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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警察的樣貌,不由心頭一震。但就在秦默要開口叫出他的姓名時,他搶先呵了秦默一句,“還不走?不識相?”秦默皺眉,轉頭看向刑毅。“快走?!毙桃阃屏饲啬话?,直接把他推出門外。然后門就從里面關上了……被警方掃蕩過的場子異常凄涼。刑毅和于耀都站在原地,唯有那個警察悠然自在地踱步到沙發邊坐下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王烈?!蓖趿衣N起腿,整個上半身陷入沙發,“——以免你們將來想報復還要費心思查?!?/br>刑毅與于耀對視一眼。顯然,這個警察是知道他們底子的,而且還知道得很清楚。“王SIR把我們留下,是有事要商量吧?”于耀看著王烈,“不如我們開門見山,畢竟大家都這么忙?!?/br>王烈臉上沒表情,眼睛卻在笑,“我是警察,你是黑社會,我們有什么好談?”意料之外的回答,于耀和刑毅同時感到面前這警察可能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我來掃場,沒想到看了一場好戲?!蓖趿液呛且恍?,眼神輕蔑,“誰能想到B市道上的一把手和二把手都是‘同’道中人?!?/br>“好像您自己也被同類伺候得很舒服嘛?!庇谝傅卯斎皇峭趿乙私o他打槍的事。按理說于耀不該說這話,但不自覺就脫口而出了。而本該面露慍色的刑警先生,竟在這時笑了,“是很有趣?!?/br>王烈的笑容邪氣十足,警察該擁有的正氣他一分沒有,仿佛惡劣才是他的本質,“耀哥,我久聞你大名?!?/br>他忽然嘆氣,“今日一見,發現不過如此?!?/br>“抱歉,鄙人今天剛失戀,沒心情承受更多打擊?!庇谝吹角啬匚切桃?,就知道兩人的關系比他想象中更深了,解釋為失戀了也并無不可。“你有那么脆弱嗎?”王烈一副‘你不要亂開玩笑誒’的表情。王烈會說什么,于耀預想了很多種可能,但不包括這個,“真心都是很脆弱的,王SIR想必不會理解?!?/br>“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要理解了?!蓖趿页桃憧戳搜?,“看秦墨面子,你可以離開了?!?/br>刑毅抬了下眉,站在原地沒動,而是道:“你是宋家的人?”他們擁有地下勢力,有黑警庇護,宋家擁有政府靠山,自然也不難得到白警助力。不然也無法解釋,宋家場子前一天剛被砸,今天就有警察找上門掃他們的場。宋家人按兵不動,是為了更好的報復前仇,順便告訴刑毅——在B市,不是只有你刑毅一個人有后臺。“我的人我的命都屬于國家和我自己,刑大總裁?!蓖趿艺f著鄭重其事的話,表情卻與話的內容格格不入,“說真的,你可以走了,要我叫人請你出去嗎?”俗話說,民不與商斗,商不與官斗,這是真理。刑毅抬了一下眉,遞給于耀一個‘多小心’的眼神,轉身走向大門。場子里只剩下于耀和王烈。“耀哥,坐吧?!蓖趿遗牧伺纳砼缘淖?。于耀不動,“王SIR讓我留下,難道只為和我喝杯酒?”“長得那么好看,嘴不要這么刁?!蓖趿也幌氚蜒堉貜偷诙?。于耀還是不動,自顧自點上一支煙,“你扣了我的客人,我還要陪你喝酒……不帶這樣的吧?”“我也可以放人,但你要拿什么來交換?”王烈嘴角挑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著于耀。“這要看王SIR想要什么?重金,豪車,還是美女?開個價吧?!庇谝诘郎匣炝耸噍d,深知沒幾個警察是不能買通的,全看價碼如何。王烈表情平淡無奇地倒酒,像是不怕于耀不過來喝一樣,“那是你們道上慣用收買人心的,我不稀罕?!?/br>第一次遇到這么不可捉摸的對手,于耀微微蹙眉,“請問王SIR稀罕什么?”“我也不知道啊?!笔只鞄さ幕卮稹?/br>王烈眼含笑意地注視于耀,“過來,先把這杯酒喝了?!?/br>這讓于耀不由產生一種被耍了的惱怒,本身這種摸不清套路的對手就讓他緊張,現在這種感覺更甚。但理智為先,于耀還是走上前,端起酒杯,將酒一飲而盡。“現在你可以說了?!庇谝屚趿铱禳c切入正題。“我正準備說?!痹频L輕地接下于耀的話,王烈饒有興致的打量于耀的臉,“我剛剛發現,控制你讓我覺得很有趣?!?/br>于耀向來很沉得住氣,但王烈以這種方式挑釁,即使他性子再穩,都難免要心生怒氣,“職業病么?”警察分好幾種,有些人喜歡聲張正義,有些人喜歡得到嘉許,也有些人享受制服罪犯的快感——王烈就是這種人。“我聽聞江湖傳言,耀哥是個豁得出去的人?!蓖趿业男θ輼O端惡質,朝于耀勾了勾手指,“先給個法式熱吻如何?”如果不是對方身穿虎皮,于耀簡直要懷疑這個王烈是不是警察,而是市井無賴。不過縱然話語無恥,王烈卻說對了一點——他于耀,確實很豁是出去。一刻不帶猶豫地伸出雙手按住王烈的肩,于耀身體越過桌子,重重壓上王烈的唇。專屬于男性的陽剛氣息在口腔中交換,他們嘴里都有淡淡的煙草味道……王烈反扣住于耀的頸項,氣勢更加洶涌地將舌入侵,大有一種你豁得出去,我也不怕你的架勢。于耀一愣,后知后覺地發現對方吻技超群,猛烈剛勁,甚至掌控了接吻的節奏。但他也不差,多年混風月場子的經驗使得他對接吻輕車駕熟,牙齒狠咬對方舌尖一下,趁著對方吃痛暫停攻勢,一舉反攻!第一百三十三章險境叢生王烈立刻反應過來,用受傷的舌纏繞上于耀的。這時候沒人在乎痛。王烈靈巧的舌尖深觸于耀舌根,在于耀準備第二次咬傷他時,敏捷退出讓于耀咬了個空。心中暗驚,于耀知道今天是碰到能跟他杠上的對手了,唇舌追逐間,空前未有的焦躁感襲上心頭……這個吻實在長到像種煎熬,你退我進的攻防不留任何喘息的間歇。它粗暴不堪,毫無實際意義,也不帶來任何舒適感,似乎只是為了炫耀吻技和折磨對方。王烈加重了手上的力氣,于耀也抬手反掐住王烈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