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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松了口氣。那振突然冒出來的三日月宗近可不是什么好貨色。別人沒法察覺出來,可他不一樣,若是他沒感覺錯,那振三日月宗近身上的氣息很晦澀,像是曾經暗墮過一樣。而且看站位就能察覺出,那個三日月宗近的實力很強,并非其他付喪神之于溯行軍的強大,而是那種脫胎于生死之間的凌厲和狠毒。嘖,那肯定是一把弒主刀,不過是披著純良的皮騙騙那些不知世事的審神者罷了。也不知道誰這么倒霉,居然有這么一振三日月宗近。鶴丸國永一邊想著,一邊走進一家甜品店。審神者點名要求的吃食在這里販賣。不過當鶴丸國永來到這家甜品店時,他突然覺得不太對勁。他忍不住停下來仔細觀察。甜品店門口站著一個審神者,他似乎在和身邊的加州清光商量什么,平野藤四郎站在另一側,時不時的插嘴說幾句。街道旁邊還站著兩個付喪神,藥研藤四郎和壓切長谷部討論晚飯采購的問題,兩人站在街邊對著菜單打勾。好像沒什么問題?就在此時,一只手突然拍了拍肩膀,鶴丸國永想也不想反身一刀,刀光凌厲狠辣,直沖背后之人。?!?/br>刀鋒相撞的瞬間發出刺耳的聲音,鶴丸國永這才看清背后的人。一振不動行光拔出短刀擋在前面,不動行光看上去很生氣:“喂,干嘛突然拔刀啦?!”鶴丸國永長出一口氣,他發現四周看過來的目光,立刻笑著說:“啊呀真是嚇了我一跳,突然被拍了一下,我還以為……”就見不動行光身后的審神者淡淡地說:“你擋到路了?!?/br>不動行光沒好氣地說:“你要是買東西就進去啊,不進去就別擋住路?!?/br>鶴丸國永回神,看樣子自己在這里猶豫的有點久,擋住其他審神者了。他連連擺手:“啊呀真是抱歉?!?/br>鶴丸國永一邊說著一邊讓開了道路,這位審神者帶著不動行光進入甜品店,鶴丸國永略一猶豫,也跟了上去。四周依舊有看過來的目光,甚至還有人在說笑,哇,看那邊的鶴丸國永,居然被嚇住了!一向喜歡嚇唬人的鶴丸也有被嚇住的一天,真是太有趣了。鶴丸國永抿唇,他滿面笑容地踏入了甜品店。鶴丸國永進入甜品店后,就見剛才進來的那個審神者已經找位置坐了下來,不動行光在前臺點單。鶴丸國永走過來排在了不動行光后面。很快,之前在街邊爭執的藥研藤四郎和壓切長谷部也走了進來。藥研藤四郎一邊走一邊說:“算了,既然大將喜歡吃,那就買回去吧?!?/br>“還吃?主人昨天才剛拉過肚子!”壓切長谷部雖然嘴上這么說著,卻還是拿出了錢包。不動行光買了一份芝士蛋糕和一杯香草拿鐵,端著盤子走了。鶴丸國永上前買了乳酪蛋糕和藍莓氣泡水。就在他伸手入懷準備去那錢包的一瞬間,排在他后面的藥研藤四郎突然手一歪,靈巧地從背后握住了鶴丸國永的本體。下一秒,藥研藤四郎猛地一推,太刀嗖一下就脫鞘而出!前臺收銀的服務員本來伸手欲接鶴丸國永遞來的錢,看到這一幕后,手一翻,一張靈符就出現在手心里,下一秒吧嗒一拍,直接拍在了飛出來的太刀刀刃上!這番變故兔起鶻落,幾乎眨眼間就已經發生了。當靈符拍上的瞬間,鶴丸國永的脖子上多出了兩把刀刃,一把是身后藥研藤四郎的,另一把是壓切長谷部的。而他面前的收銀員立刻后退一步,露出了腰間別著的短刀。短刀嗖一下出現,愛染國俊擋在了收銀員面前。就在此時,甜品店的門咔嚓關上了。門口似乎在討論的審神者帶著兩個付喪神走進來了,他一拍手,笑吟吟地道:“完工?!?/br>最后出現的自然是淅川,他笑瞇瞇地對僵硬不動的鶴丸國永道:“有人舉報你神隱審神者,和我們走一趟吧?!?/br>鶴丸國永低低地笑了起來,他肩膀放松,雙手一攤:“別逗了,我可是有審神者的,她還在等我給她買吃的?!?/br>“可你是她撿來的呀~”一個男孩從窗戶處翻身進來,他正是宇智波秀。男孩跑到淅川身邊,將一個類似于平板一樣的器械交出來,淅川眼睛一亮,按下了錄音鍵。“是呀~我的鶴球是在戰場上遇到的,他本來是流浪付喪神,一直沒審神者,我運氣不好,總是鍛造不出稀有刀,也撈不回來,就求他和我一起回本丸?!?/br>這是鶴丸國永新任審神者的聲音。“沒錯,鶴丸國永是流浪付喪神,但我和本丸其他伙伴都覺得他不太對勁,石切丸曾私下里對我說,鶴丸國永身上的氣息不純凈,可是看起來也不像是暗墮刀,主人很喜歡他,天天都要鶴丸國永當近侍,我們都有些擔心?!?/br>這是鶴丸國永的同僚陸奧守吉行的聲音。淅川露出笑容:“干得好?!?/br>宇智波秀嘿嘿笑,他擺擺手:“那我們繼續盯著了?!?/br>隨即砰一聲,宇智波秀的身體就消失了,原來這是他派遣過來送證詞的分、身。鶴丸國永的心往下沉,完蛋,看起來這是針對他的陷阱。就在此時,甜品店后方的小門開了,小胖子沖了過來。他憤怒地瞪著鶴丸國永,大聲道:“告訴我,明子被你藏到什么地方了??!”淅川身邊的加州清光立刻上前擋住試圖沖過來的小胖子,同時小胖子的付喪神也努力抓著自家審神者的褲腰帶。鯰尾藤四郎一邊拽還一邊嘟囔:“主人您更沉了~!我都要抓不住了!”鶴丸國永歪頭,他似乎在回憶什么,幾秒后才露出笑容。“啊,我說是怎么回事呢,原來是你……”白發付喪神笑吟吟地問小胖子:“你想見她嗎?”小胖子眼睛一亮,他恨不得立刻就沖過去:“明子,明子她還活著嗎?”白發付喪神語氣溫和地說:“她自然還活著啦,她可是我重要的主人啊……”察覺到鶴丸國永的語氣不對,他身后的藥研藤四郎沉聲道:“鶴丸國永,有什么話去審判大樓再說,你……”話音未落,鶴丸國永猛地轉身!刀刃劃過他的脖頸,鮮血濺出,藥研藤四郎下意識地收了一下刀刃,趁此機會,鶴丸國永突然壓低身形,反手握住本體,雖然刀刃被封印了,可是刀鞘也能打人??!美麗精致的刀鞘大力撞擊,藥研藤四郎下盤不穩,后退了一步。壓切長谷部一手扶住藥研藤四郎的肩膀以幫助同僚穩固身形,另一只手驟然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