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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硬生生將葉宇呼痛的聲音給頂回喉嚨里。葉宇雙手掙扎著想要脫離開朝閩的禁錮,可是根本掙扎不開,等到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上時,朝閩已經無師自通,并且吸髓知味地大開大合起來。鮮血,劇痛,與碎裂的皮膚互相碰撞,都交纏在一起,葉宇連聲音都沒法出來,只能細碎地喘息著,被這一團糟的感覺拉入地獄里。朝閩身上的血液,仿佛變成紅色的鎖鏈,全部灑落在葉宇潮紅的身體上,最后將他們兩個人禁錮起來,不分彼此。葉宇的腳趾痛得蜷曲起來,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在被朝閩搞死前,他只有一種感覺。朝閩你個王八蛋,你不是早泄嗎?你倒是泄??!第63章我都陪你去葉宇眼神失焦地看著床頂,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完全沒有概念,大腦空蕩蕩,連身體都干癟無比。他好像被狐貍精吸了魂,吃了腦髓,順便榨干了身體里所有的液體,變成一具干枯的木乃伊,兩眼黑洞地凝視著這個世界。雙修的時候,他竟然忘記了要跟朝閩說,他要當上面的一方,等到能說的時候,朝閩已經發狂了,完全聽不到別人的聲音,發狂的朝閩那時候大腦里裝滿的大概只有搞基……和諧……搞基……繼續和諧……呵呵。就算迫不得已當下面,至少給個前戲,大家同樂同樂,或者來個溫柔的進入,免得脫肛。結果葉宇有一種明明我都同意了,可為什么到最后卻感覺自己是被硬上的“錯覺”呢?最重要的是,他什么都想了,就是忘記問——你他媽的要上老子幾天!簡直就是令人發指的酷刑,將人壓暈了,還要再度弄醒,接著罪魁禍首端著一張色氣感十足的鬼畜臉,嚴肅地說:“暈過去,對身體不好?!?/br>想要他好,就從他身上滾下去。然后葉宇終于體會到什么叫水深火熱,人間酷刑,慘絕人寰。暈了,醒了,見人還在抽動。繼續暈,然后又被人逼著醒過來,見這貨竟然還在動。實在受不了,葉宇大聲求饒,不跟你玩了,你的鬼臉也好了一半,別那么愛美,毀容毀一半你依舊是個美男子。結果,繼續暈,醒過來……葉宇覺得自己為了活命,必須要逃跑,結果慘兮兮地被人重新拖回去,進行雙修。這雙修的時長與過程,足以寫出一本十萬字的黃色,保證字字rou味行行血淚,要什么姿勢,要什么做法,煎炸燜煮樣樣不缺。葉宇就這樣一路慘烈無比地看著朝閩吸取他的精氣,碎裂的血rou逐漸凝聚而起,裂縫變成裂紋,黑色變成紅色,白皙的臉孔見得到清秀的影子,再到他,花開滿臉,精致魔性。簡直就是一只妖物,汲取他人生命來成全自己的美貌。當到了實在撐不住,再撐下去就輪到他破爛到縫補不回來時,葉宇只能無力地用手搭在朝閩光潔如新的肩膀上,張了張口,最終真是聲音啞得叫不出什么,才真正頭一歪,宛如死亡地倒下去。在最終黑暗覆蓋住他視線前,他模糊間似乎看到朝閩低頭,輕輕地含住他的嘴唇。這個剛剛縫補好的男人,眉眼清冽,微笑卻足以魅惑眾生。葉宇感覺,自己不是暈過去了,是魂都被他勾走了。等到再次有力氣睜開眼,葉宇才發現自己死里逃生一回。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摸屁股,看看還在不在。下身麻木得跟殘廢差不多,他齜牙咧嘴地皺眉看向四周,發現自己不在客棧里,反而換了房間。床簾撩起,雕花的木窗半開著,朦朧的微光病怏怏地爬進來,完全沒有一點白天的精神氣??戳丝茨莻€熟悉的屏風,又看了看那些眼熟的擺設,葉宇才發現自己回到朝閩的窩點里。葉宇試著手抖腳抖地下床,巍巍顫顫地走到窗邊,手撐著窗戶,往外看,就看到那棵熟悉的老梨樹。伸手扯了下自己的衣服,發現自己的皮膚一片慘不忍睹,身體虛得簡直可以吹口氣就飛上天。說好的雙修呢?根本就是采補,好處都給朝閩修了,而他的修其實是被修理吧。腎虛體弱地抖動著兩條小腿往外走,葉宇伸手摸著受傷較重的老腰,想出外透透氣。實在是見到床,他就膩味膩惡心。葉宇人還沒有跨出大門,就看到朝閩從梨樹那邊走過來。老梨枝梨花盡落,虬枝橫亙而下,只剩下綠葉子在招搖過市。而朝閩一身白色寬袖長袍,腳不點地,在陰蒙蒙的天色中,像是白晝幽魂地飄蕩而來。他的臉已經完全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吸足了精氣,竟然一下子就成長到他原來的年齡。成熟又清冽的俊容,眉間一點紅痣,嘴角又帶著饜足的微笑,活生生一只千年老妖精。葉宇幾乎要被他身上的風采給刺瞎眼,只能瞇瞇眼,等到回過神,朝閩已經伸手扶住他的腰部,將他攬到自己懷抱里。朝閩眉眼都是笑,“天陰多風,還是進去休息吧?!闭f完,也不等別人抗議就直接抱住葉宇,一個閃身進了房間,將葉宇愣是又壓到床上。葉宇真是沾到床就是一陣哆嗦,更不要說朝閩這個家伙笑得這么“yin蕩”。他也發現自己的身體空得不正常,要不是知道還有心跳,葉宇都懷疑是不是朝閩早已經將他五臟六腑掏出來吃掉。不僅身體,連武功也消失了。葉宇忍不住動一動手腕,一絲真氣都凝集不起來。而朝閩卻在下一秒反手握住他的腕脈,沉聲道:“這是必要的過程,我會在這段時間內盡量將種子剝離你的身體,等到那時,你就能恢復成以前的模樣?!?/br>葉宇一時不知道要說什么好,腰還跟廢了一樣,要怪朝閩吧,人家也不是強的。不過說實話,做到一半的時候他真是腸子都悔青了,恨不得將說出去的話一字一字咬碎吞回去。朝閩低頭,眼里的笑意一直不散。黑色的長發松松地披到身后,只在發尾用發繩系著。加上一身飄飄欲仙的白袍,兩種顏色襯托起來,真是一點魔性都沒有。這個男人,要黑就能黑透,要裝白也能白得跟賢妻良母差不多。葉宇甚至現在都不確定,自己就跟這個家伙糾纏在一起是對是錯,以后會不會因為他而死得特別難看。“在想什么?”朝閩輕聲問,那謹慎輕柔的模樣,好似當葉宇是易碎品,大聲點就驚碎了他。葉宇腦袋還有些空白,嘴巴也沒有把關,隨意就回答:“在想你?!币矝]有去注意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