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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嫌繩子不夠長自己加上去的。 她不知道做這些氣球的人加那么長的繩子干什么,也不知道這個大腦的主人怎么會這么喜歡氣球,她看過新聞,說那些賣氣球的人為了節省成本都不往這些氣球了充氦氣,充的都是氫氣,莫不是這個頭腦的主人要把她逼到一個房間里要用氣球炸死自己的精神意識吧? 她心有余悸地走呀走,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張粉紅色的鵝絨富貴椅,配套還有同色系的擱腳凳。 走上前,椅子上放著一本黑色軟皮的筆記本。 她坐在椅子上,隨便翻了翻本子里的內容。 她覺得很有趣,這本本子應該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寫的,用的是第一人稱“我”,大概就是些他遇到一個人,很想接近,卻礙于自己復雜的背景一直不敢打擾她,可是她遇到的人太糟糕了,沒有一個配得上她的,反復掙扎了很久,終于決定進入她的生活。 里面記錄很多他們甜蜜的小事,她看得很起勁。 突然,她眉頭緊皺,的速度越來越慢。 后來,少年的父親出現了,要把他帶走。他的父親沒有反對他們在一起,卻想讓他回去接班,可是處于灰色地帶的父親所做的事他是不能認同的,自己的母親也是因為父親的原因而死,他不想重蹈父親的覆轍,他有自己想保護的人??伤l現,他的血液里就是與生俱來的嗜血與殘暴,他唯一能保護心上人的方法就是永遠不讓她來到自己的世界。 她眉頭緊鎖,不知是為記述里兩人多舛的命途還是因為她心底對少年做法深深的排斥,好像自己真的經歷過什么,有種感同身受的心痛。 日記里只剩下了最后一句話,她讀了出來: “我想以辛向楠的身份愛你?!?/br> 突然,她的腦子里出現了很多繽紛的片段,日記里作為第三人的視角一陣天旋地轉之后變成了第一人。 她覺得有人握住了自己的雙手,一看掌心卻什么也沒有。她能感覺得到另一人的溫度,熟悉的體溫,熟悉的厚度,熟悉的掌紋——呆愣的雙目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淚。 “辛……辛向楠……”她止不住自己的淚水,輕聲呢喃那個名字。 突然,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南南……南南……” 她回過頭尋找那個聲音,身后卻空無一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悲愴,撕心裂肺地哭起來。 她記起了自己的名字,更明白了他名字的含義。 “辛向楠……辛向楠……”她哭著說,“你怎么給自己起這么一個傻名字!” “我知道你” “我叫辛向楠?!?/br> “我心向南?!?/br> ☆、chapter 33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這幾天學校校園網升級!流量又用完了! 導致最后的大結局沒機會發! 給為我收藏的三位小伙伴道個歉??! 非常感謝你們的,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另外三個人讀我寫的東西! 這個故事應該就是到這里結束了,可能后續會由這篇寫寫其他人的番外。 不再定期更了。 祝好。 李南方肚子微隆。 肚子里這個小東西果真和新長的幾兩rou不一樣,有時她靜下來想一想,怎么當初這么這么篤定自己真的懷了孕,白汧水也就欺負她沒真懷過孕,等她真的懷著三個月的身孕,才知道當時的謊言有多么的蹩腳。 那次她和辛向楠去報案,第二天就上了頭條,什么“昔日新星淪為階下囚”這種話題刷爆了網絡,更被人們津津樂道的是他們兩人的關系,一個搶了另一個的公司,另一個親手將對方送進了監獄,兩人還樂呵呵地牽手去了派出所,就這樣都沒離婚,看得眾人云里霧里,還給他們送了個“相愛相殺”的恩愛稱號。 根據辛向楠的自首情節,以及作為當事人李南方和陳斯緲的諒解,法院判了五年。 辛向楠被收押時,李南方吻了他的額頭,輕聲細語地在他耳邊說了什么。 有好事者說,她說的是“你好好改造,我和孩子在外面等你”。 而在第二天被記者圍堵住的在菜市場買菜的李南方,讓她談談對這件事的看法是,她只是說:“我相信法律?!?/br> 自從辛向楠進去之后,她就一個人搬回了原來住的公寓,倒不是怕睹物思人想起辛向楠難受,著實是小洋樓太大了,她一個人住怪寂寞的。搬回公寓,小點好,小點好收拾,小點有安全感。 這一個月來,她爸媽幾乎每天都來看她,要不是她不愿回家、公寓里沒有多余的房間,他們早就恨不得搬來這里和她同吃同住了。開始的時候李mama天天以淚洗面,特別是在電視上看到關于辛向楠入獄的新聞,更是哭天搶地地來她公寓鬧了幾天。她實在受不了李mama的噪音,原本不打算告訴他們自己懷孕的事,不得已全盤托出只求能夠靜養保胎。 李南方告訴李mama,醫生說自己胎盤不穩,這胎要是保不好,以后生孩子也困難。王醫生也很配合,說得一本正經,忽悠得同為婦科醫生的李mama眼淚婆沙,就連李南方都以為是真的了,事后還悄悄問過。王醫生還挺可愛,朝她豎了個大拇指,眨巴眨巴眼說:“穩得很?!?/br> 搬來公寓已一月有余,這期間她每天拾掇拾掇家務,爭取依靠自己的力量把小日子過得舒心整潔些。不過她這人實在沒什么生活經驗,整理物件也沒個章法,本該最先換的床單兜兜轉轉了好幾個星期才記起。 她正要把房間的被套換下來拿去洗,“啪”的一聲,臥室里的全滅了,空調嗡嗡的運作聲慢慢沒了動靜。她走到窗外往外望,這一片都黑了,正值十一二點大家剛從外面散步回來,準備看電視評頭論足那幾對小情侶的煩惱,“啪”的一下就沒電了,黑暗中此起彼伏男女老少的叫罵。 沒了電視機的聒噪,屋子里倒是比平常靜謐。 李南方小心翼翼地走回房間,在柜子里翻找備用的手電卻怎么也找不著。 冥思苦想了好一會,才記起好像是放在了鞋柜的抽屜里,于是又摸黑走向門口。 她在家不戴隱形,做家務也不戴眼鏡,在走到客廳的時候,隱隱約約地看到鞋柜上有什么東西在發熒綠色的光。 小時候在院子里玩耍,有幸在草叢里曾經見過一只活的螢火蟲,而她整個童年記憶里,也就只有那么一只螢火蟲了。這次的光沒小時候看到的那么明亮,但體積巨大,莫不是十幾年后讓她碰到了成精的螢火蟲吧。 她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怕驚擾了那只大蟲。 等她湊得足夠近,近的不用帶眼鏡就能看清光源的時候,她定住了。 她把手伸過去,它既沒有長翅膀飛走,也沒有生出獠牙咬她,它就像一塊最普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