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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彎直男的事情,也許那樣的直男本身就不太直吧??墒亲约旱墓飧?,結了三次婚。自己與他的身體接觸數次接觸,胖子光的身體都沒什么反應??磥?,光哥真的是不折不扣的直男。難道這輩子,自己只能跟他做兄弟?即使拋開感情,他為了滿足欲望,就是不再結婚,也可以找雞去解決。但是自己又該怎么辦,難道自己去找其他男人?不,絕不!自己不可能愛著光哥,卻毫無感情的跟其他男人上床。這樣的事情,自己絕對接受不了。光哥,你到底讓我司馬溪何去何從呢?咱倆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把持不住自己,像今天這樣情不自禁。想起當初胖子光發覺自己是同志,決然不辭而別的那種痛苦。司馬溪心中一陣酸楚。月光從窗戶灑進來,籠罩著胖子光的夢鄉。胖子光打著輕輕的呼嚕,胖胖圓圓的臉上,微微露著笑容。他在做著什么樣的美夢?這般憨厚可愛,柔和的臉頰,圓潤的雙唇微微張開,就像秋天那熟透的紅蘋果,成熟的咧開一道縫兒,散發著誘人的芬芳,讓人忍俊不禁的就想湊上去,咬一口。司馬溪抬頭望向窗外天空中的一輪明月,嘆了口氣: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渠溝?。ㄗ?)注1:此詩出處說法不一。意思是:文雅解釋:落花有意戀流水,而流水無意戀落花。粗俗解釋:我本來是想尿你,可是你卻不尿我。簡單解釋:我理你,你卻沒理我。☆、第二十五章狠角色大年初一,一整天胖子光都覺得司馬溪總是神情恍惚的樣子,張口問,司馬溪卻回答自己是在思考新年的生意怎么做。這樣的事情,胖子光就幫不上忙了,自己只會出力氣,不會出腦子。胖子光擔心打亂司馬溪的思路,本來想帶著司馬溪一起去給哥哥jiejie們拜年,現在只好一個人去了。拎著司馬溪給自己準備好的幾包年貨,便出了門。司馬溪看著胖子光走遠的背影,心中還是一片糾結。自己該怎么辦呢?深愛著胖子光,卻不敢開口,直男永遠是同志心頭無法逾越的橫溝。有心想放棄這份沒有結果的愛戀,卻十分的不甘。多年的孤單讓司馬溪的情感越來越淡,那段夭折的暗戀更加令自己心灰意冷??墒乾F在偏偏遇到了胖子光。這個憨實的男人讓自己涼透了的心開始熱乎,無奈他只是個喜歡女人的家伙。眼下,這份感情實在是:舍難舍,追難追!還是繼續做兄弟?可能嗎?再來一次昨晚這樣的機會,司馬溪現在對自己的定力已經毫無信心。腦海里浮現出胖子光爽朗的笑容,光明磊落的豪情。司馬溪長長嘆了一口氣,做出了選擇。還是做兄弟吧。面對這個家徒四壁的憨厚男人,自己即便放棄了愛人的想法,也是對他放心不下。胖子光實在太無心機,太實在,腦筋太直。他要是單身一輩子還好點,要是再娶個以前那種女人,實在是讓自己放心不下。好吧,我要努力賺錢,把光哥的家好好裝修一番,讓他過上好日子。好吧,我還是做他的兄弟,只不過以后盡量避免身體接觸。當晚,司馬溪遲遲不上炕,一直等到胖子光睡著了,才脫了衣服鉆進被窩,還努力與胖子光的身體隔開一段距離。初二一早,司馬溪就要告辭返城。胖子光當然不干,也不明白。司馬溪解釋要回去好好規劃一番今年的生意。胖子光只好同意,他也明白現在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司馬溪滿懷惆悵的回到豐南市,并沒有直接去自己的批發店。胖子光就一二百五,大過年的,誰還賣貨買貨啊。這么傻X的借口他也信。司馬溪走在人煙不多的大街上,心里都有點埋怨胖子光,你就不能執著點,強硬點,把我留下???只要你敢開口,小爺我就敢留下!正在自怨自艾中,手機響了。“司馬溪是嗎?是你嗎?”“您是哪位?”司馬溪想不起來這個號碼,看著是外地的,不過聲音的確有點熟悉。“嗨,司馬溪,我是胡永斌啊。這才多長時間,就想不起來啊。呵呵,看來我魅力很不夠啊?!?/br>司馬溪這才想起來,原來是那次自己從家中憤然出走的時候,在公交車站遇見的那位中年男人。臨別時他給了自己一張名片,上面的確寫著胡永斌。胡永斌也跟自己要電話,那時司馬溪心中空虛,又見那人沉穩儒雅,還是同道中人,也沒多想就把號碼給了他,而且他那天知道自己要去豐南市。之后便一直沒想起這個人,不料今天這人主動打了過來,會有什么事呢?“???胡叔叔啊,您好!”“呵呵,我有那么老嗎?就叫我斌哥如何?哦,對了,今天是大年初二,我祝你生意興隆,財源廣進!”“謝謝!我也祝您身體康健,合家美滿!”司馬溪趕忙回敬,心里卻突然一驚,自己從未跟這個人說過自己是做生意的,為什么剛才他對自己都是生意上的祝福?還有,才兩次對話,就叫斌哥,是不是過于親近了點?“斌哥,您有什么事情嗎?”司馬溪遲疑地問道。“嗯,沒什么事。只不過今天我出差到了豐南,咱倆可以見一面嗎?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蠻孤單的?!?/br>一聽這話,司馬溪可以肯定里面有問題了。這個胡永斌,明明知道自己的老家不在豐南,那么怎么會知道自己沒有回家過年呢?司馬溪心里盤算著這個胡永斌到底想干什么,一時就沒回話。電話那頭的胡永斌卻似乎猜出了他的想法,解釋道:“哦,司馬溪,你別多心。我不過是上次聽你說你跟家里吵架,現在過去的時間不長,就想你也許不會回家過年了,這才打過來試試?!?/br>司馬溪心里還是有點忐忑,轉念又一想,自己沒錢沒地位沒成家,白身一個,怕什么呢。況且從胡永斌面相上看,也不像個壞人。“好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沒事干。那么,您說吧,在哪見面?!?/br>二十分鐘后,司馬溪打車到了金濱大酒店。酒店商底有一個上島咖啡廳,兩人碰了頭。各自點了自己喜歡的咖啡,一時都沒說話,相互打量著對方。“司馬溪,你瘦了也黑了?!焙辣笳f道。“哦?!彼抉R溪不予置否,低頭喝了一口咖啡。“怎么,還在為上次跟家里吵架的事情不開心?”司馬溪抬頭看看胡永斌。胡永斌也是圓臉小眼睛,眼神很亮。一副絡腮胡須,修整的很整齊。脫去了外套,只穿了件保暖襯衫,套著件黑白花色的毛線馬甲。雙肩也是rou呼呼的,只不過沒那么隆起。捏著咖啡杯的手掌也是胖胖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