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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機緣已失,無法重創朝閩,所以眉頭一皺揮手制止門徒。而笛子男看到對方退開,見尊上沒有命令,才將笛子湊到嘴巴,一曲詭異無比的笛聲清脆地飄蕩開來。不一會,空中飛馳而來一抬四人華轎,抬轎者戴著面具,虛空踏步,輕功高絕無比。朝閩抱著葉宇,在轎子還沒到身邊之時,身形一晃騰空而上,人直接進入到華轎,他對外面的人簡單地下命令,“回?!?/br>轎子穩如平地,疾馳而去。轎內朝閩眉間紅紋轉回紅痣,紅痣又開始褪色,一絲疲態出現。他抱著昏迷的青年,手全部都是紅色的鮮血,是從葉宇胸口流淌下來的,滴滴答答地順著他的指縫流到轎子下面。雪融的劍氣太過霸道,竟然擊碎他護著葉宇心脈的金蓮真元,讓傷口更加惡化。滿手血水卻沒有半點溫度,被絕情劍氣所傷體溫會驟降,如果不采取措施葉宇撐不過一天。朝閩手掌上黑氣夾雜金絲,一股柔和溫熱的勁道再次封上惡化的傷口。本來暈迷的葉宇突然眉頭緊張,痛得抽筋,他閉眼囈語,“小鬼……”朝閩突然無聲,葉宇似乎不清楚自己已經脫離險境,他急切而虛弱地喃語,“抓著……”明明已經沒有一絲力氣,連意識都不清醒,手卻還是困難而遲鈍地四處摸索,似乎抓不到他的手而驚懼不已。朝閩不清楚這是種什么感覺,一種類似心焦卻比心焦更加折磨人的感覺纏繞著他,纏繞變成一種窒息的刺痛,扎在胸口處讓他喘不過氣來,仿佛他見不得葉宇這么狼狽痛苦的樣子。等到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已經遲了,他緊緊握住葉宇的手,對方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平靜下來,還粘著血跡的臉孔帶著滿足地徹底暈過去。朝閩就這樣沉默地看著他,夾雜著怒意的陰冷眼光可以嚇哭無數武林人士。心焦更甚,朝閩突然憤怒地對轎子外的抬轎者大喝:“速回?!边@么慢的速度,等到回去葉宇都死透了。眼看轎子終于消失在天際,笛子男對昆侖門那邊冷冷一笑,手一揮說:“回?!?/br>而雪融這邊也同時下命令,“退,回門內?!?/br>剎時雙方人馬消失,冰霜盡褪,一鎖牽瀑布之地恢復以往平靜,瀑布重新轟隆隆飛濺而下,仿佛此地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而隔天,昆侖門與光明教在一鎖牽短兵相接,差點大動干戈的事情就將整個江湖鬧得沸沸騰騰,誰勝誰輸辯得是不可開交。現今昆侖門與光明教的戰事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所有人死死盯著這場足以影響江湖走勢的斗爭,雙方任何一個動作都會引起軒然大波。而這些什么江湖戰爭都不關葉宇的事,因為他還在做惡夢。夢中他處于水深火熱中,一會被投身于巖漿中沸煮,一會又被扔到南極冰水中挨凍,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氣,又感受地動天搖,地震迎面而來將他壓在碎石堆里筋骨斷裂,總之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葉宇艱難地掙扎求活,好不容易終于擺脫地獄般的痛苦,卻發現自己回到夢境之初,一個黑漆漆的山洞里。山洞很大很深,有無數條岔路,他剛才走右邊的岔路結果被折騰得要死要活不要不要的,現在他決定走左邊的岔路。做夢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夢無始無終,很多時候人往往不知道自己在做夢,可是葉宇卻奇怪地發現自己在做夢,而且這個夢還驚悚清晰得可以。他走進一條特別黑暗的山洞小道,山洞潮濕陰冷,明明知道自己在夢里面,葉宇還是忍不住冷得直搓手。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意念變出一身毛皮來,畢竟只是一個恐怖片背景的夢境。好不容易走出小道,葉宇卻發現前面是一個深水潭,潭水的顏色很奇怪,走近一看發現清澈的水面已經渾濁不堪,冷冷的血紅大面積飄蕩而開。這么一大潭子血,像是一個屠宰場。葉宇發毛地用手摸摸自己汗毛直立的后頸,發現一些戴著面具的人從他身邊安靜而警惕地走過去,他們沒有一個人看到葉宇,甚至有人直接穿透過葉宇的身體。這只是一個夢,作為一個經受過現代恐怖片喪尸片驚悚片懸疑片荼毒的宅男來說,這點小黑暗其實不算什么。所以做夢的葉宇就這樣慢悠悠地跟在面具人身后,因為這個夢實在是太長了,他已經無聊到不知道要做什么好。面具人來到水潭的另一邊,無聲無息地將一個水邊的石壇圍起來,似乎在舉行什么活動。葉宇百無聊賴地踮腳尖,從別人的肩膀往前看,率先看到是鎖鏈,他從來沒有看過這么密密麻麻的鐵鏈,它們成百上千地交織在一起,從四面八方的石壁中生長出來,最后交織成幾大股的鏈子辮,集中到石臺中央。石臺中央吊著一個小孩,鎖鏈都集中在他身體上,他雙腳離地,雙手被鏈子囚捆住,低垂著頭,被亂糟糟的長發遮蓋住臉看不清楚表情。雖然說是做夢,但是夢見虐待兒童還是第一次。夢還在繼續,一個男人從戴面具的人群中走出來,他突然開口:“儀式開始?!?/br>當他出聲時,那個被鎖鏈緊緊束縛住,宛如死尸的孩子突然冷笑一聲,聲音詭異妖魅,說不出的陰冷。這種笑聲堪比驚悚片配樂。走上石臺的那人完全不受影響,他身后跟隨著幾個戴著面具的員工,每個人手捧著一個盤子。葉宇伸頭一看,發現一盤上面放滿了各種各樣類似手術刀的工具,一個盤子放著一碗五顏六色的液體,另外一個盤子上面都是透明的細絲,還有另外零零總總的不知道都是些什么玩意。那個男人來到那個被吊著的孩子面前,動作極為迅速地從盤子里順把尖銳的小刀,直接割開那個孩子的皮rou……這絕對是噩夢,而且還是限制級的重口味西紅柿醬汁噩夢。葉宇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動彈,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將那個孩子用刀子解剖,割rou,抽筋,血水像是不要命地傾瀉而出,汩汩流到水潭里,水面更加渾濁。而至始到終,被人無麻醉解剖的孩子一聲不吭,連頭都沒有抬起。幸好只是夢,葉宇第一次這么慶幸地知道自己在做夢。他看到那個變態男人將那些透明的絲線用針扎入那個孩子的手臂中,針線入rou聲響毛骨悚然。這可比容嬤嬤扎紫薇還要不和諧得多,葉宇發現自己看得牙疼,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做這種變態夢,難道是年紀大了一直沒有交女朋友,所以潛意識終于宅變態掉,一做夢都是限制級的暴力發泄嗎?“你會是最厲害的武器,天下無敵,哈哈哈哈。