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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收了個你這么蠢的徒弟?” 秋生捂著打紅的額頭,委委屈屈地問道:“師傅,我做錯了什么,你為什么要打我?” 聽到自家徒弟這傻不愣登的問話,正英師傅更加生氣,抬手想要再給他一記,秋生伸出手捂住了額頭,叫道:“師傅,別打了,再打就把我這聰明的腦袋瓜子打得像文才一樣了?!?/br> 正英師傅見秋生還這么一副模樣,又氣又笑,罵了一聲兔崽子,領著他一起回了家。 從正英師傅口中得知,自己剛剛肩膀上坐了一只女鬼,秋生第一反應不是害怕,張嘴便問道:“師傅,那女鬼漂不漂亮?正不正點?” 正英師傅:“呵呵?!?/br> (╯‵□′)╯︵┻━┻,兔崽子學了一年道術,鬼都坐到身上都沒察覺到,現在還來問她美不美,靚不靚?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活得有點太長了? 秋生秒懂自家師傅眼中的含義,整個人瞬間變得正經了起來:“不管那鬼漂不漂亮,正不正點,我都不該犯下這種低級的錯誤,師傅,我該打,請您責罰?!?/br> 秋生說著,跑到墻角拿起藤條,接著跪在了正英師傅的面前,恭恭敬敬將藤條舉了起來:“師傅,我有負您的教導,請您責罰我吧?!?/br> 正英師傅臉上嚴肅的表情有些繃不住了,正想做做樣子,那藤條輕輕抽兩下也就算了,誰知道,在他的手即將觸及到藤條的前一刻,秋生突然將手縮了回去,朝正英師傅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來:“師傅,您向來體恤徒弟,想來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兒來責罰徒兒的,對不?” 正英師傅:“呵呵?!?/br> 他想放過徒弟是一回事兒,被徒弟用話架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兒,本來不想揍他,現在是非揍不可了。 秋生藏藤條的速度快,正英師傅搶藤條的速度更加快,身為徒弟的秋生哪里斗得過自家師傅,身上很快便被抽了兩下。 “師傅師傅,饒命啊,我知道錯了?。?!” “小兔崽子,我讓你花言巧語,我讓你不學無術!” “啊啊?。?!疼疼疼?。?!師傅?。。?!” 遠處,從黑暗中顯出身形的秦月聽著這邊的動靜,默默地將自己的身子往小樹林里縮了縮。 _(:з」∠)_,正英師傅好兇殘?。。。?! 有正英師傅坐鎮,秦月不敢冒險進到他家里去,想也知道,身為一個道士,還是一個有真才實學的道士,正英師傅的家里該有多少強大的符紙法器,她要是敢作死跑進去,保證下被發現后立刻會被揍得魂飛魄散。 正英師傅可不會對女鬼憐香惜玉。 正英師傅家不能去,秦月也不想露宿在荒郊野外,更不想回還有僵尸存在的義莊里面,雖然那個地方有利于身為鬼物的她修行,不過想到要和一屋子尸體待在一起,秦月立馬就打消了這個不靠譜的念頭。 雖然她現在是個鬼,可本質上,她還是個小姑娘,在義莊過夜什么的,實在有些太過于兇殘了。 將自己可以去的幾個地方扒拉了一番之后,秦月決定去任老爺家里。 那地方她白天去過一次,任老爺家夠大,房子夠多,也并沒有什么厲害的鎮宅之物,她可以隨便找個屋子窩上一晚。 秦月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正英師傅的家,轉身朝著任老爺的家里飛去。 在義莊里,秦月沒有見到什么鬼,在鎮子上,秦月倒是見到了幾個孤魂野鬼,不過那些家伙的道行明顯沒有秦月深,見了秦月,像是耗子見了貓一樣,跐溜一下就跑了個無影無蹤。 秦月:“呵呵?!?/br> 鬼飛得很快,沒一會兒,秦月便看到了任老爺家那惹眼的歐式建筑,她沒有絲毫停頓,朝著任老爺家里飛了過去。 今夜的天氣不太好,厚厚的云層將月亮星子全部遮擋住,沒有星光月光的夜晚,四周陰暗的嚇人,樹木的影子在風中搖擺,遠遠看去,像是一個個形狀猙獰的鬼影。 作為鎮子上的首富,任老爺的家里自然是通著電燈的,整個三層小樓燈火通明,與周圍的黑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月的身子輕輕地落在任老爺家花園中的大樹上,透過玻璃窗,她看到任老爺的女兒任婷婷正躺在床上看書。 一樓的書房之中,任老爺趴在桌子上,似乎在寫著什么東西。 此時天色已經晚了,任家的傭人打理好一切,仔仔細細地鎖了院門,這才回房去休息。 秦月在樹上等了片刻,直到大部分的人都睡了,這才進入了任家。 雖然她現在做了鬼,可是一些人類的習慣秦月仍舊保留著,比如走正門,雖然她是直接從門里穿過去的;比如和任家的當家任老爺打聲招呼,雖然她說自己要借住的時候并沒有顯露出身形...... 秦月最終選了二樓的一間客房住了下來。 許是因為任家經常會有人來住,人家的客房被打掃的很干凈,床褥被子非常柔軟,透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兒。 雖然秦月并不需要睡覺,不過,躺在床上和蹲在樹上是有非常大的區別的。 在柔軟的被子里翻了個身,秦月舒服地嘆了一口氣。 秦月對自己所占的這個名叫秦小玉的鬼魂產生了一絲好奇心。 據她所知,鬼魂是沒有實體的,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們是無法觸碰到人類的,可是秦小玉卻和秦月的認知完全不同。 她,似乎,是擁有實體的。 再一次摸了摸身下柔軟的床鋪,秦月臉上浮現出一抹深思之色。 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秦月并不太清楚,雖然當初跟了正英師傅一段時間,不過因為僵尸的身體所限,很多東西她并不能施展,加上之后又經歷了幾個世界,在那個世界里學到的東西也忘記了很多。 所以她并不是很明白,自己身體的這種狀態到底正不正常。 許是因為想的有些多了,秦月的腦子有些昏沉沉的,眼前的東西都變得有些模糊不清,意識漸漸模糊了起來。 幾分鐘后,床上的女人似乎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沒過多久,她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時,女人愣住了,怎么也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窗外突然傳來什么東西的咆哮聲,女人愣住了,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