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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欄桿晃動了一下,秦月的臉色微微一變,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拉住眼前的男人,誰曾想到他突然單膝跪了下去,秦月的手抓了個空,與此同時,身后的欄桿斷裂了,秦月隨著欄桿一起跌落了下去。 五層樓的高度掉下來,再好看的人也變得不那么漂亮了,秦月痛得厲害,眼前的景物變得扭曲模糊了起來,五臟六腑傳來的灼熱感讓她忍不住慘叫出聲。 猛然睜開眼睛,秦月躺在克萊爾的床上,渾身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她呆呆地看著頭頂發黃的天花板,似乎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夢境真實得可怕,秦月到現在都能感受到身體被摔碎時的疼痛。 秦月腦子里亂哄哄的,接連兩場夢境都看到了自己的死亡,秦月心中覺得有些不妙。 剛剛在夢中見到的那個商場有些眼熟,秦月在腦海里搜尋了一番,找到了關于那個商場的記憶。 那個商場叫做五月花,是市中心最大最豪華的商場,里面賣的的東西全部都是各種大牌和奢侈品,像原主這樣掙扎在貧困線上的人,是不會去那樣的地方的,之所以有印象,是因為原主在兼職送外賣的時候去過那家商場。 出了一身的汗,秦月反而覺得自己舒服了很多,拿著衣服去浴室洗漱了一番,又將被她弄臟的床單塞進了洗衣機里面,簡單收拾了一番,秦月這才背著包匆匆離開。 到達五月花商場門口時,秦月看到了幾輛警車救護車堵在商場門口,她的臉色微微一變,從另一邊擠進了商場里面。 那并不是夢。 看到商場中央被圍起來的那塊地方,秦月臉色,抬頭,朝樓上看了過去,那少了一截欄桿的樓層分外顯眼。 她為什么會夢到這里?這到底是因為什么? 腦子里各種念頭紛紛冒出,糾結纏繞,亂成一團,讓秦月根本不能好好的思考。 正在此刻,秦月的右臂突然被人抓住了,接著她便被人死死地摟進了懷中。 “小月,小月,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我就知道?。?!” 抱著秦月的人用的力氣極大,秦月廢了一翻力氣才從他懷中掙脫出來,待看清這個男人的面孔時,秦月愣了一下。 這人赫然便是夢中那個向她跪地求婚的男人。 男人的臉上的神情瘋狂至極,英俊的面孔扭曲成可怕的模樣,一個小時之前,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愛的女人死在她的面前,他恨不能立刻隨著她一起死去,誰曾想到,一個小時之后,他的愛人又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男人伸出手,想抓住眼前這個失而復得的女人,這一次,他一定要牢牢將她困在自己的身邊,再也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危險。 眼前的這個男人與秦月剛剛在夢中見到的判若兩人,他臉上的瘋狂之色讓秦月覺得心底發寒,顧不得留手,秦月利落的敲暈了這個男人,轉身大步離開了五月花商場。 商場正中央的鏡子映出秦月的影子,一個模糊的黑影出現在鏡子當中,它靜靜地看著那人越走越遠的身影,慢慢地消失不見。 終于,我又見到你了。 坐在露天的咖啡廳中,秦月低頭看著手中冒著熱氣的咖啡。 剛剛在五月花商場發生的事情,讓秦月的心情變得沉重了起來。 從剛剛那男人寥寥數語之間,秦月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她的模樣,怕是與男人死去的愛人一模一樣。 想到昨天夜里在夢中見到的那個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秦月臉上的神情沉重了起來。 一個或許說是巧合,兩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還會是巧合么? 這個世界,真的不太對勁兒。 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秦月嚇了一跳,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時,秦月松了口氣,接通了電話。 “喂,克萊爾,有什么事么?” 原來克萊爾放學回家后沒有看到秦月的身影,有些擔心,這才打電話過來詢問。 “阿月,你身體不舒服,怎么還到處亂跑?你在哪里?我去找你?!?/br> 秦月報了咖啡館的地址,坐在那里等著克萊爾的到來。 那些詭異的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她再怎么想也想不出頭緒來,不如先放到一邊,稍后再想也不遲。 克萊爾來得很快,一向勤儉的她居然打車過來,這讓秦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若不是她跑到這么遠的地方,克萊爾怕也不會亂花錢。 為了補償克萊爾,秦月決定請她吃一頓大餐。 原身的父母雖然對秦月不太關心,不過給她的錢卻并不少,足以讓秦月維持還算不錯的生活。 克萊爾沒有矯情的推辭,相處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克萊爾自認為自己對秦月還算了解,既然秦月說了要請她吃大餐,就算她推辭,秦月也不會放棄的——她會直接將她抗到她要去的地方。 天知道這個比自己還要矮半個頭的小姑娘到底哪里來的力氣。 被扛過一次,不想再丟第二次人的克萊爾乖乖地跟著秦月去了附近一家比較有名的餐廳。 這家餐廳的服務人員素質比較高,沒有因為秦月和克萊爾兩個人穿得寒酸便慢待她們,不過這個高大帥氣的服務生似乎太過熱情了一些。 克萊爾默默地看了一眼腰幾乎完成九十度,頭都快伸到秦月面前的服務生,咳嗽了一聲。 服務生沒有動靜。 克萊爾的臉黑了下來,忍無可忍地用手拍了拍服務生的胳膊:“先生,您能否直起身來,你擋到我朋友的光了?!?/br> 克萊爾的性格使然,讓她說不出什么難聽的話來,不過她的語氣并不太好,看著這個服務生的眼神十分不滿。 差點將頭都貼到秦月身上的服務生終于回神,戀戀不舍地直起身來,眼睛卻一直盯著秦月,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秦月終于點好了餐,將菜單遞給了服務生,服務生小心翼翼地接了過去,手指不小心擦過秦月的手背,那細膩的觸感讓這個二十出頭的男人心猿意馬了起來,若不是克萊爾喝斥一聲,這個服務生怕是會出了大丑。 服務生拿著菜單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克萊爾心里堵得厲害,看著秦月那張漂亮的面孔,心里的怒氣一點點的慢慢消散了。 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