愣神,沒有聽出來電話那頭的人是誰。 自打上次從華盛頓分開之后,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甚至連電話,都沒有怎么打過。 實際上,若不是曼特一開始便自報姓名,秦月怕是還不知道打電話的人是誰。 曼特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愛麗絲,幾個月不見,你是不是把我的聲音給忘了?” “沒有,曼特教授,我怎么會忘了你的聲音?” 秦月干巴巴地回答,有些莫名的心虛。 “對了,曼特教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害怕曼特繼續在這個事上再說什么,秦月連忙岔開話題,詢問曼特找他的原因。 曼特沒再糾纏,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曼特他們正在西雅圖查一起連環殺人案,受害人都是年輕的男性。 曼特覺得這次的案件很特殊,秦月若是過來,能學到不少的東西。 聽到曼特的話,秦月很想立刻答應下來,不過她到底忍住了,只說稍后會給他回復。 曼特知道,秦月是要征求她父母的同意,也沒有多說什么,囑咐她好好和自己的父母商量。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在最后快要掛電話的時候,曼特突然說了一句話。 “亨利哈特死了?!?/br> 秦月握著電話的手一緊,語氣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他死了?怎么死的?他不是在緩刑期么?怎么會死?” “說起來,這算是一場意外,亨利哈特在去圖書館的時候,被從天而降的花盆砸中了頭昏倒在地,由于他昏倒的地方太偏僻,等到人發現的時候,他已經快不行了,送進醫院后搶救無效身亡?!?/br> 秦月只覺得世事無常,他到底還是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了代價。 秦月對亨利哈特的死亡沒有多說什么,只說了一句惡有惡報,便不在提他了。 曼特掛斷了電話,抬頭,卻看到了威廉正站在他不遠處。 曼特愣了一下,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叼在了嘴上,翻找了一遍后,曼特沒有找到火機,他抬頭,看著站在那里的威廉,開口:“伙計,有火么?” 威廉從口袋里掏出火機,扔給了曼特,曼特一把接住,點燃了香煙。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氣在肺中轉了一圈兒,又被他吐了出去,淡淡的灰色煙霧很快便被風給吹散了。 “威廉,找我什么事情?” 威廉慢慢地走到曼特身邊,學著他的樣子,背靠在走廊的欄桿上面。 “曼特,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你?!?/br> 曼特吐出一口煙霧,扭頭看向威廉,示意他問。 “你是不是愛上了那個叫愛麗絲的小姑娘?!?/br> 威廉如此直白地問出來,已經讓曼特沒有了躲避的余地,看著對方那張臉,曼特沉默了許久,直到夾在手中的香煙燃到了盡頭,通紅的煙頭灼傷了他的手,他不由自主地松開了手指,燃盡了香煙掉落在了地面上,煙頭處的火光閃了閃,暗了下去。 最后一絲煙氣飄了上來,被風卷著,瞬間消失得無隱無蹤。 曼特看著威廉,搓了搓,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來:“我表現得有那么明顯?” 威廉點頭,掏出兩根煙,遞給曼特一根,自己又點上另一根,煙霧再一次升騰而起,威廉的聲音有些淡漠:“你表現得還不明顯么?” 曼特苦笑,許久沒有做聲。 威廉吐出一口煙圈,看著遠處紅彤彤的落日,開口問道:“你打算怎么做?” 曼特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卻帶著nongnong的苦澀之意。 “我能怎么做?她還只是個孩子,我卻已經快老了?!?/br> 威廉嗤笑一聲,顯然并不認同曼特的話:“三十二歲算老?你正值壯年,是一個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你也對你自己太沒信心了?!?/br> 今天的風有些大了,外面街道上種植的梧桐樹被風吹得嘩嘩作響,紅黃相間的樹葉被風卷著,不知道吹向何處。 “她太小了,她才十六歲,而我,卻比她整整大了十六歲?!?/br> 曼特沒有繼續說下去,這句話已經將他們之間最大的問題點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