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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瘦的手指撫過她光潔充滿彈性的身軀,蓋諾絲渾濁的眼睛里透出邪惡的光芒。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日子吧?!?/br> 話音未落,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浴室之中,被腐蝕的地板,充滿嘔吐物的浴缸,都變回了原來的模樣,剛剛發生的一切好似幻覺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昏迷過去的女人終于醒了過來。 秦月是被硬生生凍醒的,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上的熱氣已經散去,身體僵硬得像是完全不屬于自己,就連動一動手指頭,都沒有辦法。 剛剛發生的事情涌入腦海之中,秦月如同吞了蒼蠅一般難受。 費盡力氣從地上爬起來,沖了一個熱水澡,身體終于緩和了一些,她看了一眼已經恢復原狀的浴缸,想起剛剛的那一幕,胃里一陣泛酸。 太惡心,她就沒見過這么沒下限的女巫,把巫藥從嘴里吐出來,用這樣陰損招,這個女巫也是頭一個。 從浴室里出來,秦月徑直進了房間,她不知道自己在地上躺了多長時間,現在頭疼得厲害,根本沒有辦法思考,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做了一夜的噩夢,醒來之后秦月頭疼得厲害,渾身軟綿綿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她躺在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氣,如同一條缺氧的小魚一般。 想起昨天做的那些巫藥,秦月吃力地起身,跌跌撞撞去了客廳,拿起一管紫色的巫藥,直接灌了下去。 藥效發揮得很快,十幾分鐘后,秦月覺得自己像是重新活過來一般。 癱坐在沙發上面,秦月的目光落到了茶幾上的那條鉆石項鏈上面。 濃郁得化不開的黑氣纏繞在項鏈之上,原本耀眼至極的鉆石項鏈,被這黑氣腐蝕,已經看不出原來的光彩。 這是昨天克雷送來的那一條,這樣不詳的東西,他送給她是什么意思? 秦月心情惡劣之極,想也不想地撥通了克雷的電話,劈頭蓋臉將他罵了一頓。 克雷被秦月罵懵了,許久之后方才回過神來,聲音干澀得厲害:“克里斯汀,你在說些什么?什么我故意害你?什么是被詛咒的項鏈?那條項鏈本來就是你的,你一直戴在身上,你自己不記得了么?” 秦月只覺得遍體生寒,她怔怔地看著那條鉆石項鏈,屬于克里斯汀的記憶浮現在腦海,這是克雷送給克里斯汀的定情信物,她寶貝得厲害,從不離身。 自己的心愛之物,克里斯汀怎么會認錯? 這個東西明顯被詛咒過的,除了蓋諾絲夫人這個女巫,還會有誰會詛咒她? 通過貼身之物下詛咒,這樣的事情當過不少年女巫的秦月也會。 然而,女巫的詛咒千奇百怪,蓋諾絲夫人下的這種詛咒,秦月并不知道如何破解。 童話世界里,女巫的詛咒往往是真愛之吻之類的便能解除。 秦月雖然認不出這個詛咒是什么,可是也知道,蓋諾絲夫人不會弄一個如此簡單就能解開的詛咒。 簡單收拾了一通,秦月想了想,將鉆石項鏈塞到包里帶著。 詛咒通過鉆石項鏈為媒介,已經到了她的身上,做為媒介的鉆石項鏈,扔到哪里都一樣,還不如貼身帶著。 她從克里斯汀的記憶里得知,她家附近有一個算命館,聽人說那里算命挺準的。 秦月現在也是沒辦法了,她現在已經不是女巫了,面對蓋諾絲夫人毫無辦法,只能尋求有能力的人的幫助。 進入算命館的時候,秦月便知道自己來對了,算命館里擺著的東西或多或少含有一些神秘的力量,那個坐在柜臺后面的男人身上也有巫術力流轉。 他是個男巫。 秦月也不繞彎子,直接了當地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我被一個女巫詛咒了,不知道你能否幫我?” 請人幫忙是要付出代價的,這種事情,秦月一清二楚,她看著那個男巫的眼睛,說道:“如果可以幫我解開這個詛咒,我愿意付出一切代價?!?/br> 男巫取出一碗水,用一把小巧的銀刀刺破秦月的手,一滴鮮紅的血液滴入碗中。 清水瞬間變成血紅之色,隱約可見一個魔鬼的頭顱在朝他們吼叫著。 男巫臉色大變,抓過銀碟蓋住碗,大手死死地壓在上面,那個碗中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拼命掙扎著,將薄薄的碗壁撞得凹凸不平。 男巫使勁渾身力氣,死死地壓著那只碗,直到碗中的東西掙扎越來越弱,最后終于停止了下來。 男巫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身上地衣服已經浸透了,他抬頭,憐憫地看著秦月,說道:“對不起,我無法幫你,那個詛咒實在太厲害了?!?/br> 這樣的結果秦月有所預料,她沉默了下來,看了那個已經千瘡百孔的碗,想起克里斯汀那慘烈的死狀,她握緊了手中的包帶。 事已至此,她還想做最后的掙扎,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她也要去爭取。 秦月去了蓋諾絲夫人的家中。 她沒有想到地是,蓋諾絲夫人已經死了,蓋諾絲夫人的孫女對她惡言相向,說她被那些東西找上是罪有應得。 秦月怒極反笑,看著那個一臉厭惡的女人說道:“你奶奶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清楚,說沒錢還貸款,你在哄誰?沒錢住這么大的房子?用這么奢華的餐具?” “銀行規定不是我一個小職員可以左右的,我已經緊盡力了,你們卻不依不饒?!?/br> 秦月的眼神越來越冰冷,遠遠地看著那個躺在棺材之中的婦人,開口說道:“用自己的性命下了那樣的詛咒,她還真是瞧得起我?!?/br> 目光移到蓋諾絲夫人孫女的臉上,秦月臉上浮出一抹詭異的微笑來:“讓我下地獄么?我會讓你們全部陪葬?!?/br> 不待她有什么反應,秦月轉身大步離開。 裝弱小,裝可憐,當自己的要求別人不同意時,便露出隱藏的毒牙,不敢找更加強大的報復,只敢拿比她們更加弱小的開刀。 技不如人,弱rou強食,她無話可說。 可若真的認為,她就這么坐以待斃,也太過小瞧了她。 秦月回到家中,將從蓋諾絲夫人家拿來的手帕放在了桌子上面。 看著那個手帕,秦月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