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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敢亂說。再說,只要蓮弟你一直在我身邊,別人怎么說,我無所謂的?!?/br>聽了這話,我笑了笑,然后吻了吻他的唇。我沒有問他如何處置張長老的,也不想問。至于童柏熊等人,我想東方不敗有的是手段讓他們不敢說出來。別人的歧視肯定是有的,不過和我沒多大關系。后來,東方不敗果然開始讓我練習其他武功,每次我不想練習的時候,他都站在一旁皺著眉頭,不說話,只是一副擔心的模樣就夠讓人心疼的了。為了不讓他多皺眉頭,我只好忍耐著練習了。這樣的日子大概過了月余,這期間童柏熊每次看到我,便轉身就走,那表情是萬分的尷尬,而我則想,早知道有天童柏熊看到我就像老鼠看到貓一般,我早就告訴他自己和東方不敗的關系了,就不用每次看到他都神經兮兮的了。東方不敗知道我的想法后,在一旁笑了很久。不過日子雖然過得悠閑了點,我還是注意著教中的情形,這些天東方不敗漸漸的把教中的事情又掌管了起來,雖然手段還是那么雷厲風行,不過比著以往的不問世事,找個假的代替自己坐在高位之上還是不錯的。童柏熊因此看我的眼神更加復雜了。我裝作沒看到,仍舊和他稱兄道弟。夜晚則是摟著東方不敗風流一場,日子過得很美滿。這日,東方不敗在自己居處為端午節發放三尸腦神丸解藥的事,和教中的長老商量籌備,我不喜歡熱鬧,便回住處看賬本,看了不到半柱香的時候,我聽到有人進了房內。以為是暖玉為我倒茶,我便道了句:“放下吧?!?/br>“楊總管好雅興?!庇腥送蝗还笮Φ?,聲音洪亮,卻是我從來沒有聽過的,我猛然抬頭,還未開口,便被人抓著了肩膀。“告訴我,東方不敗在何處?”那人開口道。我只覺肩膀一陣一陣鉆心的疼痛入了骨髓。作者有話要說:狗血一下,O(∩_∩)O~,明日回老家,所以明天后天不更新回老家開始更新時,應該會是日更了,O(∩_∩)O~謝謝大家,等待,辛苦了,O(∩_∩)O~對了,下面會小別一下,O(∩_∩)O~,也就是說開始狗血了,不過很快就會遇上的,O(∩_∩)O~,所以虐什么的,真的不存在,O(∩_∩)O~3838、038.對決...那人的聲音十分洪亮,說話的也不若一般人那樣會對東方不敗四個字唯唯諾諾不敢吭聲,反而底氣十足,甚至帶著一分不把東方不敗看在眼里的意思。我心思動了動,在這個時候混上山崖又不被人知曉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任我行了。想到這個人是任我行,我的頭就有點疼。不過下面我就沒有機會頭疼了,我直接肩膀疼,我齜牙咧嘴了一番,不過忍耐著開口道:“這位兄弟,找我們教主,至少要報上大名吧?!?/br>“老夫行不改姓,做不改名,任我行?!蹦侨斯笮陕暤?。聽到任我行三個字,我不由的悲從心起,真的任我行這個惡星。想到這里,我輕咳了兩聲道:“任教主,你要找東方教主的怕是走錯門了,他不在我這里,我不知道在哪里,你要不去別處瞧瞧?”“你要是不知道東方不敗在哪里,這日月神教的人恐怕都不知道了?!比挝倚虚L笑兩聲道:“就你和東方不敗那點事,老夫還能不知道嗎?”他這話說得很平常,但是卻讓聽得人覺得十分刺耳,尤其我還是其中的當事人。于是我不耐煩的道:“任教主,你也是一條英雄好漢,你抓我前去找東方教主不就是想拿我來威脅教主嗎?這是不是也說明任教主你害怕東方教……額……”我話還沒說完,肩膀上便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骨頭像是要被身后之人捏碎似的,我咬著牙沒有吭聲,只是喘息聲更大了。“本座聽說,楊蓮亭一直是個欺軟怕硬之輩,怎么今日見了,和傳聞不大一樣?!比挝倚行Φ?。我也笑了笑道:“所謂百聞不如一見,任教主你傳言聽得太多了?!?/br>任我行冷哼一聲,松開我的胳膊,然后從正面掐著我的脖子道:“你信不信,我這么輕輕一動,你就會閉上雙眼?!?/br>我嘆了口氣道:“我自然是信的,只是你若是想殺我,剛才就殺了,現在說出來這些又有什么意思?!?/br>任我行看著我冷笑一聲,然后抓著我的脖子朝外門走去。一路之上跌跌撞撞,我看了看四周,沒有任盈盈和令狐沖在場,難不成他們去干別的了?不過這些我也只能是想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因為東方不敗已經提著我朝東方不敗那院里走去了。我看他對這里十分熟稔,不是自己走過,就是內jian告訴過他。這個想法讓我有些泄氣,誰讓東方不敗以前太不管事了,弄得這黑木崖人心惶惶的,說到底人心問題。我這么想著,不多時任我行便站在了東方不敗的小屋前,我抿著嘴祈禱東方不敗不要出來,不過想了想,這是不可能的,他都能為了不喜歡自己的楊蓮亭去死,何況是我。這樣的想法讓我的心軟了下,有些心疼他。任我行很是忌憚東方不敗,站在這里便不敢輕易往前走了,這時有人突然飛身而至,是個面容漂亮的丫頭,那雙眼睛我很眼熟。任我行笑了笑道:“盈盈,你來了?!甭牭接瘋z字我微微一愣,而后苦笑了下,怪不得覺得眼熟,是她的眼睛讓人眼熟,當初在洛陽,她帶著面紗,我沒機會看到她的容顏,此刻面紗脫落,我只覺得面熟,這種時刻要想起她就是任盈盈還是有些困難,不過讓我好奇的是,任盈盈和任我行都在,那令狐沖呢?他怎么不在?“爹?!比斡叩饺挝倚忻媲暗吐暫傲寺?,抬眼望了我一眼,神情有些詭異,帶著說不出的復雜。我還沒搞清楚她看我有什么復雜的時候,院子內突然傳來東方不敗的輕嘆之聲,那一聲嘆氣聲明明離我們很遠,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它響在我耳邊,包含了很多復雜。“既然是故人來了,何須躲藏?!睎|方不敗低聲笑道。任我行哈哈大笑兩聲,拎著我走了進去,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