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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撞擊中克制不住地呻吟出聲。腎上腺激素急速分泌,他們都興奮道不能自已。情動時刻不由自主發出的叫喊聲與嘶吼聲在密閉的空間中無限放大,不斷侵蝕著他們所有的感官。情欲與感情一同釋放,使身心都得到最大限度的滿足。幾乎是同時,兩人悶吼一聲,灼熱的白液迸發,噴射在玻璃上,灑落在地面上……體力將近耗盡,秦默有些手腳無力。刑毅將他拉過來,讓他靠著自己站穩,粗喘著問,“shuangma?”“嗯?!鼻啬]著眼,和他一樣氣喘連連。“喂,不要回答得這么敷衍好嗎?”刑毅有些生氣地揉了把他的頭發。秦默笑了笑,睜開眼看著他,“爽,爽透了。簡直……嗯,欲罷不能,欲仙欲死——還有什么合用的詞,你幫我想一想?”“你……”刑毅氣結,干脆閉上嘴不和他說了。秦默抬手,捏住刑毅的下巴,“我問你,你父母的事,為什么不對我說?”刑毅眸色暗了暗,隨即皺起一邊眉,露出有些微妙的笑容,“你剛才是為這件事生氣嗎?”秦默平靜望著他,“不,我怎么會生氣?”“沒生氣?”“當然沒有?!?/br>刑毅低笑了一聲,湊過去吻他的唇,“學長,你說謊的時候會臉紅你知道嗎?”秦默直接推開他,“別亂說,你看錯了?!?/br>“我發現你喜歡生悶氣?!毙桃阌謴纳砗蟊ё∏啬?。“都說了沒有?!?/br>“真沒有?”“你……你真煩?!备悴欢桃隳膩磉@么多問題。“很煩嗎?那你喜不喜歡?”說著用再次硬起的部位頂了頂他。秦默皺眉,回頭嫌煩地看了刑毅一眼,片刻,悶聲答,“喜歡啊?!?/br>刑毅高興地笑開了,揉了揉他的頭發,湊過去用下巴蹭他的脖子,“那件事我不說,是我認為沒必要特別地搬出來說?!?/br>“不錯的借口?!?/br>“那你呢?有沒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秦默的眼神一瞬收攏了,半晌,答,“有一個,你想知道么?”刑毅在他臉側輕輕吻了吻,“如果你認為很難以啟齒,就不要說?!?/br>“你不介意?”秦默有些意外,他還意外刑毅一定會追問。刑毅笑了笑,道,“這不會影響我對你的喜歡?!?/br>秦默的嘴角揚起了,眼里也含著笑意。他把花灑關掉,轉過身來面對著刑毅,“上次,和你說的那個故事,還記得么?”刑毅從未見過秦默如此認真地注視自己,點了點頭,“你說的我都會記得?!?/br>霧氣在四周彌漫,如同數百近千個晝夜擾亂他思緒的過往般升騰繚繞。秦默深吸了口氣,下定決心,緩緩開口,以平穩而清晰的語聲道,“那是我的故事?!?/br>第200章天生不對盤刑毅蹙眉望著秦默看了一會兒,突然上前一步,將他緊緊摟入懷中。“嘿,你干嘛?”秦默揉了揉刑毅的頭發。刑毅沒吭聲,靜靜地將秦默摟得更緊。秦默扯了扯他的耳朵,“快不能呼吸了?!?/br>刑毅悶聲答,“不管?!?/br>不……管……算了,不管就不管吧……秦默也全力擁緊了刑毅。第二天,雪莉-瑪可欣約了刑毅喝下午茶。“刑先生今天看起來真是精神煥發呢?!毖├蚋袊@著欣賞刑毅意氣風發的樣子,“該不會是哪位漂亮的小姐狂歡了一晚吧?”刑毅微微一笑,“昨夜的確美好——好到我都不想起床了?!?/br>“兩位討論出結果了嗎?”雪莉端起杯子,喝了口紅茶,用手帕擦了擦嘴,接著道,“別告訴我您昨晚光顧著自己快活,把可憐的合伙人晾在一邊?!?/br>刑毅笑著喝了口咖啡,“晾誰也不能晾他?!?/br>“啊……難道你們一起……天吶,中國人原來這么開放?”雪莉極度震驚。刑毅抬了抬眉,一副‘你自己想象吧’的樣子……接著,他翹起腿,換了個舒服些的坐姿,道,“我和他尚未達成共識,他脾氣很硬,不好說服?!?/br>“沒關系,我知道這事也急不來?!毖├蜓壑橐晦D,又讓視線回到刑毅身上,“晚上我辦了個生日派對,你一定要來?!?/br>又拿生日做理由……“瑪可欣夫人,原來你生日是今天?”咖啡館店長聽到他們的談話,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雪莉。雪莉干咳一聲,盯著店長,“對,是今天?!?/br>機靈的店長立刻會意她的意思,“失禮失禮,我們這邊店員做事稀里糊涂的,竟然把夫人生日搞錯了,今天免單算我的,祝夫人生日快樂?!?/br>“謝謝店長?!毖├蚩粗觊L露出和善的笑容,眼神卻無疑傳遞出另一個意思:算你識相。店長笑笑,目光仿佛在說:必須識相,全力配合夫人。刑毅由于在看短信,完全沒察覺到兩人的視線交流,等他抬起頭,店長已經離開。“抱歉,雪莉,我很樂意為你慶祝生日,但我沒有適合的衣裝?!逼鋵嵥褪遣幌肴?。“沒關系,衣服可以買?!毖├蛑苯永鹦桃愕氖直?,“我認識全紐約最好的裁縫店,不愁找不到你合身的西裝?!?/br>刑毅無聲得嘆了口氣,這女人見招拆招的本事真是堪稱一絕……他只好從座位上站起來,倉促發了個短信給秦默,就被雪莉拽著走了。秦默剛走出酒店大門就受到了刑毅的短信。對這發展他也沒太多感想,刑毅平常做事直接粗暴了點,但惟獨對女人沒辦法。一抬頭,就看到一輛停在馬路對面的加長型林肯。倫恩就坐在車里,還朝他悠閑地招了招手。資本主義國家和社會主義國家到底是不同,他和刑毅平常為生意奔波忙得連狗都不如,這些美國大亨卻閑的發慌。“日安?!眰惗餍χι宪囬T的秦默打了個招呼。秦默總覺得新一輪的折磨就要開始了,他可沒辦法由倫恩這樣的好心情。“我,我得先跟你確認一下,你和你的合作人談崩了吧?”倫恩不像在詢問,而是在論斷。“何出此言?”秦默反問。“我剛得知,瑪可欣邀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