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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得怎么樣?” 嚴黛對鏡子涂口紅:“就那樣,讓我好好考慮,畢竟女隊員少,以后不好分配?!?/br> 徐亞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咯咯笑:“才不會呢,隊長這是舍不得你吧?” 嚴黛哼笑一聲,“也許吧?!?/br> 徐亞:“還裝,隊長昨晚有沒有拉著你的手說,讓你不要走?!?/br> 嚴黛:“你怎么干脆不說昨晚我們有沒有發生點什么?” 徐亞激動捧臉:“有嗎有嗎?” 嚴黛:“這是部隊,能是你亂來的地方?” 徐亞遺憾地嘆口氣,“也是?!彪S后,目光一轉,看到南初正在疊被子,方方正正一塊,棱角分明,特別標準一“豆腐塊”,狐疑地說:“南初,你前幾天就發現你的被子疊得也太標準了,簡直跟小九兒他們一模一樣?!?/br> 嚴黛手里動作一頓,瞥過去一眼,無聲的冷笑。 南初:“你過獎?!?/br> 徐亞繼續說:“真的,你這太標準了,要不知道的,大家都以為你以前在部隊呆過?!?/br> 嚴黛擦完臉,把東西一摔,“走了?!?/br> 徐亞撇撇嘴,跟南初吐吐舌頭,忙跟上去。 …… 今天的訓練強度很大,上午是登降樓訓練,下午百米障礙。 今天的教官不是林陸驍,來了一新寸頭國字臉教官,小眼睛,皮膚黑,面露兇相,聲音渾厚粗礦:“你們林隊長今天去支隊考試了,今天的訓練我帶你們,我姓張,張教官就行了?!?/br> 徐亞在南初耳邊低聲說:“忽然發現看不到林隊長那張臉,連訓練都沒勁兒了?!?/br> 這話被嚴黛聽去了,冷哼地瞥她:“你不是說林隊長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我喜歡他的臉,不喜歡他的職業?!毙靵喭峦律囝^,“要當他女朋友,整天在家提心吊膽的有什么意思,不過想睡他的人,一定比想當他女朋友的多?!?/br> 說完,曖昧地看了眼嚴黛,后者臉色微紅,調整情緒,低聲:“看我干什么?” 徐亞了然:“你一定是前者?!?/br> “行了別說話了?!眹厉靷}促地白她一眼。 南初全程都認真訓練,沒搭腔,上午的登降樓做的很好,連教官都頻頻表揚她一小姑娘這么淡定,挺勇敢的。嚴黛側頭看她,冷諷:“突然這么認真訓練,搞成乖寶寶模樣干什么?你平日里不是挺愛找林隊長事兒么?” 南初沒理她,在隊伍里站得筆直,“忽然想認真活一把,不行?” 這話在嚴黛耳朵里聽來,就像一個跳樓自殺的人跳到半空中忽然朝天空大喊自己后悔了那么可笑。 她冷笑:“你不是向來不在乎別人怎么看你,我記得沈光宗給你的人設都是瀟灑不羈愛放縱,怎么,人設崩了?” 她一直認為,南初的不在乎是裝的,人這一世爭來爭去不就是個名頭,如此不在乎自己名聲的女人要么特立獨行要么就是裝逼。 南初朝她看過去,帽檐遮了她半張臉,讓嚴黛瞧不出她此刻臉上的表情,聲音是冷淡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頹廢,我墮落,是我的事,你一直活在我的陰影里,你不累嗎?” 一語中的。 南初一句話就讓嚴黛變了臉色,她不愿意承認自己嫉妒南初,卻又在暗地里默默地模仿她的穿衣風格和性子,當她發現南初對什么都很淡,那種灑脫不羈是她學不來的。 她發現南初抽煙,她也學著抽,盡管討厭死那股尼古丁的味道,可每次看見南初叼著煙,眉眼生媚,狐媚子的生相很勾人,她又忍不住去學。 她曾在冉冬陽的手機里見過一張南初抽煙的照片。 她穿著過腿根的黑裙子,上身倚著吧臺,一雙玉腿筆直修長,一只手撐在吧臺面上,長發散在耳后,黑烏烏的,散著光點,細長的指尖夾著一根煙,煙頭燃著屢屢青色的煙絲,縈繞而上。 眉眼清淡,卻帶勾。 嚴黛想到一個詞,狐媚生煙。 被人踩了痛腳,怨憤積深,到了下午四百米障礙時,一觸即發。 仨女生同時出發,跨樁、壕溝、矮墻、高板跳臺、水平梯、獨木橋、高墻、低樁網總共八個項目,徐亞是三人中體能最好,一出發就把兩人甩到身后,南初跟嚴黛前后緊咬,前方路過一陣泥路,后方是男兵們加油吶喊聲。 過獨木橋時,嚴黛從后方趕超,沒有防備的南初猝不及防給人退下獨木橋,狠狠摔進泥坑里,吃了一臉土。 南初平靜地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繼續爬上獨木橋。 過高墻,南初被人直接一腳踹下來,尾椎骨著地,疼得呲牙咧嘴,嚴黛笑靨如花趴著墻頭友善地問她:“沒事吧?我拉你上來?” 南初站起來,拍拍手,不甚在意地說:“爬你的?!?/br> 嚴黛咬牙下去。 過壕溝,兩人一前一后,底下是泥坑,坑上是一排單杠,兩人交替勾手吊過去。 行至中段,嚴黛沒了力氣,落坑之前,用腳去勾南初的腰,連帶著她一起給摔進泥坑里,后方男兵瞧著干著急,“怎么回事兒!南初怎么一路摔過去的?!?/br> 坑底水又臟又涼,滲透心底,南初撐著手站起來,還沒站穩,就直接沖嚴黛撲過去,拎起她的衣領就往坑壁上撞。 嚴黛一陣眩暈,一個反掌把她推回坑里,南初往后踉蹌一步,泥坑里污水四濺,把兩人的褲腿都打濕。 “打一架!來!” 南初一轉頭,就看見身后的攝像直直對著他,腦子嗡嗡響,全是昨晚林陸驍那句警告,“要惹事兒就給我滾蛋?!?/br> 她揉揉太陽xue,腦仁直泛疼,“滾開?!?/br> 嚴黛憋著一股勁兒。 這股勁兒從三年前,甚至說更久之前,當初爆出冉冬陽跟南初的緋聞時,心里就疼的發緊,可總覺得既然進入娛樂圈了,就得適應這里頭的潛規則,比如緋聞,以后也會還會有吻戲和床戲,這些都是他們藝人必須介懷的。 所以盡管當時媒體炒的多么火熱,她也只當做沒聽見,頂多買幾個水軍去南初微博底下攻擊一頓就當給自己出出氣兒,倒也沒往心上放,直到有一天,她在冉冬陽的手機里看到那張照片后,她才知道那混蛋是真的動了心思。 她拿著手機質問冉冬陽,那混蛋倒也坦誠,直接承認自己對南初有意思,甚至還要求導演加了一場吻戲,結果被南初駁回。 那口氣,從當時一直憋到現在。 自始至終,她都認為,南初就是她的小三。 嚴黛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