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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的路上,二人沒有再走路,而是直接施展輕功,半空中綠光點點,并著黑影閃現,一刻鐘的功夫,二人便落在了醉清風的后院。江煜剛一落下,便在院子里看見了一個人。江煜略微皺皺眉頭,說道:“唐無???你怎么在這里?”你怎么單獨一個人在這里?顏悔呢??唐無數從方才就一直靠在院子里的一棵梧桐樹下。直到江煜回來,這才走了出來,依舊半邊面具掩了面容,一身墨藍色勁裝,暗衛打扮。“少爺不見了?!碧茻o恕直奔主題說道。什么?不見了?江煜說道:“我們方才去純云山莊找你們,結果被告知你們進了皇城,我還以為顏悔和你在一起的?!?/br>唐無恕搖了搖頭,說道:“昨日少爺偷跑出了山莊,我猜測他可能會進宮找安貴妃。所以便追了過來。但是皇城我都找遍了,連宮里也潛進去探了一番,并未發現少爺身影?!?/br>南辭挑了挑眉:“所以你是來求助我們來了?”唐無恕不語,他找了一天一夜,實在想不出顏悔還有哪些地方可以去的。他跟在顏悔身邊數十年,深知少年是個什么囂張跋扈的性子,這種性子出門在外,很容易招惹是非。唐無恕知道面前的二人定不是尋常之人,也相信他們一定能幫自己找到顏悔,只是,類似懇求、亦或玩笑的話語,唐無恕還是說不出來。他不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江煜微微戳了下南辭的側腰,示意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現在明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顏悔是什么時候不見的?”江煜問道。“昨日晌午吃過飯后,少爺回屋休息,一直到晚飯我去找少爺,卻發現他已經不在了?!碧茻o恕說道。江煜、南辭一時面面相覷,純云山莊守衛森嚴,雖說顏悔因為性子傲慢,他的居處附近少有人來,但是倘若真的是被人劫走,也不定會那么輕而易舉。若是顏悔自己離開了山莊,又會去哪兒了呢?此刻,二人心里都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唐無毒。江煜有預感,顏悔離家出走之事不會那么簡單,保不齊背后就是這個人在作亂。江煜不動聲色地問道:“你那個師弟唐無毒呢?他現在在哪兒?”唐無恕又搖了搖頭,說道:“他是顏夫人的近身侍衛,最近也不在山莊里,似乎是被派去做什么任務了。具體不清楚?!?/br>暗衛這種東西,就是許多大家族培養出來,去做一些明面兒上見不得人的事情,比如刺殺、比如偷竊。因此,即便各個侍衛同出一門,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也不長,相互之間更不會信任到連任務情況都向對方訴說。既是見不得人,自然是要保密為主。正當三人一籌莫展時候,突然一個小丫頭從前廳跑了過來,手里還攥著一張信紙。江煜問道:“小璃兒,怎么匆匆忙忙的?”小丫頭定睛一看是江煜,抑制不住地驚訝:“呀!主子,你真的在這里??!您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不說一聲,方才那位客人說您在這里,我還不相信呢。南公子和您一起回來啦…”江煜眉頭一皺,他和南辭到這里不過片刻,連前廳的杜蕓等人都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又怎么會有人知道他的行蹤?小璃兒撓了撓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不過他特別奇怪,就進來給了我一張紙條,然后就走了….”“什么紙條?”“諾,就是這個?!毙×荷斐鍪?,將手里的紙條遞給了江煜。江煜接過紙條,隨口說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br>小丫頭點了點頭,便忙不迭跑去了前廳,她要趕緊把主子回來了的消息轉告蕓姨。江煜伸手翻開了紙條,南辭下意識湊過來看。只見紙條上寫了一句話:顏悔現在皇宮。第80章決絕1入夜,萬籟俱靜,明月高懸。白日里繁華的市井街道此刻也已經燈火闌珊,商鋪也都緊閉大門,偶爾有簌簌的風聲,吹散了門前的塵土。江煜無奈,這一生中,他一共來過三次皇宮,都是趁著天黑混進去了。自己好歹也是個天街仙神,要是讓帝君知道他這么偷偷摸摸地,真怕是會被責罰的吧?委實丟臉!不過,想是這么想,到了皇宮,江煜還是得貓著腰躲過巡邏的侍衛,三人輕車熟路地在御花園中走著,一直到了安貴妃的寢殿?;蛟S是近些日子皇帝忙于朝政,亦或是去了別處寢宮,至少,江煜三人來的時候,皇帝并不在這里。三人也沒有多耽擱,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江煜大大方方地摸到了安如歌寢殿門口,禮貌性地敲了敲門。“何人?”屋子里傳出了安貴妃的聲音。江煜頓了一下,說道:“在下江煜,有要事想要和貴妃商討?!?/br>江煜說完,屋子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好長一段時間,安貴妃才打開了房門,請他們進去。江煜進到寢殿,發現只有外室點了幾根蠟燭,屋子里的光線倒有些許暗淡,在看安貴妃一副剛剛起床的慵懶模樣,釵飾未佩,脂粉未涂,想來也是本已經歇息下了,而又被江煜等人打擾了。江煜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在下多有叨擾,還望貴妃海涵,此次前來的確是有重要的事情?!?/br>安貴妃坐在軟榻上,輕輕揉著額頭,說道:“何事?”桌上的燭火映得女人臉龐柔和溫婉,似是有些許疲態。南辭說道:“顏小少爺失蹤了?!?/br>此話一出,安貴妃只是眉頭微蹙,卻并沒有江煜想象中那般擔心。不過話說回來,如今江煜等人已經知道,眼前的安貴妃確非顏悔的生母,自然對于顏悔的事情沒那么上心。安貴妃說道:“既是純云顏家的人,自然應該去找顏莊主,找我做甚?我記得我上次就已經說過,我和顏小少爺….再無瓜葛?!?/br>南辭看著面前女人一副忍痛割愛的模樣,眉毛一挑直言道:“看來安貴妃對于顏少爺的安全并不怎么在意啊,也對,又不是親生母親,何苦去管別人的兒子?”安如歌聽見此話,心下一怔,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