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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和庫比自然也留下來,守在蘇白白的身邊兒。 玄魁倒是一直寸步不離地在蘇白白身邊,而庫比那家伙卻是個坐不住的,時不時跑出去溜達幾圈,只不過海南因為這次的雪災,受損極為嚴重,許多好玩兒的地方都不能去了,庫比也只能在商場之類的地方消磨時間了。 庫比這家伙運氣倒是不錯,在商場的活動之中抽中了大獎,三張黑珍珠號豪華游輪的船票。 自打加入龍組之后,他們便一直東奔西跑,沒個休息的時間,有這船票倒是可以好好的去休息一下,欣賞欣賞海上風景,只是可惜蘇白白還昏迷著,他們是哪兒都去不了了。 庫比拿著船票回了房間,結果意外地發現蘇白白竟然醒了過來,他進來的時候正靠在床頭,就著玄魁的手喝著粥。 這情景看著倒是有些礙眼,庫比覺得心里有些不舒服,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不過看在蘇白白剛剛醒過來的份上,也懶得去計較了。 蘇白白見庫比進來,搖了搖說不吃了,玄魁將空了一半兒的碗放到床頭柜上面,順手抽了一張面巾紙,為蘇白白擦去臉上沾上的飯粒。 蘇白白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待玄魁擦好之后,方才轉頭看著庫比,問道:“你這家伙,我都住院了,你居然還有心情往外面跑?” 庫比不耐煩地翻了翻眼,說道:“你哪里要我陪著,有玄魁一個不就好了?” 蘇白白眨眼,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說道:“說的倒也是,一個玄魁能頂上十個你了?!?/br> 庫比被蘇白白這話一堵,頓時覺得心里更加堵得厲害,這丫頭什么意思?他是有哪一點兒比不上玄魁了? “蘇二白,睡了一個月,感覺怎么樣?你是豬么?這么能睡?!?/br> 蘇白白無語,她懶得和庫比解釋什么因為她精力消耗過多,所以才會陷入深度昏迷補充精力這種高深的事情,就算是解釋了,這家伙怕壓根兒聽不懂。 “對了,玄魁,其他人呢?他們在哪里?” 得知季瀧他們仨人失蹤之后,蘇白白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隊長居然都失蹤了,這算是怎么回事兒? 好在他們只是失蹤,并沒有死亡,蘇白白放下心來。 見蘇白白和玄魁兩人將他當做空氣一樣晾在一邊兒,他們倆人聊得倒是火熱,庫比心里憋屈得難受。 他這么一個大活人站在這里,他們難道真的看不見么?。?! 庫比憋悶地坐在房間里的沙發上面,眼神幽怨地看著那兩個聊得越來越有勁兒的倆人,他倒要看看,這倆人神馬時候才能注意到他。 第63章 夢廊雨 蘇白白雖然醒了,不過因為昏迷了一個月的時間,僅僅靠著吊水維持著身體所需的營養,因此身體還是虛弱的狠。 人醒了,醫生檢查之后,確定蘇白白沒什么大礙,叮囑她回去之后吃些有營養的東西,便讓她收拾收拾出院。 蘇白白現在也不缺錢,自然不會虧待自己,帶著玄魁和庫比住進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幾天之后,蘇白白的身體恢復得七七八八,便準備回b市。 庫比不大高興,他抽中了那幾張船票,開船時間就在后天,這要回去了,船票可不就白瞎了。 眼見著行程要泡湯了,庫比郁悶得不行,時不時地在蘇白白身邊用極其幽怨的語氣表達自己想要去海上航行的心愿。 蘇白白沒搭理他,雖然她也想去放松放松自己,不過畢竟他們是龍組的成員,自己跑出去完也不算那么一回事兒。 結果,一通電話打回龍組,蘇白白意外地獲得了假期。 接電話的事雅白,她說,雖然季瀧他們還未找到,不過因為這次任務,蘇白白出了大力,龍組難得大方的給了蘇白白半個月的假期。 正好黑珍珠號從??诟鄢霭l,會在海上航行十天,然后返航,這半個月的時間,去海上度度假,也還不錯。 得了這個消息,庫比的臉色由陰轉晴,原本萎靡不振的精神重新煥發了活力。 兩天之后,三人登上了黑珍珠號,誰也想不到,一場本來應該是愉快的旅程,險些葬送了他們仨的性命。 誰也想不到,玄魁這樣的千年僵尸,居然會暈船,自打上了船之后,玄魁的臉色便一直都不太好看。 玄魁這樣子,最高興的莫過于庫比了。 這么一個家伙也有弱點兒,想想還真讓人覺得興奮。 “玄魁啊,不是我說你,坐個船有什么好怕的?額,抱歉,我忘記了,你是個僵尸,埋在土里的家伙,怕水也是正常的,哎,你是不是怕掉水里面,把你這一身披了千年的皮給泡爛了?” 庫比的嘴毒得狠,說起話來是百無禁忌,他承認自己是故意撩撥玄魁神經的,誰讓這家伙成天擺出一副冷傲冰霜酷哥樣,生生把他的風頭壓了下去,活該倒霉。 面對庫比的挑釁,玄魁壓根兒不接他的碴,拎著行李跟著蘇白白進了房間。 庫比憋了一肚子悶氣,卻也無可奈何,總不能跟到房間里去開嘲諷模式,他還沒到那種地步。 庫比恨恨地瞪了關閉的房門一眼,然后拎著自己的行李進了相鄰的房間。 黑珍珠號是一艘豪華游輪,船上的設施自然不是一般的游輪可以比擬的,船上乘坐了約摸了一千多名乘客,這些人非富即貴,這場海上航行,對他們來說,其實也只是另一場比較新穎的宴會而已。 因此船上的人穿著盡是些正裝禮服之類的,蘇白白他們三個人穿著休閑裝的人在這一群人里面倒顯得有些另類了。 不過三人對這些并不在意,吃吃喝喝,看看風景,倒也過得自在的很。 不過因為庫比和玄魁兩人的長相太過惹眼,也有些年紀不大不小打扮極盡奢侈的貴婦人過來搭訕。 “先生,相逢即使有緣,不知我是否有榮幸可以請你喝一杯?!?/br> 略顯刻意的女聲在身后響起,正趴在船舷上看著茫茫大海的蘇白白聞聲轉過頭來,卻見一個穿著香檳色晚禮服的女人站在玄魁的面前和他說話。 這女人的長相倒只能算作清秀,眉眼間已經能看出歲月的痕跡,她沒有刻意得用厚粉遮蓋,只上了一層薄薄的粉,化了淡淡的裝,反倒顯出年輕女子沒有的風韻。 女人嘴角微微勾起,露出完美的弧度,她笑的很美很甜,很是勾人。 若是平常的男人,怕是已經對她心生好感,少不得去和她喝上一杯。 不過玄魁卻不是平常的男人,美丑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在遇到蘇白白之前,人對于他來說,只不過是行走的食物而與,遇到蘇白白之后,就全都變成了背景板。 玄魁看也未看那女人,更別提是回答她的話了。 女人哪里被如此冷落過,頓時覺得受到了羞辱,若不是良好的教養約束著她,她早就已經發飆了。 饒是這樣,女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她收斂了笑容,恨恨地瞪了玄魁一眼,又白了一眼站在玄魁不遠處的蘇白白,轉身離開了這里。 蘇白白有些無語,她這算是躺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