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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伺候的人沒有教你什么叫規矩,更沒有讓二皇子殿下知道什么叫仁愛之心,本宮會向皇上和皇后娘娘請示給你換一下身邊伺候的人,免得帶壞了你?!?/br> 二皇子聽到莊絡胭的一席話,立刻就氣得吼道,“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管本殿下的事情,自己沒能耐給父皇生下孩子,還管到別人身上去了?!?/br> 這孩子還真不像胡采萱養出來的,胡采萱那般沉得住氣的角色怎么就養出這么個口無遮攔的皇子? 在后宮中說話這把不注意,當真把自己當成普通人家的孩子了? 二皇子身邊伺候的宮人早已經嚇得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吭,聽到二皇子說的這句話后,更是恨不得把腦袋藏起來。 宮里誰人不知昭賢容受盡皇上寵愛,這流產一事誰敢在其面前提及,偏偏二皇子是人家痛哪戳哪,這不是捅人心窩子么? 別說二皇子現在已經沒有寧妃娘娘護著,就算胡良儀現在還是寧妃,二皇子這樣說話,傳到皇上耳中,也是要受責罰的。 果然待二皇子說了這席話后,昭賢容好長時間沒有說話,最后一行人只是默默的離開,連斥責二皇子也沒有,可就是因為這樣,一干子奴才更加的提心吊膽了。 “喲,昭賢容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景央宮里,柔妃見莊絡胭臉色蒼白的樣子,不咸不淡道:“可以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br> “多謝柔妃娘娘垂愛,嬪妾無事?!鼻f絡胭淡淡一笑,但是在場諸人還是能看到她笑中的不自然。 皇上連續兩晚宿在熙和宮,而且她們也聽聞皇上今早離開熙和宮時心情仿似不錯,怎么著昭賢容看起來面色還這么差呢? 待諸位妃嬪全部退下后,皇后才揉著額頭道:“弄清是怎么回事了嗎?” “回娘娘,奴才打聽到了,說是昭賢容今兒早上遇到二皇子了,見二皇子打罵一個年邁太監,便說了兩句,哪知二皇子轉頭就對昭賢容破口大罵。昭賢容見二皇子言行粗鄙,便說要向您請示換一換二皇子身邊伺候的人。哪知二皇子竟說昭賢容自己生不出孩子,就去管教別人?!?/br> 聽到自己生不出孩子這幾個字時,皇后微微皺眉,“這二皇子確實沒規矩了些,不過這事昭賢容既然沒有提,我們便也不去招惹這種閑事了?!?/br> “是,娘娘?!惫苁绿O低聲應下。 皇后在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流產是莊絡胭心頭之痛,只是對方難受與她又有何干? 莊絡胭在回到熙和宮之前,一直沒有怎么說話,神色也是懨懨的?;氐綄m里后,略用了兩塊點心,便到床上睡了,就連午膳也沒有用。 乾正宮里,封謹聽說莊絡胭未用午膳后,皺著眉頭道:“這是怎么一回事?朕今天走的時候,昭賢容還好好的?!?/br> “回皇上,奴才也不清楚怎么回事,若不是方才遇到熙和宮的福寶,奴才都還不知道昭主子心情不好了?!备叩轮翌D了一下,“只是今天聽在御花園當差的一個太監說,昭主子早上與二皇子在御花園里碰見了?!?/br> “既然如此,把二皇子個朕召來,”封謹把手里的奏折合上,“朕聽賢貴妃說,這老二越來越不像話了,本以為賢貴妃言重了,今天看來,倒沒有冤枉他?!?/br> 高德忠聞言退了出去,這二皇子還沒有來,皇上便說了這話,二皇子有何下場,不用猜就知道了。 第二天,宮里突然傳出二皇子身邊伺候的人全部被杖責十棍后換下,而二皇子也被皇上斥責,在乾正宮外跪了足足三個時辰。就連胡良儀也被皇上斥責了一番,足見皇上動怒了。 安清宮里,淑貴妃聽著皇后那邊刻意傳過來的消息,似笑非笑道:“我們的皇后也真夠熱心,什么事情都不忘讓本宮知道?!?/br> “只怕皇后不懷好意,”菱紗有些擔心道,“皇后一向防著娘娘您,誰知道她是在打什么主意呢?!?/br> “她的心思再簡單不錯,不過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罷了,”淑貴妃笑意變冷,“她想作收漁翁之利,也要看看我配不配合。她真當整個宮里就她一個明白人呢,莊絡胭受了這么大個委屈,皇上又寵愛她,這個時候去算計莊絡胭,不等著皇上厭棄本宮嗎?” “娘娘心思清明,只是昭賢容近來的風頭確實勝了了些,”菱紗有些擔憂道,“奴婢怕她威脅到娘娘您?!?/br> “有些事不能太急,”淑貴妃垂下眼瞼,淡淡道,“且看著吧?!?/br> 菱紗知道自家主子有了成算,便不再開口。 第 89 章 欺人太甚!”胡良儀咬牙低聲抱怨,一雙眼睛被氣得通紅,滿眼的血絲讓她看起來憔悴不已。 “主子,你不要動怒,”宮女玉珠給她倒了一杯熱茶,“二皇子現在交給賢貴妃娘娘撫養,你再生氣也無法,白白浪費了自個兒身子?!?/br> 把手絹掩在嘴角壓著咳嗽聲,胡良儀喝了兩口茶,終于讓自己咳得沒有那么難受:“二皇子雖說性子耿直了些,但還不至于做出這般沖動無腦的事,若不是有心人在他旁邊挑撥,又怎么會惹出這些事端?” “會不是賢貴妃……”玉珠有些猶豫的開口,“她似乎不太喜歡二皇子 ?!?/br> “她雖算不上宮里第一聰明人,但是做事向來有腦子,不會用這么笨的手段,再怎么說如今二皇子也還養在她面下,出了這種事對她也沒有多大好處?!焙純x冷笑,“此時最大的得益人是誰?” “是……昭賢容?!庇裰轶@呼一聲,又忙的掩住嘴,“昭賢容為什么要這么做?!?/br> “這個后宮從來都不缺睚眥必報的女人,”胡良儀露出一個蕭瑟的笑意,“我為妃時算計她,如今我落魄了,她這般算計我,再正常不過。她倒算沉得住氣,一直也不曾明著找我麻煩,就連算計我的手段也使得這般小心,恐怕這會兒在皇上心中,她才是那受了傷害的人?!?/br> 主仆兩正說著話,就聽到外面一陣敲門聲,玉珠忙去打開門,只見一個藍衣太監提著一個食盒面帶不耐的站在門口,見到她開門便道:“這是胡主子的午膳?!?/br> 玉珠小接過食盒,揭開蓋子一看,只看到兩樣炒得有些老的小菜,還有一碗沒有熱氣的米飯,不由得開口道:“公公,為何只有這些?” “你當你家主子還是當初的寧妃娘娘,”太監不屑的斜了她一眼,“不過一個罪妃,還當自己是什么寵妃呢?!闭f完,也不看玉珠的臉色,轉身便走。 玉珠看著太監的背影,一口氣噎在后頭不上不下,又擔心胡良儀聽到太監的話,只好提著食盒往屋內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