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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嶄新的棉布衣,繡花鞋,抱著糖葫蘆,過上比蜜糖還甜美的生活。 城門大開,城官恭請東夏使團踏上歸程。 伊諾皇子回頭,依依不舍地看了眼繁華的街道,巍峨的宮城,城墻上,玄色披風翻滾,里面站著筆直的身影。是葉昭,這頭大秦罕見的母狼,沒有配上公狼,卻配了只白白嫩嫩的小羔羊。想起他種種愚蠢幼稚的行為,伊諾皇子搖了搖頭,有些忍不住發笑,他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深掐入rou里,控制心里的渴望和熱切,控制幾乎要沖出喉嚨的吶喊。 別了,繁華的大秦。 可我們終歸會回來,成為這里的主人。 天色有些陰沉,葉昭看著東夏使團的車隊漸行漸遠,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夏玉瑾歡快地說:“放心,天塌下來,也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說不準根本沒事,是你瞎cao心。是皇上和官員們一起同意放走的人,就算出事也不是你的錯。你現在想太多也沒用,將來的事將來想,早做準備就好?!?/br> 葉昭淡淡地笑了笑:“也是?!?/br> 武官的責任是外敵入侵或動亂的時候,不顧性命去打仗。只要沒下達特殊命令,她的工作是整理和cao練軍隊,至于其他的,是皇上與眾文官的責任,她是護國將軍,已權高位重,更不能插手治國之事。晚點寫封信給邊關的柳將軍,他能力出眾,德高望重,手下精兵五萬,訓練有素,不會輕敵,料想東夏就算打來,也過不了嘉興關的天險。 “這才對!”夏玉瑾順手攬過她肩膀,東夏的狗皇子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如今大事了結,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他很邪惡地笑了兩聲,義正詞嚴地提出建議,“阿昭,今天大喜,值得慶祝?!?/br> 葉昭的心思還沉浸在軍國大事中,一時沒轉過彎來:“有何慶祝之事?” 夏玉瑾:“礙眼的混蛋滾了,李大師之死查明真相,我肩上擔子也卸下來了,咱們回家喝杯小酒,慶祝一下?!?/br> “喝酒?”葉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反正是自己家,不怕丟人,”夏玉瑾舉爪發誓,“我就是想和你喝酒,歡喜一下,沒別的!”除了摸摸媳婦漂亮的細腰長腿,他保證什么都不干! 作者有話要說:每日一萌,向貓叔學習。 雖然貓貓很萌很可愛很炫耀。 但橘子還是要嚴肅警告,看貓不看文的話,就發貓不發文了噢。 45.十全大補 從前有個傻子,挖了一個坑,然后自己跳下去了。 “娶哪個女人不是一樣過日子?再大的笑話笑個幾年就該膩了吧?”夏玉瑾自言自語地安慰自己,“好歹別人家媳婦沒那么不善妒,沒那么聽話,也不能幫忙打架抓殺人犯,更沒那么長的腿……”他想到這里,咽了一下口水,葉昭是難得的女英雄,身居朝堂高位,卻品行皆優,讓人身不能至心神向往,不少女人對她崇拜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有傳聞說青樓名妓們私下立了規矩,誰接待南平郡王,讓將軍不痛快,誰就別在這個行當混下去。再加上和家里妾室鬧別扭,讓他素了好長一段時間,不擔憋得難受,還讓著名紈绔的臉面有些掛不住。 自從那天偷聽完葉昭的話,他也有些心軟,覺得她算是個上得廳房,打得流氓的媳婦,和離書的事就不太愿意去想了,等發現媳婦的身材有可取之處后,他更不愿意去想了。只盤算著把東西丟在自己房里,等對方太過分的時候再拿出來威脅一下,也算是把尚方寶劍。 既然決定不和離了,和媳婦圓房是天經地義的事。 夏玉瑾琢磨著媳婦酒醉后表現輕浮,也比較好說話,他自己酒醉后容易起色心,等兩個人天雷勾動地火,順理成章爬到床上后,一個是雛,一個是老手,怎么算都是自己占優。 他是容易喜形于色的人。 楊氏心思靈活,聽聞郡王今夜要和將軍把酒言歡,還要遣開周圍的人,頓時猜到一二。當下大喜,斷定是南閣寺的菩薩靈驗,讓她心想事成,保住富貴,將軍和郡王都做老爺,她可長長遠遠地在主母位置上呆下去,不用換人,要知道葉昭默許她在一定范圍內存私房錢,而宣武侯和南平郡王兩個爵位帶來的收入,再加上安王的富貴和安太妃的偏心,隨便刮刮油水都不少呢。 眉娘斷定是靈山寺的寶簽靈驗,將軍回來后,順手賞了她一條珍珠鏈,上面顆顆珍珠都有指頭那么大,光澤圓潤,價值不菲,可見心情極好,表示兩人關系有進展,只要將軍不和離,她在內比千金小姐還嬌貴,在外仗勢欺人的生活算是保住了,就算老了后,以將軍那么護短的性子,也不會不管她的。以后狹路相逢,可以繼續擺現,讓那些被主母壓迫得苦哈哈的妾室通房們嫉妒得眼紅。 萱兒則是看見楊氏和眉娘在歡天喜地,琢磨半響,也懂得了其中真相,想著以后可以繼續照料家里,也開心得要命,趕緊回房里將太上老君像再狠狠拜了三回,感謝庇佑。并期望以后的生活越來越好。 葉昭在軍營忙碌,說略晚些回來,不在家用飯,讓郡王先吃,然后等她。 楊氏安排內務,夏玉瑾發現餐桌上是火爆腰子、韭菜雞蛋炒海蝦、燉鵪鶉、炸腎球、紅燒乳鴿等壯陽菜式,過了不多時,眉娘遣人送來瓶鹿鞭酒,說正是春天適合的飲品,而萱兒的丫鬟則送來了一碗十全大補湯,說是孝順的心意,讓郡王補補身子。言下之意都是,你要讓將軍滿意啊。 夏玉瑾很悲憤,悄悄問骨骰:“我平時表現有那么差嗎?” 骨骰想了想,婉轉道:“不是你差,是將軍看起來太強啊,她戰場打仗勇猛無敵,換個地方打戰怕是也勇猛無敵啊,郡王,你要提高十二分精神,不可輕敵……” 夏玉瑾想想也是道理,輕敵說不準就要丟臉丟大了,趕緊下筷,把這些平時不太愛吃的菜吃得一干二凈,又喝了三杯鹿鞭酒,心里很是妥帖。 然后他讓人準備了八十多樣下酒的小果子,還有兩壇子剛開封的杏花酒,統統送去東院。東院正屋倚水而建,東西擺在正屋旁的水榭里,正好賞花賞月,旁邊還有棵高大的榕樹,垂下長須落入水中,映著滿湖月色,甚是迷人。 “覺得還差什么?”夏玉瑾滿意地問。 骨骰盤算后,謹慎問:“讓人在水榭掛上紗簾,點些檀香?” 夏玉瑾摸著下巴,不停點頭:“如此甚好,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