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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口袋里翻出一根煙,叼在了嘴里,點燃香煙,科爾深深的地吸了一口,辛辣的煙氣順著氣管沖入肺中,科爾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他一把將手中的煙扔在了地上,捂著臉無聲地哭了起來。 *** 在學校里煎熬了一天,終于到了下學的時候,下課鈴剛剛響起,秦月就背起書包,沉默著往外走。 鄰座的珍妮拉住秦月的胳膊,詢問道:“愛麗絲,你最近是怎么了?一放學就往外跑,明天是星期天,今晚不用寫作業,不如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秦月回頭,看著珍妮,將自己的胳膊從她手里抽了出來:“我還有事,就不去了?!?/br> 秦月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珍妮有些奇怪,總覺得一個暑假過完,愛麗絲似乎變得很奇怪,好像比從前更加沉默了。 另一邊的克萊爾湊了過來,她神秘兮兮地說道:“你知道愛麗絲的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珍妮搖頭,她要是知道就好了。 克萊爾就住在秦月家附近,她自然知道秦月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 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珍妮捂住了嘴巴,將自己的驚叫聲硬生生地壓了下去:“你是說,愛麗絲她......” 珍妮看著秦月離去的方向,臉上滿是同情之色。 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難怪她會變成這個樣子。 十二歲的小姑娘,心里裝不了多少事情,感慨過了之后,便丟到了一旁,聊起接下來到市區玩什么的事情。 秦月沒有坐校車,她背著書包徑直朝家的方向慢吞吞地走著。 路上騎著自行車的少年說說笑笑的從她身邊劃走過,秦月抬頭,看到中間那少年隨風揚起的金發,眼睛有些模糊。 秦月吸了吸鼻子,眨了眨眼睛,將那絲淚意生生地壓了下去。 眼淚,是最沒有用的。 一路走回來秦月家所在的街區,秦月停住了腳步,沒有回家,繞到了杰克曾經工作的便利店去了。 便利店的生意不錯,瑞恩又找了一個心的幫工。 那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女,長得極為漂亮,十四歲少女已經發育的極好,便利店那寬大的制服穿在她的身上,都遮不住她那美好的曲線。 秦月在便利店門口站了許久,一直看著便利店里面的那兩個人。 瑞恩老板似乎和從前沒什么兩樣,哪怕女孩做錯了什么事情,也只是好脾氣地讓她多多注意。 秦月在門外站了很久,直到天色漸漸黑了,秦月才轉身,循著杰克最后走過的路往前走。 秦月離開之后,瑞恩扭頭,看向便利店外面。 外面的路燈已經亮了起來,昏黃的燈光照亮了馬路對面那一小片地方,想到剛剛站在那里的女孩,瑞恩微微皺眉,覺得那個孩子,實在太固執了。 她怎么等,她想等的那個人也不會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替換拉~~~~~~~~~~打滾求營養液~~~~~~~~~滾來滾去滾來滾去~~~~~~~~~~~~~~~ 第144章 犯罪心理學 這條路秦月已經走了無數遍, 她已經熟悉到哪怕閉上眼睛, 都能清楚地記得每一個地方的每一樣東西。 秦月的腳步停在了杰克失去蹤跡的那條巷子,停頓了片刻后,走了進去。 巷子并不寬, 只有兩個人可以并肩行走的寬度,說是巷子,其實是兩棟樓宇之間的夾縫。 巷子里面沒有燈,入口處照進來的燈光不足以照亮整條小巷,秦月慢慢地走著, 腳步聲在巷子內回蕩著。 烏云不知何時在天空聚集, 細細的雨絲飄落, 從小巷里出來的秦月身上已經濕了一大片。 出了那條巷子,再往前不遠, 就是秦月他們所住的街區。 杰克的身影最后一次被攝像頭拍到,是在他進入巷子前,之后, 便在沒有他的身影。 到了這里,其實已經距離他們家已經不遠了, 秦月甚至能看到杰克家屋頂上那只漂亮的鐵公雞——那是八歲的杰克親手做的。 距離家這么近的地方, 杰克能去哪里? 雨越下越大, 秦月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雨水淋透了, 濕透了的衣服貼在身上,讓人感覺幾步舒服,然而, 秦月像是根本感覺不到一般,她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慢吞吞地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這么長的時間,足夠秦月冷靜下來仔細思考杰克的事情。 杰克的年紀雖然不大,身高卻已經有一米七三,若是拐賣兒童的,應該不會對他這樣年紀的下手。 一來他年紀大了,不好控制,而來,他的身高也不好讓那些拐賣他的人下手。 一米七幾的男孩,若是掙扎起來,不可能不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秦月呼出一口濁氣,想到另外一個可能。 熟人作案。 若是熟人作案,要么求財,要么是與杰克家有仇,然而,杰克的父母只是普通人家,平日里不可避免的和人發生口角,然而,那夫妻二人的性子很好,不會和人產生大的摩擦,不至于讓別人冒險綁架夫妻倆的兒子來威脅他們。 如果是夫婦倆的仇人,綁架了他們的兒子,怎么也會做些什么,不會這么悄聲無息的,什么都不留下。 秦月的頭隱隱作痛,想到了最壞的一種可能。 那個帶走杰克的人,或者組織,他們為的,是杰克這個人。 秦月經歷了太多世界,看過了太多丑陋的人性,人性中最骯臟的一面,她不知道經歷過多少。 如果為的是杰克...... 秦月不敢再繼續想下去,想到杰克可能會遭遇的事情,秦月便覺得自己無法承受。 她已經用盡了辦法,她的那些能力,除了手腳功夫,其它的那些超自然的能力,都不能使用。 她找不到杰克,找不到那個一心愛著她的男孩了。 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去,街道上的行人越來越少,秦月站在街角的公交站牌下面,茫然地看著前方,似乎有些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月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