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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心底卻仍舊冰冰冷冷,沒有一絲的熱度。 她還是沒有猜到兇手是誰。 陳秋的死亡,將所有人的嫌疑全部剔除掉了。 他死在旅店外面,而剩下的那些人,全都在旅店之中。 難道,真的還有一個她不曾見過的人,躲在暗處么? 秦月想起伊思所說的父母,她說父母外出,不在這里,誰也不知道,她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在知道了有客人回來的前提下,把一個只有十五歲的小姑娘,留深山之中的旅館中,這是正常的父母會做的事情么? 伊思的父母是這里的老板,他們對這里非常熟悉,他們完全有可能在所有人察覺不到的時候,殺了爾萊,騙走伊白,將落單在外的陳秋殺死。 然而,這些都只是猜測而已,沒有確實的證據支持,秦月面對那個只有她能看見的選項,又一次選擇了否。 她只是懷疑,并不能確定,嫌疑人就是那對兒只存在于伊思嘴里的父母。 秦月嘆了一口氣,收回思緒,卻發現,楚陽已經坐到了床上,就在挨著她不足十厘米的地方。 他什么時候坐到這里來的? 秦月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呆呆地看著楚陽那張俊朗的過分的面容,已經被遺忘許久的記憶恍惚間,又從腦海深處翻了出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和記憶中的那個影子重合了起來。 眼睛有些酸澀,秦月眨眼,將那陡然出現的酸意壓了下去,再看向楚陽的目光,已經恢復了平靜。 “楚陽,我們聊聊吧?!?/br> 兩個不算熟悉的男女,共處一室,聊天無疑是緩解尷尬的最好辦法,楚陽顯然也是明白這一點兒,沒有提出什么意義。 兩人各有分寸,說話聊天的內容不涉及對方一點兒的隱私,且沒有一絲曖昧之意,就像是最普通的朋友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雨聲小了很多,窗外的天卻依舊是陰沉沉的,看不見一絲的光亮。 小小的山村里,只有旅館里二樓的四間屋子亮著燈光,昏黃的燈光穿透層層雨幕,像是一盞啟明燈,指引著潛伏于黑暗之中的人。 201號房間。 林槐毫無形象地躺在床上,過于高大的身子將本就不大的雙人床占據了一大半的面積,堪堪只留下勉強能躺下一個人的一縷地。 申毅居高臨下地瞟了一眼林槐那睡成大字型的身體,眼神淡漠無比,不像是再看自己的朋友倒像是再看一灘丑陋惡心的rou一般。 屋子里很安靜,極其淺淡的劣質檀香味兒充斥在整間屋內,申毅有些厭惡這味道,眉頭皺微微皺了起來。 林槐躺了半天,見申毅無聲無息地站在那里,沒有一絲搭理他的樣子,也覺得有些無趣,慢騰騰地坐了起來。 林槐在口袋里摸了一通,沒有找到想找的東西,抬頭看向西裝筆挺人模狗樣的申毅,無端端地覺得有些厭煩:“有煙么?” 雖是討厭這個人,要煙的語氣倒是毫不客氣,申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從口袋里掏出一盒有些發皺的煙連帶著打火機一起扔了過去。 林槐接住,看了一眼煙盒,挑眉看他:“那個XX呢?” 申毅的表情仍舊是淡淡的,眼睛像是再看著林槐,又像是透過他在看著別的什么:“給了陳秋?!?/br> 林槐罵了一句什么,滿臉嫌棄地抽出一根煙,叼在了嘴里,打火機冒出幽冷的光芒,煙被點燃,淡淡的薄荷香氣與空氣中的檀香味兒纏繞在一起,糾結成另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 申毅的眼神冷了下去,眉目間的嫌惡之色毫不掩飾,他將放在柜子上的包拎了起來,轉身準備離開這間讓他覺得不愉快的房間。 “你去哪里?” 林槐在他身后開口,呼出的煙氣散在空氣之中。 申毅吐出一口濁氣,回答:“我去203?!?/br> 林槐夾著煙的手頓了一下,臉上浮現出莫名的神色,不過卻沒有阻止申毅。 申毅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同樣的,他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尤其是,再得知他對秦月也抱著某種莫名其妙的心思的時候。 那個女人是他的,沒人可以和他搶。 屋外的天色從午時開始,一直便是黑沉沉的,讓人無法從天色分辨現在是什么時候,秦月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居然已經到了下午六點鐘。 居然已經過了這么久,秦月有些訝然,抱著僥幸翻看了一下手機信號欄那一格,依舊是沒有信號。 預料之中的結果,秦月沒有太多的意外,嘆了一口氣后,將手機放在了身側。 聊了這么長時間,秦月和楚陽之間的那一點兒僅存的尷尬感也煙消云散,兩人相處得極為融洽。 在床上坐的太久,秦月腿有些發酸,站起來在房間里來回走動起來,楚陽去衛生間處理生理問題,現在屋子里只有她一個人。 秦月來回走動著,恍惚間,似乎聽到了有人不斷地在她耳邊叫著什么,秦月愣住了,四下張望,卻什么都沒有發現。 耳邊的那個聲音停頓了片刻,又開始叫了起來,秦月隱隱約約聽見,他似乎再叫著一個叫做克萊恩的名字。 克萊恩,那又是誰? 第110章 致命ID “克萊恩,克萊恩......” 隨著那個呼喚著她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她所處的空間里的時間流速像是突然加快了無數倍,周圍的景色迅速地褪去原有的色彩,變得枯萎灰敗起來,天花板,墻壁,床鋪,屋子里的一切化作細小的顆粒四下飛散。 秦月睜著眼睛,茫然地看著周圍的一切,此刻她身處于一片蒼白的空間之中,冷冰冰的白色光芒朝著四面八方蔓延,恍惚間,秦月覺得自己似乎回到了那個神秘空間一般,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只是很快地,她便又回過神,認清了現實。 這里并不是在那個空間之中。 四周的光芒陡然亮了起來,刺目的白光讓她眼前變得白茫茫地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須臾之后,白光散去,她已經完全換了一個地方,這是一間不大的房間,她坐在椅子上面,身體似乎被什么東西束縛在上面,動彈不得,長長的黑木桌子擺放在她的面前,隔著一道厚厚的防彈玻璃,秦月看到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