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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工作太賣力氣了。司馬溪下意識的也說道:“光哥,是你瘦了!”“真的嗎?”胖子光高興的摸摸自己的屁股,“我做夢都想瘦一點呢,溪溪,沒騙哥哥吧?”“切,你就是怎么瘦,你那大屁股也瘦不了!”司馬溪再次將手伸向化肥袋子,光哥瘦點到沒關系,反正他有的是rou。自己早已在家里燉好了紅燒rou,一會給他使勁補補,沒幾天就恢復了。這家伙,喝水都帶長rou的??墒沁@么黑,定然是做農活累的。一想到光哥一個人頂著火辣辣的日頭,在田里耕種,司馬溪就覺得一陣胃酸。胖子光還是一手撥拉開司馬溪,單手拎起袋子,扛到肩膀上?!跋?,就你那小身板,還是哥哥我自個兒來吧?!?/br>“可是,你擠了一路火車了……”司馬溪心疼光哥,不甘心的嘟噥。胖子光卻笑笑?!澳銊e小看了這袋子,車上沒座,全靠它了。我坐著它,睡了一路?!迸肿庸鈴堥_另一只手臂,將司馬溪夾在身側,倆人并肩走向不遠處的公交站。司馬溪摟著胖子光的粗腰,緊緊靠著,用力頂著胖子光的身軀,仿佛這樣便能替胖子光承受一部分重量。不得不說,武漢的公交車司機簡直都是亡命之徒。龐大的公交車,開得比小轎車都要快。胖子光根本來不及看清大都市的繁華,光看見車流和兩旁的人流了。“原來大城市的特點就是車多人多??!這人頭多的擠的,簡直跟地里的莊稼似的!”胖子光坐在司馬溪旁邊的座位上,搖頭晃腦,表情夸張。旁邊的本地人倒是見怪不怪,武漢人這點不錯,你夸他他也不會太興奮,你損他他也不會太生氣。“咦,那座小廟不錯,蓋得蠻高的??!”車子眼看到長江大橋,胖子光指著窗外。司馬溪順著望過去,不由得撲哧一笑?!笆裁葱R啊,那是黃鶴樓好不?古人云:故人已乘黃鶴去,此地……”胖子光眼睛一亮,充滿好奇的問道:“原來是養仙鶴的樓啊,仙鶴不是都放進動物園養嗎,咋還給關進樓里了呢?里面好玩不?”司馬溪無語。不怕有文化的流氓,只怕沒文化的村夫!再說,別看基本每兩天之內,司馬溪必然從漢口的順道該市場去往武昌的燈具市場,卻一次都沒進過這座名滿天下的黃鶴樓。一是沒工夫,二是沒心情。經過長江大橋的時候,胖子光又大呼小叫了一番。之后沒多久,便打起了呼嚕睡著了。司馬溪輕輕挪動肩膀,好讓靠著自己肩膀的胖子光睡得舒服些。依然是七十二天,1728個小時未曾聽得的熟悉的鼾聲,令司馬溪兩只耳朵都沉醉不已。司馬溪雙手緊緊的握住胖子光的一只手掌,感受著上面的溫暖和質感,心里軟軟的化成了一灘水。別看光哥大大咧咧說的不在乎,可是他乘坐的是東北方向駛來的過路車。這一路必然是摩肩接踵,立足的地兒都不好找,更別說在化肥袋子上躺著睡覺了。一進家門,胖子光剛要打量司馬溪居住的環境。司馬溪卻一把抱住胖子光,將本來該在車站的擁抱補上。光哥的腰身還是那么粗壯,自己的手幾乎環不過來。光哥的胸膛還是那么結實,心臟有力的跳動著。司馬溪將臉頰緊緊貼到上面,聆聽那砰砰的天籟。人好好活著,就是一種莫大的幸運。心愛的人就在面前,這將近三個月的努力與辛苦,沒有白費,一切都是值得的!“溪溪,我這么胖,是飛不走的……哎哎,我說,抱夠了沒,熱得哥哥都出了一身臭汗……日,放手啦,看看哥哥給你帶了啥好東西?!?/br>胖子光扒開化肥袋子的口兒,翻騰一番,掏出個鋁制四方飯盒。盒蓋四周還用膠帶紙貼得緊緊的,費了一番功夫才打開。司馬溪好奇的看過去,里面居然是紅燒rou,頓時有點發呆。“這可是我練了好幾天,親自做的呢。咦,我說溪溪,你咋這表情呢。竟然不高興的樣子?看你瘦的小雞子似的,不愛吃rou今天也得給老子吃了!”“不是啊,我……”司馬溪無奈的指指廚房,“你自己去看吧,在高壓鍋里?!?/br>胖子光狐疑的走進去,打開鍋蓋。“草,你咋也會做紅燒rou了呢。這下慘了,這么多rou吃不了??!”“廢話,知道你能吃,我特意燉了大半鍋。結果你又整來一大飯盒。這下好了,這兩天咱倆不用吃別的了,光打掃紅燒rou吧!”吃飯的時候,倆人跟小孩子似的吵架。“我做的肯定比你做的好吃,我練了好幾天呢!”胖子光說道。“切,好幾天?我都練了半個月了,肯定我的更好吃!”司馬溪根本不服氣。事實勝于雄辯,結果證明,倆人做的都很一般。不過,貌似胖子光的口感好一些。據胖子光的說法,自己用的rou是找村里剛屠宰完的,生豬身上最好的一部分做的。勝在原裝,無注水,無瘦rou精。對于這點,司馬溪還真無話可說??丛谂肿庸獯罄线h千里迢迢的一片心意上,勉強服了軟。只是這一堆紅燒rou,卻因為兩件事情,兩人僅僅吃了一頓。第一件事情,是司馬溪與胖子光之間,爆發了相識相交以來的第一次激烈沖突。第二件事情,是雨田公司市場部的緊急召喚,使得司馬溪不得不匆忙飛回總部。☆、第六十二章武漢作為中國四大傳統火爐之一,絕非浪得虛名。盡管是金秋十月,一樣是驕陽似火。吃罷午飯,由于塞進去太多的紅燒rou,加之一路疲頓,很快胖子光便上來了的困意。屋里太熱受不了,干脆將涼席鋪開,直接攤到客廳里的地板上。新房子的地板根本沒有裝修,還只是水泥地面。胖子光脫光了衣服,只穿著那條平角內褲,襪子也沒脫。就這樣大刺刺的躺倒涼席上,依然覺得炎熱,又讓司馬溪將天花板上的大吊扇打開,嘩嘩的旋轉著。司馬溪輕輕掩上門,轉而卻飛快的往樓下跑,完全不在意“咚咚”的樓梯聲。一口氣跑下八樓,到了門口卻沒留意臺階,腳下一軟,撲倒在地上,收不住勢頭,又翻身滾了幾圈,直到路邊在止住。司馬溪慢慢的爬起來,兩只手掌都被路面的沙礫劃破,滲出黃色的液體??墒?,司馬溪一點感覺不出痛,仿佛麻木一般。嘴邊卻是咸咸的,用手背一抹,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早已淚流滿面。躑躅在街頭,繁鬧的漢正該,熙熙攘攘忙碌的人群,沒有人發現,也沒有去關心,這個面色蒼白,滿是淚水的青年。這里的世界,這里的人們,都在為生存而奔波,沒有功夫去沉浸傷感。司馬溪茫然的望向遠方,遠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